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轉過身的許靜書和方萍,就看到一個中年男人眼神陰騭地站在她們身後。
“你是……”那個誰字還沒說出口,就聽方萍說,“管磊,你怎麼知道這裏?”
他就是管磊?
許靜書略微詫異地打量著他。
顯然很意外,管磊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裏。
“賤人,要不是有人提醒,我差一點就被你害慘了。”管磊上前,抬手狠狠給了方萍一巴掌。
隨即那雙陰騭的眼神在許靜書身上掃過,冷嗤道,“不愧是許建國的女兒,倒是有幾分他的聰明。”
“我爸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他?”聽他主動提及去世的父親,許靜書眼底閃過一道寒光,追問道。
“收人錢財,與人消災。”管磊倒也沒瞞著她。
許靜書剛要問他,收了何人的錢財?
就聽他又說,“可惜了,你這份聰明注定你活不長久。”
幾乎是他的話剛落音,就有人拿著繩子和麻袋上前。
“你想幹什麼?”許靜書邊後退邊大聲問管磊。
管磊看死人似的眼神看著她說,“你跟特務勾結偽造證據,栽贓陷害汙蔑無辜,事成之後潛逃離開了這個地方。”
“你想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許靜書當即飛快地說,“你做夢!我不會配合你的計劃,你休想如願。”
“誰說要你配合了?”管磊嗤笑一聲,指著走到她跟前那兩人手裏的繩子和麻袋說,”你跟人勾結逃離了這個地方,死無對證誰知道是真是假呢?或許十年二十年後,會有人發現沉落水底的屍體。”
他邊說邊發出笑聲,似在嘲諷許靜書的天真。
讓她配合計劃?嗬嗬,他堅信,能保守秘密的隻有死人。
“動手。”管磊一句話,那兩人立馬上前要把許靜書給捆起來塞到麻袋裏沉塘淹死她。
許靜書趕緊大喊,“等等,你放過我,我有辦法保住你。”
“就憑你?”管磊冷嘲地說。
“我能毫無線索地抽絲剝繭找到黃大毛身上,又通過他把你們都找出來,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的實力?”許靜書腦子轉得飛快,隻想拖延時間不讓管磊把自己給綁住沉塘。
死了可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果然,管磊在聽到她這番話時,有了點興趣。
他叫那兩人住手,而後看向許靜書道,“給你個機會,我要是不滿意,你一定會後悔。”
“我認識那位秦團長,我爸救過他的命。隻要你放過我,我可以去跟秦團長說,你跟那些人交往過密是因為你想打入他們內部,獲取更多有用的消息。隻要秦團長願意相信你,幫你跟上麵說話。你非但不會有事,還會因為有功得到上麵領導的嘉獎。”許靜書半真半假地說著,還搬出那位秦團長來扯大旗。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中途變卦反咬我一口呢?你陰險狡猾,我可不敢信你的話。”管磊很心動,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那樣,能讓秦團長幫他做擔保,他確實會因禍得福前程更上一層樓。
許靜書仿似看出他的擔憂,趕緊說,“你可以讓人把我小弟和大哥扣住,他們是我僅剩的親人,為了他們的安全我也不會輕舉妄動。”
“但是,我要你答應我,一旦這件事情解決了,你就得放了我大哥和小弟。還要給我們一筆錢,讓我們兄妹三人離開這個地方。”緊接著,許靜書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見她提出要求管磊反倒是稍稍放心了些。
她的要求很合理,也很聰明。
想了想,他就點頭,“好,我答應你。”
從他口中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許靜書心裏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包括一旁的方萍,也為她高興。
然而,她們這口氣鬆得有些早。
在許靜書剛鬆了一口氣後,管磊突然掏出一把折疊刀走到她跟前,對她說,“口說無憑,先留下點誠意。”
“什麼誠意?”許靜書後退一步,雙眼戒備地看他。
管磊嘴角上揚,手裏把玩著那把折疊刀說,“給你兩個選擇,他們中間選一個睡一覺;或是,留下兩根手指頭。”
此話一出,許靜書臉色驟變。
她咬著嘴唇看著他說,“如果我兩個都不選呢?”
“這點誠意都沒有,讓我怎麼相信你?”管磊邊說邊看向旁邊的繩子和麻袋,意思明顯。
“我……我選第二個,給我,我自己來。”許靜書咬著嘴唇,眼睛通紅,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但還是做出了選擇。
管磊滿意地點頭,把手裏的折疊刀遞給她。
他自己則是後退兩步,免得血濺到他身上。
“可以讓人幫我捂一下眼睛嗎?”許靜書又弱弱地提出要求。
“你現在脫光了像條狗一樣爬過去伺候我兄弟,還來得及。”管磊冷笑,言語間侮辱她。
那兩個男人也跟著起哄,還衝她吹口哨。
其中一個男人更是丟下手裏的繩子,大手一撈把方萍摟到懷裏上下其手的占她便宜。
“我……”許靜書猶猶豫豫,小臉漲得通紅,巴掌大的小臉泫然欲泣要哭不哭的模樣很勾人。
管磊色心一動,上前捏著她的下巴說,“再給你個機會,伺候好我,當我的女人,怎麼樣?”
許靜書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跟珍珠似的沿著臉頰往下落,那害怕又無法選擇的模樣像極了純白的小兔子,讓人想狠狠地欺負她。
“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管磊拉著她的手就往旁邊的桌子去,至於他曾經的女人方萍則是被他當做獎勵送給了跟他一起的兩個男人。
身後還有方萍掙紮求饒的聲音,及那兩個男人的汙言穢語。
許靜書卻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乖乖被管磊拉著到了一旁。
聽到他命令般的聲音響起,“把衣服脫了。”
“我……”
“脫!”
她還想說點什麼,被管磊一聲冷喝打斷。
然後,就見她開始慢慢地,一顆一顆地解開扣子,邊解扣子邊輕聲啜泣。
她的啜泣生讓管磊凶性大發,他興奮地把她扯過來壓在桌子上,一邊用力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一邊辱罵她,“賤人,就憑你這個小賤人也敢算計老子,看老子今天不玩死你這個小賤貨……唔,你幹什……啊——”
興奮的辱罵聲突然結束,取而代之的是管磊痛苦的悶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