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跟護士很快就來了,仔細的檢查一番確定柳沫是真的沒事,傅晏才放下心,轉身就想罵人,她剛才隻看到柳沫跌倒,並不知道有人推她,所以覺得是這些女人把柳沫擁倒了。
“你們誰啊,認識不認識就往我們家柳沫身上黏,今天柳沫是沒事,不然你看我怎麼罵你們!”
作為傅家說一不二的掌上明珠,傅晏性格一向爆,這一次因為柳沫直接就被點燃了。
“什麼呀,這是哪來的刺蝟,明明是她沒站好自己摔倒了,還能怪別人。”
一個離得遠的女人不屑的諷刺傅晏,把人比如成動物,還滿臉不滿的瞪著人。
“要不是你們一擁而上,柳沫會摔倒麼!”
傅晏暴躁的跳起腳,想要走過去質問說話的女人會不會說話,被柳沫拉住。
“我不是摔倒的,是有人推我。”
柳沫聲音冷清中也帶著怒氣,真是好笑,她還能自己站不穩摔倒,這些女人說話都把別人都當傻子麼?
“什麼?有人推你!說,你們誰幹的!”
傅晏吃驚的轉頭看了眼柳沫,瞬間扭過頭惡狠狠的看向那些女人。
“笑話,都不認識,又近日無怨往日無仇的,誰會推你,找借口冤枉人也找個好一點的行麼!”
既然有想接近柳沫的,自然也有嫉妒柳沫看不慣的,傅晏的質問馬上就有人懟了回去。
“也是,這樣吧!傅瑩,我記得你說過這裏四處都有監控,咱們調出來看看是誰做的好了。”柳沫冷靜的說道。
她也奇怪是誰會推她,但這些女人竟然做了不承認,還敢跟諷刺傅晏,就別怪她查出來是誰以後,找宋欽軒打小報告。
她之前跟宋欽軒說過今天要來這裏,宋欽軒還特別擔心的跟她叮囑別受欺負了,要是有事必須找他,他來解決。
“柳沫,真不好意思,今天監控係統正在清盤,所以……”
傅瑩聽到柳沫要調監控,馬上知道要不好,萬一被拍下來她躲在人群裏推柳沫,就完蛋了,大腦急轉瞬間想到了這麼個借口,為難的說道。
“.柳沫,真對不起,我本來是好意帶你來參觀的,沒想到出了這麼一件事,你確定是真的有人推了你,不是誰不小心擁倒了你麼?”
傅瑩看到柳沫臉上逐漸變冷的表情,自責起來,滿眼的愧疚跟難受。
她從傅晏那裏試探出來,柳沫是個很善良的女人,這樣表現最能讓柳沫不再追究,於是裝的更逼真了。
“……”
沒想到會是這樣,柳沫麵對傅瑩的道歉也隻好收了聲,掃過那些女人又把視線放到傅瑩身上,卻沒看出一點怪異的地方。
“柳沫,對不起,對不起,你要是生氣要找人負責,都找我吧,畢竟我是這家店的店長,又是我帶你來的。”
傅瑩為了不讓柳沫懷疑自己,又加了把火不斷的道歉,隻差把頭低到地上了。
“沒事,可能真的是意外吧!”
柳沫還想細想,被傅瑩一把抓住了手可憐愧疚的模樣打動了,隻好放棄了追探到底的想法。
事情就這麼虎頭蛇尾的結束了,但柳沫心裏卻留下了個結,不知道是對誰的,可能是對傅瑩的更多一點。
回了家,柳沫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宋欽軒,而是選擇了隱瞞,她知道要是跟宋欽軒說了,事情結果不知道會怎麼樣。
柳沫隻想安安生生的養胎把寶寶生下來,不想惹一些過多的麻煩。
從那天以後,傅瑩時長聯係柳沫,關心她的身體,還送一些專門養胎的書籍上門,時間長了柳沫心中對傅瑩的芥蒂也淡了下來。
這天柳沫在家閑來無事,接到畫室那邊的電話,說是有一批學生的作品都賣了出去,再加上她懷孕了,店裏的員工跟一些學生想送上祝福。
想著確實有兩三周沒去畫室了,柳沫跟宋欽軒說了一聲,讓司機送她去了畫室。
自從柳沫懷孕,宋欽軒的專屬司機就變成了她的,每天送完宋欽軒上班就在家待著柳沫,方便她有事出門。
到了畫室門口,畫室裏跟過節一樣熱鬧,柳沫看到那些學生因為她的到來高興的樣子,也笑了起來。
畫室被店員特別用心的裝點了一番,以清雅為主題的布置變得溫馨起來,特別是看到牆上掛著幾幅以家人為主題的畫,柳沫滿心的喜悅。
“柳老師你來了。”
“柳沫你來了。”
學生跟店員迎了過來,站在柳沫一米遠處嘰嘰喳喳的關心著柳沫的情況,並送上祝福的小禮物。
含笑收下,柳沫等學生散開,就關心起畫室這些天的情況。
“這些天你不在,咱們旁邊的畫展室掛的那些畫,有很多人喜歡並買了回去,可算是為咱們這增添了幾分名聲。”
周彩跟孫征是畫室的老員工了,柳沫一問就把她最關心的一一敘述完,一些連柳沫都沒想到的問題也都解決了並彙報了情況。
“是麼,那可真的太好了!我懷孕以後,真是辛苦你們了。”
“什麼辛苦不辛苦的,當初要不是你幫忙給我倆一份工作,我跟孫征可能都要當無業遊民了,哪像現在,又能畫畫教學生,還能掙點外快。”
對柳沫,周彩跟孫征都報以感激的心情,所以柳沫懷孕以後,兩人能自己解決的麻煩都自己搞定了,還沒有二心的事無巨細的彙報給柳沫。
“對了柳沫,還有一件事我跟孫征都挺拿不定主意的,所以才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一來是想送上祝福,二來就是這件事了。”
周彩突然拉下笑容,有些鬱悶的跟柳沫說道。
“什麼事?是旁邊的畫展室有什麼問題麼?”
柳沫聞言有些納悶,聯想到她懷孕前跟畫室旁邊的房主租房,後續自己沒跟進,以為是這方麵出了問題。
“是畫材原料……咱們以前不都是從畫染原材料公司進的貨麼,這次進的原材料,我跟老孫發現摻了假,每次作畫以後都會有一些裂紋。”
“什麼?!怎麼會這樣!”柳沫大吃一驚。
“你看看,這都是咱們這批原材料作的畫,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但也確實破壞了原畫。”
周彩讓老實不多言的孫征拿來畫作,讓柳沫仔細分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