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許靜書是拖油瓶被欺辱虐待,還被繼父逼著嫁給個傻子。救她的是那個二流子,毀她希望的還是他。再睜眼,她回到十六歲。她辣手反擊,撕下繼父一家偽善的麵具,撇開自私自利的親媽回許家。掙錢醫治大哥的斷腿,送小弟去讀書,靠藤編手藝成了全村的金疙瘩。起初,男人對狐朋狗友說:“我喜歡乖順聽話的,她太辣太凶。”她:嗬嗬,求之不得。後來,男人把她圈在懷裏哄:“媳婦兒,我錯了,跪兩小時搓衣板夠不夠?”她:哼,男人!
“小書,你好點沒?”
“媽也不是故意的,你說你好好的跟你姐鬧啥?媽要是不打你,等你奶動手你疼得更厲害。”
“我懷上這孩子不容易,等你弟弟出生會惦記你這姐姐的好。”
……
許靜書覺得渾身哪哪都疼,耳朵邊不停聽到嗡嗡的聲音。
睜開眼睛,就看到她媽年輕時那張臉。
有那麼一瞬間,許靜書以為自己見鬼了。
“你出去。”許靜書一動身上就疼,聽她說話腦瓜子更疼。
一些她以為已經被自己忘記的記憶,忽然變得無比的清晰。
不等她媽開口,她都能知道她接下來要說什麼?
無非是她在李家多不容易,讓自己多忍耐之類的話。
“小書,媽這把年紀懷個孩子真不容易,你就當是看在媽的份上,不跟他們鬧了成不?你李叔叔都答應我了,等你弟弟出生,就想法子在廠子裏給你安排個工作……”王蘭英挺著個大肚子,坐在床邊上苦口婆心的勸女兒。
而躺在床上的許靜書,思緒卻早就飛了老遠。
這番話,她很熟悉。
記憶中,她信了這番話。
然後,這成了她悲慘人生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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