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你們不要被他給誤導了,他在胡說,他在騙你們呢,這個就是我剛才說的,這個死丫頭傍的大款,你們可別被他們給騙了!”周琳現在也是著急了,胡亂開始說話,根本不過大腦。
這時餐廳的經理直接出麵了,走到周琳身旁,厲聲說道,“不好意思,宋先生是我們這裏的貴客,如果您在這樣說,請您馬上出去,不然我就叫保安把你請出去了。”
周琳也就是在柳沫麵前囂張,在其他人麵前也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是。
這個時候柳書語也上前過來拉她,低聲說道,“媽,丟的人還不夠嗎?快走吧!”
她有些忐忑,看了看柳沫,然後說道,“好,好,你們給我等著。”
這一頓飯就這樣結束了,柳沫也實在是沒什麼心思吃下去了,臨走的時候,餐廳經理親自送出門,還詢問柳沫是不是喜歡吃什麼,讓人給送家裏。
柳沫當然知道,他不過是看在宋欽軒的麵子上才會對自己這麼客氣,婉拒之後,離開這裏。
回到了家,柳沫站在窗前,喝了一杯牛奶之後,才算是稍稍平複了一些。
“還在想那些事情?”宋欽軒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她的身後。
柳沫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我也知道我媽什麼樣,早就不在乎了。”
“那你是在想什麼?”宋欽軒一手扶住了她的肩膀。
“我想要去跟孟老爺子說說老城那邊的事情,想勸勸他盡量不要拆了那邊,畢竟老城那邊保留著這個城市的曆史,就這樣拆了,未免太可惜了。”柳沫眼眸微沉,於公於私,拆了老城那邊都不合適。
宋欽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不過因為那邊的利潤並沒有那麼大,所以之前孟老爺子找我商量合作的事情,我並沒有答應。”
“什麼?”柳沫聽了有些遺憾,如果當時宋欽軒答應了,那現在他豈不是就可以幫幫忙,說說好話了?
她嘟著嘴,似乎有幾分埋怨的意思。
“怎麼了?生氣了?”宋欽軒一手挑起她的下巴。
柳沫別開臉,“你們這些商人的眼中,隻有利潤,整天就想著怎麼能夠賺取更多的利潤,其他的是不是就可以都不用管了?”
宋欽軒連忙舉起手來,“冤枉啊,我當初又不知道還有這麼檔子事。”
“現在知道也晚了!”柳沫還在生氣。
可是宋欽軒卻輕輕一笑。
柳沫有些疑問,看向宋欽軒,卻聽他輕聲說道,“在我宋欽軒這裏,永遠沒有晚這個字,隻要我想做的,沒有做不成的!”
他的樣子,還真的是一副勢在必得,自信滿滿的樣子。
“怎麼做?”柳沫眼睛一亮,隻要能夠把老宅保住,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
為了表達自己的誠心,柳沫轉而看了看周圍,一旁放著一把藤椅,她連忙跑過去,把藤椅拉到了宋欽軒跟前。
“你坐!”柳沫一臉諂媚,就連她自己都能夠感覺得到。
宋欽軒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我幫你保住了老宅,你打算怎麼報答我?”
“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柳沫脫口而出。
不過當她說出這句話,看到宋欽軒眼中閃過的一抹狡黠的時候,柳沫心中又犯起了嘀咕。
自己不會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吧?
雖然有宋欽軒出馬,柳沫是一百個放心,不過也有些顧慮,萬一自己的考慮不是很周到,可是宋欽軒還執意支持自己,那豈不是給宋欽軒帶來了麻煩?
思慮再三,柳沫決定親自去找一趟孟老爺子,試探一下究竟自己的想法可行不可行。
第二天一早,柳沫就直接讓司機把她送到了孟家。
孟老爺子看到她大大方方的站在他麵前,也是很驚訝。
“孟老爺子,我今天過來是想跟您商量一下老城那邊開發的事情的。”柳沫開門見山。
如果自己的想法真的不行,絕對不能讓宋欽軒舍著麵子上,隻能想其他辦法。
孟老爺子聽了有些吃驚,他拄著拐杖,慢慢踱了兩步,似乎是想著什麼。
“宋欽軒讓你來的?”孟老爺子緩緩開口。
柳沫搖了搖頭,“是我自己要過來的。”
“不瞞您說,家父生前給我留了一座老宅,這次就在開發範圍之內。”柳沫看著孟老爺子提著茶壺,好像是要喝水。
她走過去,給他倒了一杯,遞到他手中。
“那你是怎麼想的?”孟老爺子喝了一口茶,隨口問道。
柳沫知道,孟老爺子現在雖然是在問她,不去更準確的說,是在問宋欽軒。
她知道自己絕對不能丟了宋欽軒的臉,“我覺得老城那塊地方還是在保持原有風格的基礎上,修建成文化景點比較好,畢竟那裏殘存著這個城市的曆史。”
一邊說著,柳沫一邊注意著孟老爺子臉部表情的變化。
時間一秒又一秒的過去,可是柳沫卻覺得很難熬。
“笑話!”此時從一旁的門後傳來了孟玨的聲音。
她走到孟老爺子跟前,挽住孟老爺子的胳膊,撒嬌道,“爺爺,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不跟我說說。”
“傻孩子,你就負責好好玩就行了,摻和這些做什麼?”孟老爺子原本冷靜的雙眸,現在也多了幾分慈愛。
孟玨嘟著嘴,看了柳沫一眼,“可是……她說的根本不可行啊,之所以開發老城,就是為了與時俱進,如果還故步自封,那還開發個什麼勁兒?”
說著,她看向了柳沫,眼神中滿是挑釁。
欽軒哥哥也不知道喜歡她什麼,這麼笨,隻會拖累欽軒哥哥,她跟欽軒哥哥才是良配!
雖然她覺得柳沫說的似乎也不錯,可是她就是要跟她對著幹!
“這……”孟老爺子看了看麵前的兩人,有些猶豫。
“老爺,宋總來了。”楊叔進來說道。
三人皆是一愣,沒有想到宋欽軒怎麼突然過來了。
“讓他進來。”孟老爺子擺了擺手。
宋欽軒進來的時候,柳沫正好跟他視線相對,她有些心虛,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