田中隆三索性沒有去別的地方找工作,直接朝著歌舞伎町一番街走來,那些坐在玻璃櫥窗裏的女子,她們看上去如此迷人,她們有一張清純的臉蛋,卻也有高挑又不失豐滿的身材。她們的每一個眼神,每一次呼吸,胸部的每一次起伏,都讓男士們不能自持。她們發出的聲音是如此悅耳,這裏是最美好的地方,這裏也是最肮髒的地方…… …
一封來自家鄉的信件放在田中隆三的麵前,他頓時覺得眼前黑暗了許多。從前他的眼前是灰蒙蒙的一片,那蒙住眼睛的灰色,像是一塊石頭壓在他的胸口,那種令人絕望的壓抑多少人曾經有過呢?他很想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煙來,很可惜口袋裏根本就沒有煙,從裏麵摸出一把零錢,他很想拿著這些錢去買一包煙,但是他不可能這樣做。
作為一個還未曾放棄自尊的男人,他實在沒臉揮霍父母給他的錢,盡管那不過是買一包煙而已。他時常想,隻買一包,以後不要再買了,但是他最終一包都沒有買。可是現在他把零錢放進了口袋,把信裝進了信封,再把信封放進了抽屜,鎖上抽屜。牆壁上絕對沒有鏡子,可他還是麵對著牆壁整理了一番儀容,出門之後仔細的打量了一遍屋裏的情況,然後鎖上門一路去了。
他住在一個本地人建的出租屋內,那是一棟二層樓房,房東家住在一層,右手邊住的是房東自己一家,左手邊住的是房東的父母。房東的妻子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但是田中隆三從來沒有費心去打聽房東叫什麼名字,至於他的妻子和女兒,還有房東的父母就更不知道了,雖然他每天都能看到他們。二層不遠處住著四戶人家,田中隆三租住的屋子左手邊的屋子裏住著一對外地來東京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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