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柳沫在自己麵前突然軟了下來,宋欽軒體內的征服欲得到了大大的滿足,可柳沫臉上滿滿浮現的笑容,讓他的心裏極度的不適,他用手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為什麼笑?”
“我笑笑還不行嗎?”柳沫委屈極了,她不過是覺得這樣的他很可愛,結果笑一笑還成了她的錯。
宋欽軒越是說,柳沫就越是笑得停不下來,臉上的笑容也漸漸的擴大,甚至眼睛都帶著笑意。
“我讓你笑!”柳沫還沒反應過來,宋欽軒就已經抓住了她的兩隻手架在她腦袋上,唇霸道且粗魯地貼上了她的唇。
突如其來的吻讓柳沫有點措手不及,小動作也就多了一些。
宋欽軒騰出一隻手去撫摸柳沫的身體,接下來的事情,就自然而然地發生了,盡管柳沫有些許的不情願,但是她拗不過宋欽軒。
完事以後,兩人累得一句話也不想說,洗完澡倒頭就睡,第二天一早,柳沫醒來的時候,床邊已經沒人影了。
走下樓,發現宋欽軒已經吃過了早餐,出門很久了。
柳沫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按照往常,宋欽軒即算是起得早,也會等她醒來再出門,他沒有等自己就出門了,難道是還在生氣?
昨天晚上宋欽軒攏共就和她說了那麼兩句話,還全部是挑釁的,也沒有透露出任何和好的跡象,之後發生的事情,難道是他情難自禁?
想到這裏,柳沫就有些黯然神傷,整個人的情緒都低了不少,吃過早餐,柳沫回到臥室裏睡下了。
柳沫上午沒有課,以往她都會在家裏的工作室待一整個上午,可今天她卻難得的在房間裏補覺,這跟項未和蘭姨了解的柳沫全然不一樣。
項未和蘭姨以為柳沫這幾天是累著了,於是也沒有上樓去打擾她。
到了中午,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柳沫卻遲遲不見下樓,項未和蘭姨已經把菜都上齊了,項未忍不住說:“這孩子,越來越沒規矩了,都這個點了,怎麼還沒見起?”
說著,項未放下了碗碟,擦幹了手上的水,往樓上走去。
到了門口,項未還是敲了敲門,敲了好幾下都沒人回應,她就推開門走了進去,一進去,看到柳沫果然還睡在那兒,她的表情有點不太好看。
“小沫,這麼晚了,怎麼還睡著呢?”一邊說,項未一邊去掀柳沫的被子。
柳沫也沒有伸手去扯被子,隻懶洋洋地說:“媽,我不餓,你們吃,別管我,我再睡會兒。”
“再怎麼累也不能光睡覺不吃飯啊。”項未聽到柳沫疲憊的聲音也心疼了起來,語氣也軟下去了不少。
一邊說,項未就伸手想去拉柳沫起床,剛碰到她的身體,她便問:“怎麼這麼燙?”
很快,項未反應過來了,柳沫是發燒了!
柳沫自己根本沒有一丁點兒反應,她隻覺得冷,所以一個勁地往被子裏縮,被掀開被子的時候,的確是很冷,她想伸手去拉被子,可她根本沒這個力氣。
項未到樓下拿了醫藥箱,蘭姨聽見動靜也跟了上去,兩人麻溜地給柳沫量了體溫,已經燒到39度了,蘭姨心疼地說:“少夫人真是,不舒服還硬挺著。”
“這孩子,真是讓人操心。”想起柳沫和宋欽軒兩人的事,項未就覺得頭疼,現在發燒了還不知道說,真是急死個人。
蘭姨立馬叫來了家裏的司機,跟著項未一起把柳沫送到了醫院,兩人分工明確,一個負責陪著柳沫做檢查,另一個負責辦手續。
柳沫直接住院了,在醫院裏掛著水,她睡得很舒服,也不覺得冷了,項未陪在醫院裏,時不時地摸一摸她的身體,發現在慢慢降溫,她也鬆了一口氣。
等柳沫醒來的時候,當天的針已經打完了,醫生因為擔心晚上會反複,所以建議柳沫在醫院裏住著。
柳沫同意了醫生的方案,在醫院裏住下了,項未給蘭姨打了電話,讓她送一些日常用品以及兩人的衣服到醫院裏去。
柳沫不讓項未陪著,她堅持讓項未回家去休息,“媽,你的身體要好好休息。”
項未和柳沫兩人你來我往的鬥了幾句嘴,最後以項未妥協告終。
宋欽軒晚上有應酬,打了個電話給蘭姨,急匆匆地說了句不回家吃飯,就掛斷了電話,蘭姨原本想告訴他柳沫住院了,可根本插不上嘴,隻好作罷。
酒桌上的應酬,宋欽軒平日裏是來者不拒,可因為他打算晚上和柳沫好好談談,便適可而止,能推的便推。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應酬沒辦法更改時間,他一定會改時間。
等宋欽軒到家的時候,上樓發現柳沫不在家,便急匆匆地下樓,問:“沫沫人呢?”
“少夫人她住院了。”蘭姨一直等在樓梯那兒,她剛剛就想說,可宋欽軒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在哪個醫院?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宋欽軒一下子就慌了,明明早上出門的時候看她睡得挺好的,怎麼突然就住院了?
項未把事情和宋欽軒說完後,他立馬讓司機把自己送到了醫院。
當宋欽軒跑到自己病房門口的時候,柳沫還一愣,她就那樣看著他,過了好久,才問他:“怎麼了?”
宋欽軒一句話也沒有說,等回過神來,就衝到了她的病床前,一把抱住了她。
柳沫還沒回過神來,問他:“出什麼事了嗎?這是怎麼了?”
“你差點把我嚇死了。”得知柳沫住院的消息時,宋欽軒的心髒差一點從嗓子眼裏蹦出來,“幸好你沒事。”
“傻瓜,我能有什麼事?”有宋欽軒這句話,柳沫就覺得足夠了,剛開始他會迷茫,但隻要他思慮過後,選擇相信自己,就足夠了。
當晚,宋欽軒就賴在醫院裏不肯回去了,他到的時候,已經查完房了,於是他脫掉外套,就縮到了柳沫的病床上。
柳沫知道自己趕不走他,也就欣然接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