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畫作被毀

柳沫和傅宴還沒到畫室,就聽到裏麵一陣嘈雜。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快步走到畫室。柳沫被眼前的畫麵嚇了一跳。

畫室裏麵周彩正在打架,幾個男學生圍著一個女生隨時都有上去打架的意思。被圍在中間的那個女生去仰著臉,十分傲慢,一點都不害怕。

柳沫剛想上去拉架,傅宴卻一把拽住了他:“那是你們要展覽的作品嗎?怎麼回事?怎麼變成那樣了!”

傅宴驚慌失措柳沫這才注意到那邊擺著的作品。有一大半被畫上了黑色的顏料。也有幾個被濺上了黑色的點,被毀的不成樣了。

柳沫頭皮一麻,這些不正是他們要參加展覽的作品吧,怎麼這樣了?

不過那邊都快要打起來了,柳沫來不及多想,急忙走上去大聲喝道:“都住手,怎麼回事兒?”

看到柳陌來幾個人才安靜下來,但是那幾個男生還是憤憤不平的瞪著那個女生。不是別人,正是上午氣憤離開的楊涵。

周彩看到柳沫來,大鬆了一口氣。他要是再不來,那個場麵可就真的會打起來了。

“柳沫你終於來了。”周彩就像是見到了鄉親們的解放軍,急忙迎了上來。

“周彩這個作品是怎麼回事?怎麼都變成這個樣子了!”傅宴對畫展十分上心,忙問道。

柳沫眉頭卻是一點點的皺了起來,看著那邊幾個學生的架勢。這件事情大概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果然站在那邊的陳耳,還不等周彩說話就接話道:“還不是因為楊涵,要不是我和他們有點事過來一趟,這些作品說不準就全毀了!”

陳耳急得麵紅耳赤,要不是周圍有人拿著可能直接上去跟楊涵動手。

傅宴一聽臉色就變了,真的是人為破壞。她生氣道不行,質問這中間的楊涵:“你這是做什麼!你這你這樣要大家的作品怎麼了展覽!”

楊涵雙手抱胸,滿臉都是不在乎,她甚至撇了撇嘴:“反正都是這水平有什麼了不起。”

傅宴聽他說這話更是生氣,上去就想跟他理論一番,柳沫趕緊把傅宴拉住,免得再生出別的事情。

“楊涵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都是大家的心血啊!”那邊那個男生也是坐不住了,質問著中間的楊涵。

楊涵卻是高傲的抬了抬下巴:“我的作品不能展出,你們那也別想!”

“不是,大家都是憑水平投票來的,你這水平不夠,還能怪得了別人!”陳耳更是生氣。

“那是你們這水平不行,我畫的有什麼不好。”楊涵甩開手抽著氣兒喊道,她辛辛苦苦畫的作品沒有被選上,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汙點。

既然他都沒有選上別人的,也不要想著展出!

柳沫站在一邊,沒有參與到他們的正麵,具體什麼事情他大概已經知道了,柳沫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被毀了一半的作品。

這可如何是好?這樣的作品怎麼展示!

陳耳他們幾個看著楊涵的氣焰太囂張,立刻把視線轉到柳沫身上。

“老師你看他這麼過分,咱們的畫都毀成這樣了,我們不能輕易的饒了他?”陳耳氣得直跺腳,對著油莫說。

柳沫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也沒什麼真正的財產損失總不能報警吧,警察會管這事嗎?

“已經都這樣了,我們還能怎麼辦?”柳沫隻覺得心裏這麼多天的努力算白費了。

他那幅田園風景,被糊的最嚴重。那個位置上已經是一團漆黑,看不出來原來的樣子。不過幸好那幅宋欽軒釣魚的圖擺在另一邊,沒有受到波及。

陳耳滿心都是不甘,連傅宴也咽不下這口氣:“沫沫,難道你就要這樣放過他嗎!畫展差不多都被他毀了!”

站在那邊的楊涵也清楚這事兒對他構不成什麼威脅:“實在不行你們就報警,看看警察能不能管這事兒!”

楊涵的態度實在是太傲慢了,而且沒有一點抱歉的意思,而這個態度直接就惹怒了陳耳。

陳耳轉來柳沫的畫室,對柳沫百般維護。這次畫展他最上心,希望可以給畫室打出名氣,他是被楊涵這麼一攪,這畫展還怎麼辦?

他腦子一熱,揮著拳頭就要衝楊涵臉上招呼。要不是身邊的同學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楊涵此時肯定已經開花了。

“放下我,我今天一定要給他點教訓!”陳耳怒吼的眼中都布滿了紅血絲,今天說什麼都會給楊涵一點顏色瞧瞧。

“哥,哥!咱好男不跟女鬥,別到時候他再報警,咱們又不行了。”攔住陳耳的同學還是很冷靜的,趕緊勸道。

楊涵被陳耳的樣子嚇到,後退了一步。他也怕被打,一時間臉色蒼白沒有在說話。

柳沫這邊形勢有點控製不住了,趕緊上前攔住陳耳:“行了,別跟他動手。”

不過楊涵做出這樣的事情,沒有一點兒處分也是不行的。

柳沫看向楊涵:“你走吧,以後別再來畫室上課了,我著畫室放不你。”

其實楊涵也是腦子一熱過來做出這種事情,他也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會是什麼下場,但是看到柳沫輕輕鬆鬆的就放自己走了。

楊涵咬著牙看著那邊,好像快衝上來咬他的陳耳,死鴨子嘴硬的說:“走就走,不就是一個小畫室嗎?有什麼了不起!”

楊涵這句話說完,走到座位上拎起自己的畫板,直接甩到後背上,頭也不回的走出畫室。

這邊那幾個人看著他的背影離開,陳耳第一個跳腳說:“老師,你怎麼就這樣放他走了!他走了,咱們這些畫怎麼辦呢?老師,我們不能就這麼放過他!”

海爾的情緒十分激動,也帶動了身邊的幾個同學,好多人附和都說要找楊涵回來理論一番。

柳沫隻是歎了一口氣:“我們現在時間也不多了,有找他理論的時間,還是想想這些畫怎麼辦吧。”

所有都安靜了下來,視線不自覺的落在了被毀的差不多的畫上,每個人都心頭好像都被壓上了石頭,十分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