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霍青岩隱瞞的事,跟蹤

霍青岩做什麼去了?

他其實並沒走遠。

在誰都沒注意到他的時候,他悄悄把牛大成給抓走了。

“霍……霍哥。”牛大成被強行帶到柴房,透過窗戶的月光看清了把自己抓過來的人,瞳孔驟然一縮。

霍青岩抬手一把匕首抵住牛大成的脖子,聲音冰冷,“霍東凱是不是還活著?”

“我,我不……”牛大成想說他不知道。

才剛開口,就覺得脖子傳來一陣刺痛,嚇得他趕緊改口,“是是是,霍東凱回來了。”

說完,牛大成偷看他兩眼小聲說,“霍哥我這也是逼不得已,他說我不聽他的就要拿我媽下手,我媽年紀大了我不能讓她出事。”

“不想脖子被割斷,就老實點。”霍青岩一眼看穿牛大成想轉移他的注意力趁機脫身的打算。

被揭穿打算的牛大成也老實下來,跟他哭訴,“霍哥我真是被逼的,你放了我,我知道霍東凱在哪兒,我幫你把他騙過來你有什麼仇找他去,饒了我行不行?”

“霍東凱讓你來許家找什麼東西?”霍青岩沒聽他廢話,而是問他霍東凱的目的。

霍東凱失蹤這麼多年,突然回來,還勾搭上牛大成幾次三番盯上許家,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牛大成眼珠子一轉,說,“霍哥,咱們兄弟一場,你看能不能放過我這回?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說話間,他就想伸手把架在自己脖子上那把匕首給挪開。

“嘶!”霍青岩手稍稍用力,鋒利地匕首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痛得牛大成倒吸一口冷氣。

霍青岩沉聲說,“我耐心有限,數到三,你不說就不用說了。”

“一,二……”還沒數到三,牛大成就開口求饒。

幾分鍾後,那兩人準備好要點火燒房子之前,到處找牛大成的時候,霍青岩突然出現把那兩人給揍了一頓捆起來。

“你剛才幹嘛去了?”許靜書幫著遞繩子的時候,問霍青岩。

霍青岩說,“我找機會呢,媳婦兒你看他們幾個怎麼處理?”

“送派出所。”許靜書直接說。

幾乎是許靜書這話剛說完,就聽牛大成衝霍青岩大聲質問,“霍青岩,你說話不算話,你說我告訴你霍……”

話還沒說完,就被霍青岩一掌劈到後脖頸,暈了過去。

“他為什麼說你說話不算話?你剛才答應他什麼了?”許靜書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牛大成和霍東凱勾結,不知道霍東凱和霍家的恩怨,沒事人一樣的問他。

她一直在給霍青岩機會。

可顯然,他並不想跟她坦白。

她的每一次試探,都能看出他在極力隱瞞。

有那麼一瞬間,許靜書想問他累不累?

但她忍住了,沒往下問。

她想看看,他要演多久?騙自己多久?

“我剛才騙了他,說他要是說實話我就放過他。沒想到他這麼天真,竟然信了。”霍青岩邊說邊聳肩。

許靜書搖頭佯裝無奈地說,“你這張嘴太會騙人,叫人分不清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

“媳婦兒你是在誇我嗎?”霍青岩笑著湊過去。

“算是吧!”見他裝瘋賣傻,許靜書也不戳穿他,指著那牛大成幾人說,“他們就交給你了,我得過去了,時間太長他們該擔心了。”

霍青岩點頭,拍胸脯說,“交給我,你放心。”

許靜書和霍青岩又悄悄回了許二叔家。

沒人知道他們出去了一趟。

至於少掉的霍青岩,大家都當他在屋裏睡覺也沒人去吵他。

十點了,許爺爺許奶奶年紀大要睡覺了,許靜書他們這才離開。

半個小時前,霍青岩就來了,坐在那陪許爺爺說了會兒話。

回去時,許小弟手癢在許靜書頭上拍了幾下很欠地說,“姐,你怎麼這麼矮?咱家就你最矮,矮冬瓜似的。”

“許秀城!!!”許靜書最討厭別人拍自己的頭,當即一腳踹過去。

許小弟躲開,朝她做鬼臉邊說,“哎呀,小矮子生氣了,你跳起來能打到我膝蓋嗎?嘿嘿嘿……”

那欠揍的模樣,氣得許靜書追著他打。

“追不上我吧,哈哈哈,矮冬瓜小短腿哈哈哈……”許小弟邊跑邊刺激她。

霍青岩在後麵喊,“慢點,小心別摔了。”

許大哥說,“別管他們,多大了還跟小孩似的。”

“秀軍哥我問你個事,你們回來之前去聶家,聶大伯是不是給過你什麼東西?”霍青岩從牛大成口中得知,他要找的是一封信。

一封聶愛國寫的信。

許大哥一臉懵,“沒有啊,大伯太忙我們都沒見到人,怎麼了嗎?”

“額,也沒什麼,就是好像有人誤會聶大伯給了你們什麼東西,有人就盯上你們,三番兩次去家裏找東西。”霍青岩這邊在跟許大哥夫妻說今晚牛大成他們的事。

另一邊,許小弟跑到前麵就停下來。

許靜書追過來後,姐弟兩腦瓜子湊一塊小聲說話。

“姐,被你說中了,他沒把人送派出所,半路就給放了。”許小弟讓他那保鏢悄悄跟上去,剛才保鏢悄悄告訴他這事。

見許靜書一點都不意外,許小弟就問,“到底怎麼回事?姐,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問。”許靜書隨口敷衍了一句。

許小弟:“……姐你知不知道你這行為叫什麼?”

“什麼?”許靜書疑惑的問了句。

“過河拆橋,渣!”

許小弟咬牙切齒地說,“你要用我的時候就帶我玩,用完了就趕我走,說我是小孩不讓我管。”

“你本來就是小孩,未成年呢。”許靜書在他腦袋上亂揉一通說。

“別轉移話題,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霍青岩是不是欺負你了?你跟我說,我收拾他。”別的事他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唯獨跟她幸福有關的事,必須問清楚。

許靜書跟他解釋,可他不聽。

覺得她說那些都是借口。

軟的不行,許靜書就來硬的。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許小弟的耳朵,擰了一圈,眼神危險地問,“誰是矮冬瓜?叫誰小矮子?讓誰跳起來打你膝蓋?”

許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