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守衛江北六省,是他的誌向。
亂世,逍遙五湖四海,是她的嚮往。
誰料一紙婚約,卻將他和她捆綁。
他說:“我沒有情愛,馬革裹屍,男兒生來就該悍衛一方。”
她說:“我可以不嫁,但絕不盲婚啞嫁,我的婚姻,誰也別想來賤踏……”
為了退婚,她隻身北上,終於遇上了他。
軍閥之家,草菅人命,陰謀算計,利益傾軋,她退避三舍,終還是被困鎖,不能自拔。
他見識了她的率性,欣賞她的膽識,更迷上了她的笑靨如花。
她見識了他的狠辣,欣賞他的才華,心疼他的隱忍,動容於他心懷家國天下。
不想被束縛,卻因為情之所動,而為他投身複雜的明爭暗鬥,隻為守護他的守護。
後來,她才明白,生而為人的意義:
放下小我,放下自在,在這亂世,憑一己之力,力救百姓於水火,為國民的安寧保駕護航。
午後,靳劭颺飛馬來到紅磚綠瓦的大帥府正門,縱身跳下後,將手上的韁繩扔給了迎上來的衛兵,快步走入,隻見家裏的傭人一個個都在忙忙碌碌。
“二少,您回來了……”
“二少,您看一看,這個禮單如何?”
“二少,您什麼時候有空,可否安排一個時間讓人量一量尺碼好做新衣。”
靳劭颺揮了揮手,“找大夫人去。我不管這些。”大步流星直往自己的洋園子走去。
時為三月底,北地的氣溫較寒,可因為剛在軍營和人比試,還是出了一身的汗,現在他隻想好好的洗一洗,其他瑣碎的小事,他全不想搭理。
“顧海,給我放水。”
一進門,他就吩咐跟在身後的副官顧海。
他的園子,隻留了一個老媽子收拾,沒別的傭人,日常起居,他多愛自理,或是差遣副官。
“得嘞。”
靳劭颺將隨身的配槍拍在桌案上,擰了擰有點發酸的脖子,脫了軍裝,褪了軍褲,露出一具充滿力量感的健美身子,進了歐式洗浴間。
“二少,下下個月您就要成親了,您真不想叫人去把傅家大小姐的長相給拍下來先瞧上一瞧麼?”
顧海看著喜歡在浴前做俯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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