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哥,霍哥你等等我。”跟許靜書吵了一架,還吵輸了的霍青岩黑著臉氣衝衝離開。
身後,蔣安磊邊喊邊追上來。
霍青岩被他攔住,語氣不善地吐出兩個字,“讓開。”
“霍哥你先別生氣,小嫂子剛才是誤會你了。這也證明她心裏還是有你的,對不對?要是心裏沒你怎麼會因為你跟別的女人說句話就氣成那樣?”蔣安磊趕緊說。
這番話確實讓霍青岩臉色稍稍好些,但他嘴上還是說,“她對我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還有什麼好說的?”
見他死鴨子嘴硬,蔣安磊趕緊趁熱打鐵地勸他,“霍哥,咱可是男人。鐵骨錚錚的大老爺們兒,跟自家媳婦兒低個頭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你難道真想跟小嫂子離婚啊?”
“你有什麼好主意?”霍青岩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說:你廢話真多。
蔣安磊神秘兮兮掏出個東西給霍青岩說,“這是我費好大工夫才弄來的東西,吃了你就會像得了病似的,什麼症狀都有,醫生都檢查不出來。但霍哥你放心,這藥對你的身體肯定沒有傷害,第二天就沒事了。”
“你想讓我裝病騙人?”霍青岩接過那包藥粉,再看蔣安磊時,眼底深處閃過一抹複雜。
蔣安磊絲毫沒有察覺到,繼續說,“那不叫騙人,叫戰術。霍哥你想啊,你們現在可還沒離婚,要是你突然得了急病,小嫂子哪舍得不管你?到時候她去醫院照顧你,你趁機就跟她承認錯誤表明心意。小嫂子心裏有你,看到你這麼可憐肯定不忍心拒絕。到時候你們不就能順理成章地和好了。”
“聽著很靠譜的樣子。這方法是你自己想的,還是別人幫你想的?”霍青岩開始套話。
蔣安磊笑著拍拍他的肩說,“這可是我想了好幾天才想到的絕妙好主意,這回,一定能讓你跟小嫂子重歸於好。”
霍青岩看著他道,“嗯,成功了請你喝酒。”
“霍哥你是不是忘了,我酒精過敏不能喝酒。霍哥你跟小嫂子能好好地,我就比什麼都高興。”蔣安磊由衷地說。
“這藥真有你說的那麼神奇?你從哪弄來的?”霍青岩又問蔣安磊給自己的藥是哪來的?
蔣安磊剛要說,就聽到有人喊他。
蔣安磊應了一聲趕緊過去。
離開前,蔣安磊還不忘對霍青岩說,“霍哥,加油!等你好消息。”
蔣安磊離開後,霍青岩臉色瞬間冷下來。
他盯著自己手中那包藥,沉思許久。
許久後,他轉身回了蔣家。
他在蔣家找了杯水,張嘴把藥粉倒在嘴裏,喝水咽下去。
很快,他的臉色開始潮紅,額頭開始大顆大顆冒冷汗。
他表情猙獰麵目扭曲,好像在承受莫大的痛苦般。
偏偏這時候的他,在廚房旁邊的小儲物室。
這裏一般不會有人來。
就在霍青岩覺得很痛苦的時候,小儲物間的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一個又矮又胖看著像是四十多歲的女人進來了。
女人手裏還拿著些東西。
她把手裏的東西丟到地上,霍青岩才看清女人帶來的東西都是些什麼?
鞭子,蠟燭,還有各種粗細不一的繩子。
有麻繩,也有那種軟布條似的細繩。
霍青岩:!!!
你不要過來啊!
*
而此同時,忙完手上事卻發現霍青岩不見了的蔣安磊,找上了許靜書。
“小嫂……不是,靜書同誌你見著我霍哥了嗎?他不見了。”蔣安磊有點著急地找上許靜書問。
許靜書搖頭,說自己沒看到。
見蔣安磊這麼擔心,心底也冒出些想法。
但她當然不能直接說問霍青岩是不是出事了?不然他們之前演的戲不是白忙活了?
她心思一轉,翻了個白眼一臉譏諷地說,“他不見了你應該去那些沒人注意的角落找,沒準他正跟哪個女人在沒人看到的地方親親我我呢!姓霍的這麼本事,我哪有那個榮幸知道他的下落啊?”
“你真沒見著霍哥?他沒來找你嗎?”蔣安磊這會兒也顧不上幫霍青岩解釋,就很著急地問許靜書。
許靜書搖頭說,“要我說多少次你才相信?我說沒看到就是沒看到。”
她這剛說完,蔣家三老爺子也開口說,“這個我可以作證,剛才小許都在跟我說話,確實沒人來找過她。”
“那完了。”蔣安磊丟下這不明不白的一句話就著急忙慌往外跑。
搞得許靜書和蔣家三老爺子都一頭霧水。
“神神叨叨的,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許靜書翻了個白眼,嫌棄地說。
蔣三老爺問許靜書,“你不過去看看啊?萬一他說的那個誰真的出事,怎麼辦?”
“他一個大男人能出什麼事?我跟他都要離婚了,還多管那個閑事做什麼?”許靜書坐得很穩,沒有要起身過去看看的意思。
“到底夫妻一場。”蔣家三老爺子勸道。
許靜書卻是冷哼一聲說,“孽緣罷了,我們不要聊這種掃興的話題。”
蔣家三老爺子歎了一口氣,一副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
兩人又聊了會兒,蔣家三老爺子的朋友過來找他,兩人才分開。
目送蔣家三老爺子離開後,許靜書就找了個借口離開。
從蔣家離開,她沒回家。
而是去了距離這邊不是很遠的小倉庫。
她剛到沒多久,霍青岩就到了。
“你沒事吧?蔣安磊說你出事了,怎麼回事?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沒等他靠近,許靜書就上前抓著他胳臂接連問了好幾個問題,又伸手去摸他的額頭,看他有沒有發燒?
霍青岩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親了一下說,“我沒事,蔣安磊給我一包藥粉,說讓我用苦肉計把你哄回來。方法很好,但那藥我沒用,就用了點小手段假裝吃了藥,然後遇上一點事……”
這事還得從那個奇奇怪怪的女人說起。
那女人仿佛早就知道他會出現在這裏似的,他才剛來,這女人就也來了。
當她說出,“不錯,腰細腿長,這小臉蛋也不錯,要是你功夫好把我伺候得舒坦了,錢不是問題。”
霍青岩:?
這是,要睡他?這個年代的富婆大姨都這麼簡單粗暴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