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之中,廢墟之間,純黑的眸子和飄逸的長發,戰甲和血腥難掩清麗容顏,依舊雌雄莫辨。他是她的王她的夫婿,卻永遠不會成為她的主宰,可是心中莫名的悸動和難以割舍的情感,讓她發誓冰封的心融化……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輔佐社稷嘔心瀝血,心中的女子卻鍾情他一出生便永遠也及不上的人,隻有眼望她嫁作人婦。當心已
斷屋,殘垣。戰火之後,一片狼藉。聽不到任何人的呻吟,隻有陣陣屍臭。
村莊,死一般的寂靜。
一支騎兵隊伍緩緩在這廢墟之間移動。他們的盔甲上盡是血汙,穿戴卻算是整齊,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照舊,活下來的非勝者要成為俘虜。躲過戰爭的村民,站在廢墟之中注視著這隻隊伍,他們空著兩手,沒有拿武器,眼神裏麵是呆滯的黑和白。
“戰爭讓他們連反抗都不會了嗎?”走在中間的一騎盔甲的樣式略微有些不同,看來是個首領。
戶籍官單調而嘶啞的聲音在破敗的村莊上空盤旋。“叫什麼名字?家裏還有什麼人?”
名字,隻作為單純的符號而不是一條生命的代稱被報出來,親友的存在與否就隻剩下“在這”和“死了”。
“叫什麼?”
“關思炎。”是一個孩子的聲音,戶籍官一抬頭,一個滿頭亂發,髒兮兮的孩子低頭站在那裏,大約有五歲的光景。他繼續問道:“你爹叫什麼?”
“冷炎。”孩子淡淡地說。
戶籍官怒道:“你耍我嗎?你爹姓冷你姓關?”他的手高高揚起,想要狠狠地給那孩子一個耳光。
“啪”一聲,戶籍官揚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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