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打不通宋欽軒看著手機,整個人心急如焚。他按照宋宋欽軒的吩咐已經叫來了警察和記者。
不過動手的都是自己人,警察和記者隻不過是為了百勇準備的吧。
黑色的商務用車排成一列向著城郊外開去。這要是擺幾個紅氣球跟婚車差不多了。
“秦哥,宋總還不接電話嗎。”一邊開車的手下也有些著急。按道理宋總應該不會這麼莽撞,自己一個人就去了呀。
“嗯。”秦飛又撥了一次。電話那邊還是忙音,他現在心煩意亂,生怕宋欽軒有個三長兩短。
“再開快一點。”秦飛心煩意亂的命令這個車怎麼開得這麼慢。
終於車子在秦飛滿心焦急的催促中到了那個荒山野嶺。有人看到他們過來,趕緊走下來。
“秦哥,那些放哨的人已經抓住了。”男人十分恭敬的向秦飛彙報,他緊張的看著山頂的那間小房子。秦飛早就有吩咐,不要輕舉妄動,把這些放哨的清理掉再說。
秦飛在叫人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糾集好了一幫人,讓他們先走開路,自己帶著剩下的人來,現在看來還真是一個好主意。
等到人都從車上走下來了,秦飛看了看他們一招手:“走,去救宋總。”
百勇現在好像想做的事情都做了,一時也不知道該做點什麼。宋欽軒依然保持著雙膝下跪的姿勢被他手下摁在地上。
他的脊背挺得筆直,一點都沒有服輸的氣勢,抬起頭來瞪著白勇。百勇甚至都不有點不敢跟他對視,這個男人即使在這個處境中,依然有著別人不能比的氣勢。
柳沫還在那邊淚流滿麵,他整個人處於震驚中,一時半會兒都緩不過來。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慌慌張張的推門走了進來:“百總不好了,有人上山了!”
說來也巧,這個人不過就是出去解了個手。外麵放哨的兄弟都不見了,他真奇怪了,遠遠的就看見了一幫人正在往山上走。
他嚇得一驚,褲子隨便一提,趕緊回來向百勇報告。
百勇聽到她這話差點沒握住手槍。這個時候有人來可不妙,現在人贓並獲。他怎麼辯解都沒用。
他轉身拿槍指向宋欽軒的腦袋:“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帶人來!”
這麼久了還沒有人報告,我估計那些山上放哨,已經被宋欽軒的人收拾了。
宋欽軒冷笑,這個時候秦飛確實也該來了:“我的手下找不到,我報了警有什麼問題嗎?”
宋欽軒這樣就算承認了自己帶人來,百勇這回像是那熱鍋上的螞蟻,整個人都慌了神。
現在就算他開槍打死宋欽軒,那隻能罪加一等了。他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這麼多年商海的經驗,怎麼說也練就了一份氣度。
“你,你們去看看人到哪兒了!”百勇就算再想冷靜也難免手足無措,他指揮讓人去看看什麼情況。
被指的人走了出去,剩下的幾個人。相互看看也出去幫幫忙。這棟廢舊的大樓裏一下子就空了出來,我剛才那麼多人了。
外麵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百勇背對宋欽軒也看不出來的表情。
他現在心中焦急萬分,既然都已經來了那麼估計是跑不了了。就這麼簡單的束手就擒?百勇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百勇一轉頭看向那邊正在抽噎的柳沫,狗屎宋青軒可能也不算什麼,但是要是在他心口捅上一刀,那估計就傷得很重了。
百勇嚴聲命令:“你們把他手上的繩子解開!”
宋欽軒沒想到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百勇居然還能有動作,而且還指向柳沫?
百勇你要幹什麼?宋欽軒心底下沒底,他嚴厲的說:“百勇!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你還想做什麼?你已經跑不了了!別罪加一等,弄得誰都不好下場!”
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百勇還能有什麼好下場?
百勇今夭這牙齦快步的走到柳墨身邊,他的手下已經麻利的解開了柳沫手腳上綁了繩子,這個女人雖然還在哭著掙紮,但是已經沒有了什麼力氣。
宋欽軒看著白勇接近我這個人也急了,她也掙紮了起來,但是是卻動彈不得。
沒有辦法他隻能跪在地上嘶聲的吼道:“百勇你離他遠點,別動他!”
百勇覺得自己的決定是對的,都說打蛇打三寸,這個女人就是就是他宋欽軒的三寸。
柳沫現在已經不知道害怕了,他整個人都還在初一,雖然身體在動,但腦子已經不受控製了。他看著白勇走近來,看著宋欽軒有點兒猙獰的臉,腦子都是麻木的。
“我要是沒記錯,你這個太太是畫畫的吧。”百勇現在的笑容十分陰險。外麵派出去的人一個都沒有回來,紛亂的腳步聲卻越來越近,他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宋欽軒聽到了那亂七八糟的腳步聲,知道是自己的人來了,他拖延了這麼久,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豈不是前功盡棄。
他繼續拖延到:“百勇,你動柳沫了,今天這個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追究。”
宋欽軒嘴裏說的不追究,百勇一成都不信,他算是懂了,宋欽軒從頭到尾來就是為了拖延時間!
他送陳軒是我百勇當成傻子一樣的戲弄嗎?
百勇心中越來越氣,他抽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把抓住了柳沫的手。剛才宋欽軒說的話就權當沒聽見。
“宋欽軒你說一個沒有手的人以後怎麼畫呢?”百勇的聲音都十分殘忍,就算他以後完了也要宋欽軒,永遠記住這個教訓。
柳沫這下子徹底清醒過來,他被百勇抓住手都在顫抖,劇烈的掙紮著,無助的說:“不要!放開我!快放開我!”
宋欽軒意識到這次白勇是動真格的,他眉頭緊鎖,吼道:“放開他,你別碰他!”
百勇充耳不聞,他手高高的舉起來。對柳沫那纖細的手腕狠狠的紮了下去!
這是領悟的右手這一下下去傷筋動骨,柳沫可能這輩子都無法拿穩畫筆了。
“啊!”
柳沫淒厲的叫聲響了起來,鮮血一點一點的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