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這麼跟我說話?”聽出她的敷衍,白如悅更不高興了。
許靜書說,“那要怎麼跟你說話?我先跪下給你磕兩個?別鬧了,你姓白,要耍威風回你家耍去,我又不是你的舔狗也不打算巴結討好你換好處,你在我這找什麼存在感?”
“你敢罵我?明泉,你幫我打她。”嬌氣的白家二小姐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蕭明泉見識過許靜書的厲害,不敢跟她動手,又不願意讓白如悅知道自己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他假裝自己不打女人,對她又是勸又是哄,好半晌才把她給哄好。
許靜書見狀,頗為感慨地說了句,“真是條名犬啊,就是會哄主人開心。”
“姓許的你別太過分,要不是……我一根手指頭都能弄死你。”她白如悅是誰?除了李秋月那個賤人,誰還敢讓她吃吃虧?偏偏這個姓許的,得罪了她,她想報複回去她爸還不讓,害她隻能偷偷找宋嚴凱那個沒用的東西去勾搭她,想著把她勾到手再甩掉讓她傷心欲絕名聲盡毀。
誰知道宋嚴凱那個廢物這麼沒用,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也不知道這個姓許的賤人有什麼本事?竟然讓他們都向著她,不準自己去找她麻煩。
想到這,白如悅就又狠狠瞪了許靜書一眼。
就在許靜書以為白如悅會跟自己動手,甚至都做好了還擊的準備。
誰知,下一秒,白如悅挽著蕭明泉的手怒氣衝衝地轉身走了。
轉身走了……走了?
許靜書抬頭看了看天上,沒下紅雨啊?
白如悅這態度真的讓她很意外。
不過既然對方都走了,她也不會欠到跑上去問他們:“你打我啊,你為什麼不來打我?”這類的話,她腦子又沒被驢踢,幹不出那麼賤的事。
傍晚,許靜書從圖書館回寢室。
半路上,有人喊她,說是她家裏人找她,在校門口等著她。
對方穿著學校的保安製服,許靜書沒多想就跟著去了校門口。
出了學校,她四處張望,心說人呢?
就在她站在校門口四處張望找人的時候,一輛麵包車停在她跟前,車門突然打開,一隻手突然伸出來抓住她胳臂,把她往車上強行拖拽。
靠!
許靜書立馬用另一隻手朝抓她的人身上揮拳打過去。
就聽到對方悶哼一聲,抓她的手力氣變小了。
她抓住機會,又是幾個重拳揮出去,打得對方終於鬆手。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從對方手裏掙脫的時候,身後突然伸出一雙手狠狠推了她一把。
她直接被推上車。
下一秒,車門砰的一下關上。
在車門關上的霎間,許靜書看到了推她上車那人的臉。
“賤人,你敢打老子?”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許靜書扭頭就看到一個長得跟大嘴猴似的男人。
大嘴猴臉上淤青好幾塊,還在流鼻血,看著整個人特別狼狽。
許靜書一看就知道那是自己打的。
見對方要撲上來,她抬腳就就抵住了對方,威脅道,“你別過來,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他媽能對我怎麼不客氣?”大嘴猴說完,對坐在後排的人喊了句,“大黑,過來搭把手,等會讓你先玩。”
聲音剛落,後排那個叫大黑的男人就伸手想把許靜書給抓住。
許靜書比他反應更快,在大黑的手還沒碰到她之前,先抓住對方的手腕哢哢兩下,把對方胳臂給卸了。
“啊!”大黑的慘叫聲在車內縈繞。
大嘴猴和開車的男人都被這一變故給震驚到了。
“你想讓我對你怎麼不客氣?”許靜書眯眼看著大嘴猴問。
大嘴猴被她看得往後縮了縮脖子,咽了咽口水說,“我,我什麼都沒說,你當我放了個屁行不?”
媽的,怎麼沒說這女的這麼彪悍?
大黑啥都沒幹,胳臂就斷了。
他這會兒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鼻血才剛止住,這女的到底是什麼人?
“啊!”許靜書沒手軟,抬手就把大嘴猴的一雙胳臂也給卸了。
大嘴猴慘叫一聲,痛得冷汗涔涔。
開車的男人就想停車,許靜書先一步察覺到他的意圖,對他說,“不準停車,往前開。”
“啊?”開車的男人愣了一下。
許靜書威脅他,“不想我把你們三個全都弄死,就乖乖聽話。”
不知道是不是她剛才露那一手太嚇人,車上三個大男人真的就被她給鎮住了。
車子還在往前開,車上三個男人都乖得跟小學生似的。
大黑被卸掉的胳臂許靜書給他裝回去了,但是他跟大嘴猴的手都被捆了起來。
為了讓他們乖乖聽話,許靜書在車上用大嘴猴給他們表演了一出,什麼叫靈活拆卸人體各個關節。
還從書包裏掏出一把手術刀,在他們麵前比劃幾下,跟他們講了個“有人被捅幾十刀刀刀避開要害,最後隻是輕傷”的故事。
順便“好心”地問他們,需要她免費幫他們動動小手術嗎?
三個大男人被她嚇得臉色發青,瑟瑟發抖。
警察局,一輛破舊的麵包車突然開進警局的院子裏。
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個高挑漂亮的女孩子,和三個臉色蒼白如喪考妣的男人。
“你們有什麼事嗎?”警察見到這個奇怪的組合就上前詢問。
許靜書指著他們三個說,“警察同誌,我叫許靜書是首都醫學院的大一學生,這三個人剛才突然開車把我綁架,想對我圖謀不軌。”
警察趕緊朝那三個男人看過去,不等他問,他們就都認罪了,“她說得對,是我們綁架了她,我們認罪。”
警察還是頭一次見有人認罪這麼痛快的。
“你們都跟我進去。”警察這才發現,三個人裏麵有兩個人手腕都被用繩子綁住了。
沒等他問,就聽到許靜書說,“他們綁架我之後,被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惡劣,他們決定痛改前非改過自新好好做人。他們為了讓我不害怕,就主動要求我把他們的手捆住,主動開車來警車局投案自首。”
警察:真的假的?還有這種事?
他看向那三人,他們點頭啊點頭,忙不迭地說,“對啊對啊,就是她說的這樣。”
警察震驚,心說,還真是活久見。
認錯態度這麼好的綁架犯他還真是頭一回見。
他想,這幾個人沒準是第一次幹這種事。
然後一查,哦豁,這三個人還是在逃的通緝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