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欽軒看著柳沫玩得那麼開心,憋了一肚子氣也隻好忍著。他就拿著手機坐在傘下的凳子上,柳沫看著宋欽軒,知道他在那兒生悶氣,準備一會兒拿著烤好的燒烤去拿給他吃。
可是還沒等柳沫烤好,尹莎就拿了一打烤串遞到了宋欽軒的麵前。
柳沫站在不遠處盯著,她想看看宋欽軒到底接不接。
宋欽軒非常自然地從尹莎手裏接過烤串,尹莎躺在了宋欽軒的旁邊,剛躺下,就聽見他問:“你的怎麼烤得這麼快?”
宋欽軒雖然在生悶氣,但一直在用餘光注視著柳沫的一舉一動。
尹莎笑著說:“我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從他們手上搶的。”
柳沫心裏生氣,忘記給烤串翻邊,全部烤糊了,她著急拿起來,不小心被燙到了,她沒忍住,叫出了聲。
宋欽軒聽見了熟悉的叫聲,立馬從凳子上站起來,用瞬間移動的速度到了柳沫的麵前,問:“怎麼回事?”
“不關你的事!”柳沫沒好氣地回了一句,就氣鼓鼓地往房間裏走去。
宋欽軒立馬追了上去,問她:“這是鬧什麼脾氣呢?”
最後宋欽軒直接扛起柳沫,帶到她到了房間裏,他看到了柳沫手上被燙的地方,隨後在行李箱裏找到了燙傷藥,仔細給清理了傷口以後,塗上了藥。
到了晚上,正是大家生活的開始。
尹莎準備了充足的酒,供大家喝,柳沫不會喝酒,就在旁邊看著,宋欽軒也沒喝酒,他對酒並不感冒。
兩人就這麼看著大家喝酒,柳沫特意和宋欽軒隔了一點距離,他往柳沫那邊靠一點,柳沫就往旁邊躲一點。
柳沫看著尹莎,她一直在不停地喝酒,看尹莎的表情,就知道那酒的濃度不低。
盡管柳沫懷疑尹莎,但她知道尹莎的本性不壞,還是打從心底裏關心,想上前問問她,可看她玩得那麼高興,也不好去破壞她的興致。
大家越喝興致越高,柳沫和宋欽軒兩個人在裏邊就顯得格格不入,宋欽軒想和柳沫出去走走,可她始終不搭理自己,最後他沒辦法,隻能趁著柳沫去廁所的時候,把她扛出了門。
“你幹嘛?”到了外邊,宋欽軒把柳沫放下來,柳沫就劈頭蓋臉的一頓質問。
海邊的風大,柳沫沒穿多少衣服,他就主動摟住了柳沫,回答說:“這不是看你在生氣嗎?想問問你在氣什麼?”
“誰生氣了?”一邊說,柳沫一邊躲著宋欽軒的懷抱。
“難得出來玩一趟,還要生我的氣嗎?”宋欽軒問柳沫。
“我才沒這個閑工夫生你氣呢。”柳沫想起了今天的那一幕,覺得現在是個弄清楚宋欽軒和尹莎關係的好機會,於是便問他:“你和莎莎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吧?”
“怎麼又問起這個了?”宋欽軒可一直記著柳沫之前問自己和尹莎的事,她總是莫名其妙地問起了自己和尹莎的事情。
柳沫始終過不了自己那關,當初從尹莎的房間裏出來的時候,她甚至都覺得是自己多想了,她也希望真的是自己多想了,但事實卻告訴她,可能並不是她多想了,也許是第六感準了。
“你先回答我。”柳沫沒向宋欽軒解釋,她不過是想多了解一下他們的過去。
宋欽軒皺著眉,對柳沫這樣藏著掖著的行為有些好奇,但還是如實地回答了她:“關係當然一直很好啊。”
“平時聯係得多嗎?”柳沫打破砂鍋問到底,她總覺得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還行,平時隔上一段時間就會見個麵,她去國外之後,見不了麵了,但偶爾會視訊。”在宋欽軒看來,尹莎就是一個需要人寵愛的妹妹,而他從小就和尹莎在一起,早就把她當成妹妹一樣對待了。
柳沫聽了宋欽軒的回答,心裏雖然不舒服,但也隻能強忍住,她又問:“那在你心裏,她是什麼地位?”
“什麼地位?像妹妹的朋友吧。”宋欽軒隻覺得柳沫問得奇怪,“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宋欽軒從來不會把自己和尹莎的關係想歪,他卻沒想到,柳沫想歪了。
柳沫繼續發問:“如果她不隻是把你當哥哥或者朋友呢?”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怎麼問這麼多奇奇怪怪的問題?”走著走著,宋欽軒停了下來,他一定要問清楚。
柳沫卻不再往下說了,她說:“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問問,我們回去吧。”
說完,柳沫就獨自一個人往前麵走,被宋欽軒一把拉住,“我就是再瞎,也能看出你心裏有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真的沒事。”柳沫擔心宋欽軒不相信,特意抬起頭和他對視。
宋欽軒從柳沫的眼中,看得清楚,知道她是不願意說,他也不想勉強,於是心事重重地跟著她回了海景房。
等兩人到了之後,兩人就被所有人逮住了,“你們兩個人去了哪裏啊?怎麼這麼久不見蹤影?”
柳沫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們出去走了走。”
“正找你呢,宋總。”研究所有個男生喝酒了,平時他們看到宋欽軒都是避如蛇蠍,喝醉了,一點兒也不怕了,和他勾肩搭背。
過了一會兒,另一個也走上來,搭住了宋欽軒另一邊肩膀,兩人帶著他往一個方向走去。
柳沫有點擔心,跟了上去,突然出來了兩個女生,是研究所男生的女朋友,看到柳沫,也拉著她往裏麵走。
柳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她們跟在宋欽軒的身後,也就沒有反抗。
最後,兩人被帶到了最裏邊的一間,尹莎在裏麵,一杯接一杯的喝酒,還有幾個人在那兒和她喝酒劃拳。
柳沫看著宋欽軒衝了上去,他一把搶過尹莎手中的酒杯,“莎莎,喝這麼多做什麼?”
尹莎準備的全是洋酒,後勁很足,平時她不會喝得這麼猛,今天卻一反常態。
尹莎想搶回酒杯,可是被宋欽軒躲開了,她又去拿桌上的其他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