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家道中落的毀容孤女,卻被整座城市最富有的男人堵在民政局,“你躲什麼,難道嫁給我很委屈?”
這個男人強勢地進入她的生命,以摧枯拉朽之勢替她擺平一切問題。
有人當著他的麵指著柳沫的鼻子,謾駡:“你不就是為了錢為了權才和他在一起的嗎?!”
男人隻是將她摟在懷裏,挑眉道:“她圖什麼我都給,隻因她是我的妻。”
母親尖銳的嗓音在她耳邊炸開:“就三天時間,你趕緊去問唐北澤要啊!以前你爸爸給了他多少錢,現在就問他要十萬你要不來?”
柳沫的心‘咯噔’一聲墜入天寒地凍的湖底,也許在她的眼裏,自己那點兒可憐的自尊跟柳書語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幾經周折後,柳沫知道唐北澤今晚在‘魅色’有個應酬,對方是他的大客戶,能不能拿下這個合同至關重要。
唐北澤素來愛麵子,如果自己在他客戶麵前問他借錢,礙於情麵,他不好不給。
找到唐北澤時,他正殷勤的向一個男人敬酒。
男人姿態慵懶的靠在沙發背椅裏,清雋的麵容被燈光掩去了大半,依舊難掩出眾的樣貌和氣質,他看都沒看一直端著酒杯的唐北澤,渾身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的高冷氣質。
柳沫收回目光,有些怯懦的喚了一聲:“北澤……我有件事想要找你。”
唐北澤順著她拉住自己胳膊的手往上看,觸及到那道猙獰的疤痕時,露出一絲厭惡:“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放手。”
柳沫為難的咬了咬唇,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灼燒感。
“我也很不想麻煩你,離婚協議我簽了,以後絕不會再來幹涉你,隻是現在我需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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