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言和溫逸塵是青梅竹馬,可她從來沒有發現她的那個竹馬是個穿著文明外衣的流氓,沒日沒夜地折騰,讓她吐血三升。天黑路滑,社會複雜,某天某女不甘一直被奴役,奸笑著準備撲倒剛剛從浴室出來的總裁,不料,卻被總裁反撲倒。第二天,神清氣爽,身心皆得到滿足的總裁頭也不抬叫道:“夏秘書,給我一杯咖啡。”“……”半天沒人回應。他抬起頭,沒看到夏秘書,惱怒:無故缺勤,罰她第二天起不來。“總裁,總裁夫人已經請病假一周。”首席秘書嚴肅回答,不敢抬頭看正笑的一臉陰險的總裁。總裁臉不紅心不跳地反思,咳咳,昨晚似乎太過“用力”了!
夏微默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她研究生報道的那天,居然是溫逸塵大喜的日子,隻是,不同的是,他們一個遠赴巴黎,一個有情人終生眷屬。
她愛了十年的人,居然喜歡自己的閨蜜,最終兩人走進婚姻的殿堂,這世間還有比這更諷刺,更殘忍的事嗎?
婚禮前一天兩人在陽台上憑欄而立,聊天到半夜。
“明天,可以不走嗎?”溫逸塵注視著她,開口詢問,聲音中有幾分不易察覺的卑微祈求。
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很白,但朦朧之中更多的是無法觸摸到的美好。
他不希望她去追求詩與遠方,他要的是,年年歲歲,她都陪在他身邊,日升月落,她想要的財富,名利,他都可以雙手奉上,隻求她不離開。
不走?她心中一片苦澀,以何種身份留下?
她假裝輕鬆地笑笑,似開玩笑地說:“逸塵哥哥,讓我留下來也可以,明天不要和陌桑成婚,我就留下來。”
隻要他說可以,那麼,此生,天涯海角,上泉碧落,她對他,不離不棄。
可惜……
“微默,別鬧,你永遠是我的妹妹。”她的玩笑話讓他一點兒也不好笑,他捧起她的臉,一臉認真地說道,“我此生都會護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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