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為什麼,傅晏問的也正是宋欽軒想知道的,傅瑩巴結柳沫這麼久沒見她有一點圖謀,宋欽軒怎麼也想不通這樣做對她能有什麼好處。
傅晏是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可比直男的強多了,宋欽軒看不出傅瑩這號的綠茶婊,可傅晏能想到啊。
“唉,我問你,傅瑩每次來對你的態度怎麼樣?”
宋欽軒怪異的看了眼傅晏,被一下點通了,眉頭皺著沒有說話。
“看樣子,很可能是看上你了吧!”傅晏自問自答道。
也難怪,宋欽軒有錢有樣有家室,換做誰都很容易盯上這塊大蛋糕,如果這麼一想,一切都能想通了。
“當初不是你說,傅瑩有一個關係很好的男朋友麼?”
宋欽軒想要確定一下傅瑩的感情生活,如果真的看上了他,那個男朋友絕對就出現了問題。
“是啊,可最近聽我那個姑媽講,說她們早分手了。”
傅晏也是做好作業才來的,來之前早早把傅瑩最近的感情生活問清楚了,也就是這樣更讓她對傅瑩起懷疑。
“既然這樣,以後你的表妹還是你看牢點比較好,還有多留意下她跟斐秀秀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我不希望柳沫在無端受到攻擊。”
宋欽軒一言確定安排,指示著傅晏以後注意好她表妹,別的也就不在多說了,與其分心思在一個女人身上,他有精力不如都留到柳沫身上。
兩人說完悄悄話,柳沫也在蘭姨的監視下吃完了藥膳,這是宋老爺子派人親自給柳沫弄得,難吃也要吃。
“柳沫,後天你會不會去?”
傅晏吃著蘭姨準備的小點心,沒頭腦的冒出這麼一句話,讓柳沫“啊?”了一聲,不知道去哪。
“後天有一個很大的商業聚會,一些商業傑出的商業人才都要去做發言,首都也會來人,這種場合我自然會帶她出席。”
宋欽軒前麵是給柳沫解釋的,後半句是對傅晏說的。
這種證明身份的場合,他就算心疼柳沫懷著孕出席會勞神,也肯定會帶著一塊去的。
“那就好。”
傅晏停下吃東西的動作,認真的跟宋欽軒說著。
這樣一年一度的商業聚會,柳沫作為宋欽軒的愛人去了,那可就是公開宣布,告示所有人柳沫是他宋欽軒的妻子,宋家的少奶奶。
她之所以多嘴會這樣問,也是想要看看宋欽軒的態度,因為許年做的那些事傅晏還是怕柳沫在宋欽軒心裏的地位受到影響。
既然來的目的都完成了,傅晏也該回去準備後天的商業聚會了,這次她作為徐恒憶的女伴出席,可是要好好打扮不給他丟份才行的。
至於柳沫這邊,相信愛妻如命的宋欽軒會準備,她也就不過多過問了。
商業聚會的時間依舊是在下午快晚上,柳沫可以說盛裝打扮,跟宋欽軒一起出席。
在門口,柳沫看到了宋耀宗跟許年,她猶豫了一下拉著宋欽軒上前打了招呼,也不管許年針對她的臉色,招呼打完就大大方方的站在一起。
想來這種場合,許年就算對她再不滿也不會當場發表。
來的人很多,基本上市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了,還有幾個柳沫經常在電視上看到的人物,貌似是首都那邊的年輕才俊。
他們跟宋欽軒也是認識的,看樣子關係也不錯,見到宋欽軒帶著柳沫過來,跟許年宋耀宗打了招呼,也客客氣氣的跟柳沫點頭招呼一聲。
“哼,既然來了,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別丟了宋欽軒的臉。”
許年笑著跟遠處熟悉的夫人太太點頭示意以後,牙縫裏擠出這麼一句話來警告柳沫。
柳沫點點頭沒有說話,大大方方的站在原地接受著別人好奇和探尋的目光,大家姿態很是從容。
但柳沫不計較不代表宋欽軒不計較,許年這句話他也是聽到的,跟父親打了聲招呼就拉著柳沫去了別處,省的柳沫在這裏還要被母親刻薄冷嘲。
聚會上杯觥交錯,柳沫跟在宋欽軒身後認識了不少新麵孔,對這些上層社會知名人士,也算是混了個臉熟。
作為江陵的總裁,宋家的繼承人,宋欽軒遊刃有餘的跟上前打招呼的人客套談笑,讓知道宋欽軒辦公時跟往常不一樣的柳沫,再一次加深了心中的印象。
這樣的宋欽軒,她喜歡,卻也不喜歡,還好這些客套跟交際手腕不是對她,不然柳沫可能也不會愛上宋欽軒。
“怎麼了?”
留意到柳沫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宋欽軒趕緊問道。
“沒事,隻是覺得這樣你的,好有魅力。”
柳沫回以一笑,崇拜的目光讓宋欽軒很是受用,低聲說道:“知道你老公的魅力了吧,以後可不許讓我睡書房了。”
“哼,該睡還是要睡的。”
宋欽軒眼裏的揶揄跟侵略性讓柳沫冷哼一聲,嬌嗔道。
就在這時,柳沫視線不經意的遊移,瞥到了徑直衝她走過來的某人。
“欽軒,他怎麼在這裏。”
柳沫挽著宋欽軒的手往唐北澤的方向努了一下,讓宋欽軒也看到了即將走到跟前的唐北澤。
“不用管他,你跟我在一起。”
宋欽軒自然知道唐北澤為什麼會在,作為安西亞公司的高管,這種場合要是不用點手段出現,那才奇怪,更何況是唐北澤這樣見縫就插的人。
“柳沫,你今天真漂亮。”
唐北澤從柳沫進來以後,視線就跟狗皮膏藥一樣粘在了柳沫身上,也就柳沫一心放在宋欽軒身上沒察覺到,別的留意他們的人早發現了。
而唐北澤往柳沫這邊過來,這些人就更注意了。
對於唐北澤的恭維,柳沫木著臉,連笑都不想笑一下,直接無視之。
見狀,唐北澤又說道:“柳沫,之前送你的花,你還喜歡麼?還有爸爸那副畫,我已經派人送到你的畫室去了。”
“誰是你爸爸!”
宋欽軒跟柳沫異口同聲的說道,同樣的冰冷,同樣的臭臉,這樣默契十足的表現讓唐北澤一愣。
“雖說我們分開了,可我畢竟叫了爸爸兩年,想來我繼續叫下去,爸爸泉下有知不會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