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你還好吧?有沒有受傷?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許靜書還震驚於對方那張俊臉和溫潤儒雅的氣質,就聽到對方連著問了她好幾個問題。
她才反應過來跟對方道謝,“多謝這位同誌及時出現,我沒受傷,不用去醫院。”
“沒事就好,我也是剛好路過看到他一個大男人欺負女同誌。天色不早了,同誌你趕緊回家吧,別又遇到壞人。”帥大叔朝許靜書微微一笑,好心提醒道。
許靜書連連點頭,“嗯嗯,好的。同誌你叫什麼名字?下回有機會我再好好感謝你。”
“舉手之勞,說名字就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帥大叔轉身就離開了。
“果然是人美心善啊!”許靜書不禁感歎了一句。
就是感覺這帥大叔好像有點眼熟。
但她很肯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帥大叔,長這麼帥她要是見過肯定會記得。
回到家,她去廚房把醬油給霍母。
霍母見她手裏還拎著個紅色的塑料袋,就問她,“這裏麵裝的什麼東西?”
“啊,我竟然把這個給忘了。”許靜書一拍腦門,跟霍母說自己看到幾隻小奶貓有點可憐,買了準備喂貓的。
“明天我過去看看,要是還在就逮了問問附近街坊鄰居家要不要養?這麼冷的天小奶貓在外麵挨餓受凍也確實可憐。”霍母自己還挺喜歡小貓小狗,可霍父身體不好,貓貓狗狗的掉毛沾他身上就長疙瘩。
許靜書點頭說行,還跟霍母說了自己發現那窩小奶貓的位置。
她沒跟霍父霍母說自己被人跟蹤的事,怕嚇著二老。
一直等到九點多鍾,霍青岩回來,許靜書才跟他說了自己遇到的事。
霍青岩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拉著她上下一通檢查,確定她真的沒受傷才鬆了一口氣。
“我真沒事,要不是有人來嚇跑了那男的,我都能準備動手收拾他。”對自己的武力值許靜書還是有信心的,雖說她沒有係統的學習過,但架不住她力氣大啊!
比身手不行,她還能直接上拳頭拚力氣。
把人當沙包掄起來砸也能把人給砸暈。
霍青岩一點都沒被安慰到,反而嚇出一身冷汗,“姑奶奶,祖宗,你還記得你是個孕婦嗎?”
“放心,咱兩的孩子沒那麼脆弱。”別人說的那些懷孕的不適症狀,她全都沒有,除了偶爾會犯困外,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身體狀態比沒懷孕之前還好。
這話她沒說,說了霍青岩也不會信。
她有種奇妙的感覺,這個孩子會給他們帶來驚喜。
“那也不能疏忽大意。以後你出去最好找個伴,要不然提前跟我說,我回來陪你。”霍青岩後背全是冷汗,就差跪下求她了。
許靜書哭笑不得,“我就是怕你這樣,才猶豫要不要告訴你。”
霍青岩立馬說,“當然要說,這麼大的事,必須告訴我。媳婦兒,別的我都可以由你,但這種事你一定不能瞞著我,你答應我。”
額,許靜書眼神有點飄,心虛了。
一看她這表情,霍青岩心“咯噔”一沉,問她,“媳婦兒,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咳咳,那什麼,其實吧,前幾天還發生一點小事,我看你太忙就沒跟你說。”許靜書眼神飄忽不定,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霍青岩。
霍青岩心裏那股不好的預感加強,控製住情緒,盡量讓自己的情緒不要太激動不要嚇著她,問她,“媳婦兒,你說,我聽著。”
她偷瞄了霍青岩一眼,見他臉色還算正常沒有很生氣的樣子,就稍微放心一點。
然後把自己前兩天遇到屍體的事說了一遍。
順便把最近那個變態殺人魔的事業說了。
霍青岩聽完,腦瓜子突突疼。
好半晌,他才緩過勁兒來。
“媳婦兒,是不是剛才我不問,你就打算一直瞞著我?”霍青岩咬牙切齒的看著她,那壓抑怒火的眼神,讓她都有些害怕。
許靜書知道他生氣了,摟著他胳臂就哄,“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再說我也沒事,就是不小心遇到我也沒辦法。”
聽她還一副不當一回事的模樣,霍青岩就更火大,“你這是什麼邏輯?怕我擔心就不告訴我,那怕撐死就不吃飯了?怕病死就不活了?”
額,許靜書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
這還沒完,霍青岩還是很生氣,“你想沒想過,我要是從別人那兒知道這事,我得多擔心?你怕我擔心,你就自己告訴我,總好過我從別人那兒知道更擔心吧?”
“我知道錯了,以後我不會了,別生氣了好不好?看你眉頭皺得像個老頭兒似的,都不帥了。”許靜書摟著他脖子往他懷裏鑽,又是親親,又是抱抱,到底是把他的怒火給打消了。
霍青岩咬牙切齒地說,“你就是吃定我了。”
“誰讓我老公疼我呢!我命好,有個疼我愛我的好老公呀!”許靜書哄著他睡覺。
這一晚,她為了哄老公,可沒少折騰。
第二天起來一雙胳臂都要廢了。
下午,許靜書去買包子,又碰到了那個帥大叔。
許靜書心說,還挺巧。
開學報道那天,她又見到了那個帥大叔。
說來也巧,白如楠有個表姐是報社的編輯。
許靜書寫了篇稿子,寄過去投稿。
她寫的是一篇關於改革後對群眾百姓生活會有什麼改變的文章。
文章有點長,是連載狀態,得連載好幾期。
報社那邊還蠻看好她這片稿子,就想跟她見麵談一談關於稿費的事。
隻要她能保證每期穩定交稿,稿費可以適當提升。
他們談了一半,又遇到那個帥大叔。
編輯還認識他,很熱情的跟他打招呼。
寒暄幾句後,帥大叔離開。
許靜書問了編輯,才知道,帥大叔是個文人,他們報社經常刊登他寫的文章。
編輯還告訴他們帥大叔的筆名。
這個筆名還挺有名,白如楠和許靜書都知道。
正事談完,回家的路上,許靜書旁邊一輛車突然停下來。
她本來還沒注意到那輛車,直到車窗降下來,路海鵬朝她招手喊她上車。
“上車。”路海鵬喊她。
許靜書疑惑臉,“幹什麼去?”
“第五個出現了。”路海鵬麵沉如水的說。
“什麼第五……你是說又出現死者了?”許靜書散漫的臉上頓時變得嚴肅,皺眉問。
路海鵬指了指車說,“你先上車,有要緊的事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