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宋欽軒刷碗的大業在打碎了一個盤子中結束了。宋欽軒臉色不善,柳沫在一邊笑的都停不下來。
“哈哈哈,原來宋大少刷碗都刷不明白啊。”柳沫腰都快直不起來了,真是太好笑了。
宋欽軒被柳沫這麼一說,俊臉黑了。
“閉嘴。”宋欽軒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你再不閉嘴我親你了!”
柳沫立刻收聲,小臉憋得漲紅,忍笑真是太辛苦了,表情都快扭曲了。
宋欽軒看她這副樣子,生氣也不是笑也不是。不過一間小廚房,兩個人笑笑鬧鬧的也真是開心。
柳沫中午下班回來,吃完飯忙活一會已經一點多了。日頭偏西,現在的陽光正足。整間屋子都是金黃色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宋欽軒死活不走,賴著柳沫跟她躺在那張一米五的小單人床上。宋欽軒人高馬大,腳都出去一大塊,兩個人躺著十分擁擠。
柳沫被宋欽軒抱在懷裏,也覺得難受,她伸手推了推宋欽軒:“你怎麼還在我家,到底什麼時候走。”
宋欽軒其實有點困了,半閉著眼睛嘟囔道:“不走了,以後我就住在這了。”
“啊?”柳沫吃驚的嘴裏麵都放下一個雞蛋了。宋欽軒要跟她住這裏,不是吧。自己那麼大房子不住,偏偏過來跟她擠一起。
“擠死了,你趕緊回你家去!”柳沫十分不樂意。
“嗯,是很擠。等會叫人搬個大床過來。”宋欽軒真的是困了,拉下柳沫想推她的手:“別鬧,我困。”
柳沫看著宋欽軒那張明顯困倦的臉,於心不忍,也就不再搗亂了。宋欽軒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柳沫枕著宋欽軒的手臂,聽著他胸膛裏麵的心跳,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
這個午覺睡得十分舒服,宋欽軒醒的時候,日頭偏西,太陽都快要落山了。
柳沫還沒有醒,在他懷裏睡的像一隻小貓。宋欽軒低頭看她,這個女人真是有魔力。就算什麼都不做隻要看著都會開心起來。
宋欽軒怕吵醒她,保持一個姿勢動都不動。就這麼看著柳沫,整顆心都柔軟了不少。
柳沫迷迷糊糊的醒來,就落入到一雙寒潭一樣的眼眸裏。柳沫還沒徹底清醒,隻覺得十分溫暖。情不自禁的貼過臉去蹭了蹭宋欽軒的胸膛,宋欽軒呼吸都熱了不少。
一個好的獵人是急不得的,宋欽軒深深的明白這個道理。
“沫沫,那個男人是誰?”宋欽軒的聲音低沉好聽 ,撚起柳沫的一縷長發把玩。
“嗯?那個?”柳沫還迷糊著,沒反應過來。
“就是那天跟你在一起的男人。”宋欽軒循循善誘,不過語氣可不太對。想著那天柳沫跟那個男人歡聲笑語的樣子,宋欽軒心裏就十分不是滋味。
“你說徐恒憶嗎?”柳沫反應過來了,揉著眼睛問道。
柳沫這名字熟稔,而且聽起來就十分親昵。宋欽軒虎著臉,心裏醋瓶子都快翻天了。
宋欽軒遲遲沒回答,柳沫一抬頭就看到宋欽軒那張黑臉。柳沫看了看,嘿嘿一笑攬住了宋欽軒的脖子:“親愛的,你是不是吃醋了?”
沒錯,他宋欽軒就是生氣了。不過他那裏好意思承認。
“沒有,我就是問問。”宋欽軒臉色還是不好,看都不看著她。
柳沫頓時是很想逗逗宋欽軒:“我跟那個男人的關係可以不一般……”
宋欽軒一聽頭皮都開始發麻,徐恒憶可是當著他的麵說要追柳沫的。
柳沫見宋欽軒臉色不善趕緊說:“要不是他多次出手幫忙,我可能就不能好好的在這了。”
宋欽軒這才鬆了一口氣,他真是很擔心柳沫真的看上了徐恒憶。
想著自己剛才的表現有點太明顯了,他亡羊補牢道:“我才沒吃醋。我和徐恒憶可是小時候就認識的。”
柳沫心中發笑,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臉黑的像鍋底,還說沒吃醋。不過也不再拆穿他:“好好好,你沒吃醋沒吃醋。”
柳沫覺得自己在哄孩子,但是哄的還十分開心。
宋總果然雷厲風行,說到做到。第二天柳沫還在家裏麵打掃呢,就有一大堆人進來,換床的換床放東西的放東西。
柳沫站在原地很是傻眼。這什麼情況?等到這幫人忙活完了,屋子也被堆滿了不少。宋欽軒這才慢悠悠地走進屋子。
“怎麼回事?”柳沫滿臉疑惑。
“我從今天起,就住這裏了。”宋欽軒說的不容拒絕,一臉理所當然。沒錯,他過來跟自己媳婦一起住,有什麼問題嗎。
柳沫掙紮了幾句,都被宋欽軒輕描淡寫的化解。最後隻能接受現實。
一周過去了,柳沫的招生工作又有了新進展。很快,就已經湊夠了兩個班了。柳沫看著現在的成果十分滿意。
周六上午,柳沫正在給同學們上課。一個人卻直接走了進來。柳沫一看,居然是唐北澤,他來這裏幹什麼。
柳沫知道來者不善,心中十分戒備。唐北澤的出現已經引起了很多學生的注意,柳沫沒辦法,隻好問道。
“我這裏是畫室,你來做什麼?”其實麵對這個男人,柳沫的心是痛的。
大學四年一直到結婚,她都是真心喜歡他的。沒想到,最後落得了這個下場。
“攀上宋欽軒這個高枝就是不一樣了。”唐北澤不慌不忙,打量了一下教室,嘴角勾起了若有若無的笑。
喬欣安那天回來直接把柳沫和她的這間畫室告訴了他。他被宋欽軒整的那麼慘,不都是敗這個女人所賜嗎?
既然把他唐北澤還得這麼慘,柳沫還想安安穩穩的開畫室掙錢?做夢吧。
他今天是打定了注意讓柳沫嚐嚐他在宋欽軒手底下受到的屈辱。
“我替宋欽軒賺錢,宋欽軒給我投資有什麼問題嗎。”柳沫說的實話,她隻不過招生的時候沒說罷了。
柳沫話音剛落,同學們一片嘩然。不是吧,宋欽軒?這其實是宋欽軒的畫室?
“你還有事嗎。我這是在上課,請你出去。”柳沫直接下了逐客令。
“踩著你前夫攀上的高枝,柳沫,你可真是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