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沫到了畫室之後發現已經有人在了。不是,別人正是去度蜜月的孫征和周彩。
看到他們在畫室柳沫滿臉都是驚訝。這明明還有好幾天才到半個月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兩個人看到柳沫進來,也很高興的迎了過去。孫忠手裏還拎著一個包裹,也向柳沫遞了過去。
“我們怕你忙不過來就早回來了兩天。”周彩笑著把孫征手裏的東西拿過來遞給柳沫:“這是一些家鄉的特產,不值什麼錢,帶給你和宋總的。”
柳沫接過來向周彩他們道了謝。這幾天大概也是心情好了,整個人看起來胖了一圈。紅光滿麵的,讓人看著就喜慶。
不過既然他們兩個回來的話,畫室柳沫也就不用太忙。上午上了一節課之後就沒什麼事情了。柳沫想了想打輛車去了江陵集團的大廈。
門口的迎賓小姐早就認識柳沫,我看到他來急忙把他送進了總裁的專用電梯。這個時候正是員工的休息時間,宋欽軒剛吃完飯回來正在處理公務。
聽到敲門聲,抬起頭來就看到柳沫笑著走了進來。
“你怎麼有空過來?”宋欽軒下意識的警惕起來。這也不怪他,柳沫每次到他辦公室的都沒什麼好事。
柳沫倒是沒有反應過來,隻是笑眯眯的看著坐在辦公桌前的宋欽軒,心情很好的調笑道:“總裁夫人過來視察一下工作不可以嗎?”
宋欽軒這才放下心來,隻要柳沫不是過來跟他說分手怎麼樣都行。柳沫湊到辦公桌前看著桌子上的合同:“你這麼忙啊?吃過飯了嗎。”
宋欽軒加了點頭,他記得有我今天還有課,怎麼有空過來?
但他還沒來得及問,柳沫就已經先說了出來:“孫征和周彩他們提前回來了,我看看沒有什麼事就過來找你。”
話說到這兒柳沫還他把手中的袋子舉到了宋欽軒眼前:“這是他們帶回來的一些特產,送給我們的。”
宋欽軒點了點頭,不管怎麼樣柳沫現在終於沒那麼忙了。
這一個下午柳沫就呆在了宋欽軒的辦公室,有人來時他就躲去那一邊的休息室。在休息室裏柳沫還留了個心眼仔細看了看,發現一件女人的東西都沒有。
等到日頭西斜,宋欽軒終於忙完了手中的公務,連晚上的應酬都推掉了,他起來活動活動筋骨扯了車氣的很緊的領帶走到了休息室。
柳沫躺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太沒意思,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現在一呼一吸,睡得十分沉重。宋欽軒坐在床邊有些貪婪的看著她的睡臉,手指情不自禁的撫過了她額頭上的傷疤。
這道疤當時已經很淡了,但是也消不下去。這疤大概會跟著柳沫一輩子。宋欽軒一時間神色有點複雜,每一次看到這道疤,他都很歉意。但這件事情已經無法更改了。
柳沫睡覺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臉。掙紮了一下皺著眉頭,睜開了眼睛就看到宋欽軒這樣的臉色。睡眼朦朧間有些迷茫的問:“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宋欽軒沒有料到淩波就這麼醒過來,一時間說來不及收,隻能隨便找一個托詞:“公司有點事情,剛處理完有點累。”
柳沫還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沒有懷疑,隻是揉揉眼睛問他:“那你忙完了嗎。”
宋欽軒點了點頭伸出手去揉揉柳沫的頭發:“忙完了走吧,我們回家。”
家這個字說出口宋欽軒的心中有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似乎跟住在一起之後,自己那個屋子更像一個家。
今天的天氣非常好,即使進了11月也不是很冷。宋欽軒開了一會兒車,柳沫轉過頭來看著他有點期待的問:“今天的天氣這麼好,我們下去走走吧。”
宋欽軒平時很少散步,但是柳沫提出來也不忍心拒絕就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們兩個人下了車,一路散步,往家的方向走。兩個人肩並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宋欽軒握住了劉某有點發癢的手,把她的手揣到自己的兜裏。
柳沫微微一怔,隨即笑了起來。他轉過頭去剛想說點什麼,就聽到了一個細小的叫聲,頓時停住了腳步:“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宋欽軒滿臉都是莫名其妙,他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
柳沫把自己的手從你的口袋裏抽出來,順著聲音的方向走過去。果然看到一邊垃圾箱的角落裏一隻小奶貓,正在微弱的叫。
這貓是一隻三花貓,小小一隻斷奶大概也沒多久。柳沫發出了一聲興奮的叫聲,趕緊蹲下來,是他的伸出手去,沒想到那隻小貓卻很找到湊了過來主動舔著柳沫的手指。
宋欽軒也走了,過來看著柳沫那副高興的樣子,心中也是一軟。
柳沫看這小貓這麼乖巧,試探性的給她抱了起來。沒想到貓一點都沒有拒絕,乖乖的給柳沫抱。柳沫高興了轉過頭去,滿臉都是期待的看著宋欽軒:“我們可以養它嗎!”
宋欽軒從來都沒有養過貓,他小時候養過一條很大的黑背。這麼小的一隻,其實他有點不適應,但是看著有沒對人是貓又是摸又是抱的喜歡到不行。
宋欽軒她心軟眯了眯眼睛說:“可以是可以,但是我有個條件。”
宋欽軒的條件每次都是那麼一個,柳沫雖然有點不情願,但是實在忍不下這隻奶貓。咬咬牙答應下來:“行,我答應你,今天晚上任憑你處置!”
柳沫說的就像要去英勇就義一樣。但今天宋欽軒說的卻不是那事。她微微的笑了一下:“你想什麼呢?我想跟你說你有了他可不能冷落我。”
柳沫感覺自己都聽錯了。宋欽軒他這是在吃一隻貓的醋嗎?但不管怎麼說他是同意了,他急忙抱著小貓站起來。他抱到宋欽軒麵前:“太好了,你看它多可愛呀!”
宋欽軒看著被舉到眼前的小東西,伸出手去試探性的點了點他的腦袋。小奶貓不做,不必對著陳軒還舒服的眯眼睛,從喉嚨裏叫我一聲奶聲奶氣:“喵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