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我錯了,看在我們交往一場的份上,你幫我求情好不好?你原諒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以後隻對你一個人好我跟你結婚,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你幫幫我……”被學校開除的宋嚴凱跪在郭妮麵前抱著她的腿求她幫自己。
郭妮這會兒哭得眼睛都腫了,猛地聽到這個消息她大受打擊整個人都跟傻了一樣,都還沒回過神來。
“你滾開,你怎麼還有臉求妮妮原諒你?你這個不要臉的狗男人,滾開,多看你一眼都嫌髒。”郭妮的朋友去推他,可宋嚴凱死活不鬆手,抱著她的小腿又哭又求,一副你不原諒我不幫我,我就不鬆手的架勢。
郭妮的朋友推不開他,氣得跺腳。
恰好這時,許靜書她們過來看到這一幕。
“怎麼回事?”許靜書走上前問道。
郭妮的朋友指著宋嚴凱怒聲道,“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做出那種惡心事還有臉纏著我們妮妮不放,太惡心人了。”
她不認識許靜書,但不妨礙她跟人控訴宋嚴凱的不要臉行徑。
“鬆手。”許靜書對宋嚴凱說。
宋嚴凱聽到她的聲音下意識地把手鬆開,許靜書趁機把一臉呆愣傻子似的郭妮拉到身後交給她朋友,看都沒去看宋嚴凱一眼。
“你先送她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最好請幾天假回家待幾天,等情緒平複下來再回學校。”許靜書對郭妮朋友說。
郭妮朋友剛要說話,突然瞳孔放大對許靜書喊,“小心!”
“砰!”
張牙舞爪朝許靜書撲過來的宋嚴凱,被許靜書一腳踹飛出去。
而許靜書本人,從頭到尾都是背朝他,隻有踹人的時候側過身了幾秒鍾。
把人踹飛的許靜書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拍拍傻愣愣的郭妮肩膀說,“誰年輕的時候還沒眼瞎喜歡上個把渣男呢?想開點,以後找對象睜大眼睛好好挑,這個就當他死了,人鬼戀是沒有好下場的。”
郭妮:……
郭妮的朋友:……
在場眾人:……
神他麼人鬼戀沒有好下場。
她的話聽著像是沒什麼道理,但想想又覺得很有道理。
“是你!姓許的,是你做的對不對?好,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從地上爬起來的宋嚴凱,眼底一片陰冷,他捂著胸口對還沒離開的校領導說,“校長,我要舉報她!她敲詐勒索我五百塊錢,我要舉報她,你們必須把她開除。”
謔!瞬間,許靜書再次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
校長上前問許靜書,“這位同學,他說的是真的嗎?”
“假的。”許靜書從口袋裏掏出宋嚴凱寫的那封道歉信遞給校長看。
校長看完之後,對宋嚴凱沉聲道,“我以為你隻是私德有瑕疵,沒想到你人品竟然如此卑劣。主任,讓保安把這個人趕出去。”
“不公平,校長你徇私枉法包庇她,我要去舉報你們,你們這對狗男女……”宋嚴凱指著校長和許靜書口無遮攔什麼話都敢說。
下一秒,他嘴巴就挨了一下。
是許靜書用鞋底抽的。
打完她又才氣定神閑地把鞋穿回去,邊把先前他找人栽贓誣陷自己偷手表的事說了一遍,還有那封宋嚴凱親手寫的道歉信。
“他說的五百塊錢,準確地說是六百塊錢,我會一分不留地全部捐出去。”許靜書沒打算留下這錢,也不介意讓人知道那些錢的去處。
她把事情經過說完之後,大家看宋嚴凱的眼神都變得更厭惡。
亂搞男女關係是他的事,可他還栽贓誣陷毀人前程,就很惡心人了。
尤其是現在,都到了這個地步,他還跟瘋狗似的亂攀咬人。
連德高望重的校長都敢攀咬,說他膽大包天都不為過。
最後宋嚴凱是被保安趕出學校,還差點被以汙蔑他人名聲為由給送到派出所去。
讓許靜書想不通的是,宋嚴凱那些照片是誰給寄到學校的?
而且她還發現一個細節,對方的照片中,並沒有白如悅。
難道是白如悅做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
可能是白如悅覺得宋嚴凱沒有利用價值,又擔心他會跟狗皮膏藥似的纏著她,索性用這種方式毀了他。
然後許靜書就發現,這人真的禁不起念想。
她這邊在想著白如悅,晚些就見到了她。
見到白如悅沒什麼,但跟白如悅在一起的男人,就讓她詫異了。
竟然是蕭明泉。
那個去他們村當下鄉知青,一方麵勾搭大隊長的小女兒,一邊又哄騙著性格單純的女知青從她手裏得好處,考上大學又惦記上白如楠,上回被她手撕渣男名聲盡毀。
她還好心地給和蕭明泉糾纏不清的女知青寄信讓她來首都找他。
有段時間沒見到他,許靜書還以為他跟那個對他一往情深的女知青雙宿雙飛了。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神通廣大,跟白如悅這個白家千金搞起一起了。
“是你?你還敢出現在我麵前,膽子真不小?”白如悅看到許靜書姣好的臉上頓時露出嫌惡來。
許靜書一臉無奈地聳了聳肩,“這條馬路是白家買下的?抱歉,我剛才沒注意看,沒發現哪裏有白家的私人標識。可以麻煩白小姐跟白先生說一聲,把白家私人馬路這個標識做大做明顯些嗎?這樣我下回就不會走錯了。”
“你少在這跟我陰陽怪氣,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了?我告訴你,在我眼裏,你什麼都不是,給我提鞋都不配。”白如悅狠狠瞪著她說。
上次要不是她,自己做的事怎麼會被揭穿?
她爸媽因為那個賤人還罰了自己,真不知道誰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還有那個姓李的賤人,敢跟自己搶東西,也不看看她是個什麼東西?她也配?
想想現在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白如悅心中又得意幾分。
再會討好她媽有什麼用?那個賤人喜歡的男人還不是變成自己的了。
總有一天,她要讓得罪她的人全都沒好下場。
“嗯嗯嗯,白小姐真棒真厲害,天下第一厲害。可以了嗎?白小姐要是覺得不夠,我還可以再多誇你幾句,你高興就好。”許靜書心不在焉地敷衍她。
心說:這算什麼陰陽怪氣?沒見識,回頭姐姐心情好讓你見識見識,就怕你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