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沫無語,但隻是拉著周瓊,並未轉身,她知道,在喬欣安的心中,現在她的一切都是因為她。
不過無所謂,她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事實已經成了這樣,她也不想跟喬欣安多說什麼。
“看你笑話?”周瓊冷笑,“就是看你笑話,怎麼了?你有本事反抗啊!你有本事別讓我們看啊!”
“你!”喬欣安氣急,可是也沒有其他辦法,總不能捂住周瓊的嘴,不讓她說話吧?
況且這麼多人在呢,就算是捂得住她的嘴,也捂不住所有人的嘴啊!
“行了,跟我回去!”柳沫覺得周瓊也有些過分了。
現在喬欣安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本來心裏就覺得不高興,雖然別人可能不覺得有什麼,不過畢竟以前她可是一個炙手可熱的明星,而現在隻能勉強掙個生活。
喬欣安也知道,就算是今天鬧起來,損失更大的還是自己,畢竟搞砸了這裏的演出,到時候自己就沒有收入了。
忍了忍,她勉強咽下了這口氣,轉身離開。
柳沫拉著周瓊離開了這裏,可是周瓊還一臉不情願。
“姐,你拉著我做什麼?我倒是要看看,現在到了這個地步,那個喬欣安還能怎麼得意!”
周瓊看向喬欣安離開的方向,現在她已經像是一個老鼠一樣,藏了起來。
“姐,你忘了以前她是怎麼欺負你的了?”周瓊憤憤不平。
柳沫深吸一口氣,“都過去了,現在再去跟她計較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
周瓊無奈,隻好閉嘴。
不過她知道,今天自己這樣一鬧,算是給柳沫出了心裏這口氣,想必自己在柳沫的心中,應該會更親近一點。
而經過了這麼一場鬧劇,原本金博和宋欽軒的關係並不怎麼樣,現在因為有了徐冉從中說和,金博對柳沫的態度也逐漸好轉,因此跟宋欽軒之間的關係也更近了一些。
周瓊跟柳沫一起去買了幾件衣服,然後就讓周瓊跟自己一起回家了。
回去之後,周瓊就在那裏開始一套接著一套的試衣服,哪一件穿上去她都很滿意。
而柳沫在一旁專心畫畫。
“姐,你看我穿這套好看嗎?”周瓊走到柳沫身旁,對著她轉了一個圈圈。
柳沫抬頭,周瓊現在身上穿著剛買的羽絨服,裏麵則是穿著羊絨衫和闊腿褲,顯得很時尚。
柳沫一手拿著畫筆,然後仔細地把周瓊打量了一圈,點頭說道,“好看是挺好看的,隻是這屋子裏有暖氣,你不覺得熱嗎?”
說著柳沫無奈又好笑的把她身上的羽絨服暫時脫下來,放在了一旁。
周瓊有些窘迫,吐了吐舌頭,“還好,就是很喜歡這套衣服。”
她走到柳沫畫旁,看了看她的畫,現在她早就知道了,柳沫的畫絕對不是隨隨便便畫出來的,都可以賣上很高的價錢的。
周瓊知道,自己是不行的,根本畫不了這麼好,可是要想在這些名流之中漸漸站住腳,她必須有自己的一個過人之處才行。
否則怎麼讓人高看自己一眼?
周瓊心中暗想著,然後試探著跟柳沫說道,“姐,你看我都跟你學了這麼長時間的畫了,可是一直也沒什麼進展,我覺得我可能不太適合畫畫。”
她歎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的畫板,上麵隻是草草幾筆。
看了一眼旁邊扔著的畫筆,周瓊也沒心思撿起來。
柳沫走到她身旁,看了看她的畫板,然後又看了看她。
“那你覺得自己適合什麼?”柳沫順勢往旁邊的桌子上一靠問道。
此時陽光正好,柳沫的一縷頭發從耳後滑,落,看上去好像是精靈一樣。
周瓊想了想,身子輕輕旋了一圈,然後笑著看向柳沫,“姐,我想去姐夫公司裏學習學習,看看能不能有些提升。”
柳沫沉默,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就聽周瓊繼續開口說道,“姐,反正我畫也學不好,說不定去了公司以後,真能學到點什麼,到時候也可以自己養活自己,這不是挺好的啊,以後也不用什麼都是依靠你了。”
一邊說著,周瓊還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看著柳沫。
周瓊拉著柳沫的胳膊,使勁兒撒嬌,“姐,你就答應我吧,跟姐夫說說。”
柳沫看了看她。
“嗯?”周瓊嘟著嘴,“姐……”
柳沫無奈,笑了笑說道,“好好好,我這兩天跟你姐夫說一聲。”
“姐,你今天晚上就跟姐夫說說吧,讓我提前也有個心理準備。”周瓊有些著急的樣子。
“好!”柳沫點了一下周瓊的鼻子。
到了晚上,宋欽軒回來的時候,柳沫把周瓊的想法跟他說了一下。
宋欽軒正拿著一本書在那裏看,有一耳朵沒一耳朵的聽著。
柳沫微惱,她坐在他身旁,用腳輕輕踢了他一下,“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了沒有?”
那隻柔軟光滑的小腳丫踢在宋欽軒身上,這對他來說可真的就不能繼續淡定了。
他慢慢放下手中的書,趁著柳沫不注意,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
“你幹什麼?”柳沫嚇了一跳,想要把腳收回,可是掙了兩下,沒有掙脫。
宋欽軒的大手就像是一個鐵鉗子一樣,把她死死地箍住,甚至越掙紮,越緊。
“膽子越來越大了啊……”宋欽軒的聲音低啞,慢慢湊近了她身旁。
柳沫覺得危險的氣息緩緩襲來,就像是一隻被大灰狼逼到了角落裏的兔子一樣。
縮著脖子,她想要後退,“你放開我……”
“不放!”宋欽軒笑得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
柳沫無奈,隻有任由他這樣抓住,動也動不了,逃也逃不走。
“我剛才跟你說的那些你聽到了沒有!”她語氣中帶著幾分嬌,嗔。
“嗯。”宋欽軒點了點頭,比起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更喜歡的是跟沫沫一起做遊戲。
嗯……嗯是什麼意思?
柳沫詫異,“你到底聽到了沒有啊!”
一邊說著,柳沫就要伸手去拉宋欽軒的耳朵,別人都怕他,她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