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算了吧……”
柳沫雖然對這個地方很滿意,但是她也並不想欠程肖這個人情。
程肖和很詫異,他能看的出來柳沫對這裏非常感興趣,隻是從她嘴裏聽到拒絕的話,還是略微有些吃驚。
程肖看著柳沫,月牙般白皙的膚色,在這一片綠叢中更加亮眼,同時眼中的倔強與驕傲在程肖看來也是刺眼的不得了。
無奈,他隻能聳了聳肩膀,錢他肯定是不會要的,他也不差柳沫這點錢。
“沫沫,這房子我也不是白租給你的,那家夥出國,把這裏直接丟給我,我對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也不感興趣,要是交給我的話,我還要定期的請專門的人來打理,你過來,這樣是在幫我的忙。”
程肖微微彎下腰一雙深邃黑眸的盯著的柳沫,好像是一把利劍一樣,就要射進她的心裏,可是柳沫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程肖對自己的魅力還是有一定的自信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會在她這裏屢屢碰壁,這也讓程肖有不少的挫敗感。
程肖少年英俊,家世顯赫,事業有為,喜歡他趕著往上撲的女孩自然是一大堆,可是在有了宋欽軒的柳沫看來,程肖還是稍稍遜色了那麼一點。
她在心裏麵是把程肖當成朋友看待的,她並沒有刻意的避嫌,也是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你女朋友怎麼沒有跟著你?”
柳沫忽然問了一句,她記得上次的拍賣會上,坐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孩。
“我可是記得,程總為了美人可是一擲千金啊。”
程肖頷首,他知道柳沫說的是什麼,就是上次在拍賣會上拍下來的那個屏風。
柳沫說完這句話,沒有得到程肖的回應,反而是他的眼光開始奇怪的盯著自己,柳沫低了低頭,有些不明所以、
“我們分手了。”
柳沫聽到這句話,恨不得抽死自己了,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好意思啊。”
柳沫咬了咬嘴唇,帶著歉意說了一句。
“我和沈寧寧一開始就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柳沫皺了皺眉。
程肖歎了一口氣,低頭自嘲一笑,“本來就是我父親和沈叔叔定下的婚約,我對沈寧寧並沒有……”
“哦。”
柳沫現在有些尷尬,說實話她是真的不想幹涉程肖的感情。
程肖見柳沫一臉尬笑的表情就知道她現在的心思已經不再他的話上了。
“我再帶你在這附近看看吧。”
“好啊。”
兩人剛從後門出來,就看到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那裏,一道修長身影正靠在車前,怎麼看都是一道風景線,隻是這道風景線的臉色好像有些臭臭的。
柳沫也是一臉不解,宋欽軒不是已經去公司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這裏?
宋欽軒本來是乖乖的去上班了沒錯,隻是在工作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柳沫的身影,硬生生的停了會議,直接就朝著這邊趕來了。
接著就看到柳沫和程肖有說有笑的從裏麵並肩走出來,瞬間臉色就黑的如鍋底一般。
“沫沫,過來。”
柳沫一聽宋欽軒的語氣就知道這個醋壇子肯定是又打翻了。
宋欽軒對她和程肖一直有誤會,為了避免兩個男人起衝突,她趕緊的走到宋欽軒身邊,還離著宋欽軒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宋欽軒就已經直接長臂一揮將柳沫扯進了懷裏。
“你怎麼忽然來了?”
柳沫有些莫名的看著宋欽軒,宋欽軒則是低下頭溫柔的在她耳邊輕語,“看的怎麼樣?”
柳沫被宋欽軒突如其來的溫柔給震驚了一下,雖然宋欽軒對她一直很好,但是也從來沒有再外人麵前,表現的與他如此的親昵。
而程肖看著對麵兩人,高大與嬌小的身影重疊在一起,宋欽軒是他也不得不承認的優秀的男人和柳沫站在一起,非常登對,隻是這樣郎才女貌的搭配在他看來多事宋欽軒一種宣誓主權的挑釁。
“謝謝您了,程總,沫沫很滿意這個地方,價錢您隨便開。”
柳沫輕輕扯了扯宋欽軒的衣袖,有些無奈,自己剛才不是已經跟他說了,不需要交錢的嘛,宋宋是怎麼回事呀。
程肖抿唇笑了笑,也不生氣,隻是一雙寒眸盯著宋欽軒寸土不讓,“雖然知道宋總財大氣粗,但是我程肖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我和沫沫是朋友,有好處自然是願意想著朋友的。”
“哦?是嗎?”
宋欽軒冷笑了一聲,柳沫覺得宋欽軒有些過分,而且自己明明剛才已經解釋過了,他還是要找程肖的麻煩,實在是讓她有些惱火。
“宋欽軒,你回去吧。”
……
宋欽軒一愣,程肖也是懵了一會兒,宋欽軒是沒有想到柳沫竟然會趕他走,一時間他隻覺得自己剛才的行為實在是像個傻,子。
“柳沫!”宋欽軒說這話幾乎就是咬牙切齒了,柳沫還是一臉冷漠的表情。
“你跟我一起回去!”
柳沫掙開了宋欽軒的手,接二連三的拒絕讓他實在是有些惱火。
兩人拉扯著,程肖趕緊走上來,想要攔一下,還沒伸手就聽到宋欽軒如同從地獄爬出來一般的冷厲的聲音,“程肖,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別忘了柳沫是我妻子。”
程肖被宋欽軒的眼神震懾了一下,慢了一步,柳沫已經被塞到車子裏麵去了。
宋欽軒直接將車就開走了,他想追都追不上。
兩人此時都在車裏麵坐著,宋欽軒的低氣壓已經是快能把人凍死了,可是柳沫已經無所謂了,畢竟和宋欽軒在一起帶的時間長了,柳沫已經考自身研發出了恒溫係統就是來隔絕宋欽軒的冷氣的。
宋欽軒一路上沒說話,就是將車開的飛快,一回頭就看到柳沫死死的抓著安全帶,細長的手指骨節泛白,臉色也蒼白的不得了,嘴唇更是毫無血色。
“沫沫!”宋欽軒趕緊找地方將車停下來,柳沫之前就遭遇過一次車禍了,本來已經好的差不多當初的記憶感覺㛑差不多慢慢的消退了,但是今天宋欽軒鬧這麼一出,一下子又將她心底的那種恐懼感重新激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