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她,她滿身煞氣,眼底盡是恨意。 再見她,她血染一身,嗜殺成性。 從此,她坑人財物,他善後;她殺人放火,他縱容;她調戲揩油,他親自上! “娘子,對我的熱情您還滿意嗎?” “滿意,要是這裏再硬一點就好了。”某女戳了戳某塊肌肉。 “好咧,娘子!” 某天,穀主大人看著他家屬下問道:本穀主要給我家娘子下聘,穀主夫人這個身份,是不是不夠尊貴?屬下:穀主,夫人好像挺喜歡那個江山的。 穀主:奪了,給娘子玩!
大雪紛飛夜,鳳凰城外,亂葬崗。
倒在地上的女子,隻著單衣,渾身是血,就連地上的積雪都被血染成了紅色。此時,她的身下,血還在流。
然而,最讓人觸目驚心的,並非那染紅的血雪,而是,女子那被剖開的肚皮。還有身下,那還連著胎盤,成了型的胎兒。胎兒僵硬,早已沒了氣息。
“沐雲薑,這就是和我鬥的下場。”不遠處,一個穿著雪貂,笑得陰森得意的女子,手拿著帕子輕遮住嘴,瞪著不遠處看似奄奄一息的人說道。
“沐雲薑,都說你是天命鳳女,得你,可得天下。可你看,如今這天下是誰的?哈哈。如今這天下,是我沐雲月的!”突然,沐雲月拿掉了遮住嘴的後帕,憤憤不平地瞪著沐雲薑說道。
“今天,你就帶著你的野種,下地獄吧!”最後,沐雲月揚手散出一包粉末,順著風,粉末吹向倒在血雪中的沐雲薑。
“沐、雲、月。”字字艱難,卻也字字切齒。
風雪中,沐雲薑緩緩地站了起來。剖開的肚子,還吊著死去的嬰兒,她就那樣站著,如同地獄歸來的魔鬼,蒼白如雪的臉色,搖搖欲墜的身體,緩慢地伸著手,將已經死去的嬰兒抱在手中。
一步一個血印,沐雲薑向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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