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東方靜看著自己帶來的人完全沒有動靜,才意識到,她真的是把自己往死裏作了。
高看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了別人,這大概就是她失敗的原因。
赫連軒現在並不關心失敗不失敗的問題,他就想知道,慕容輕輕在哪裏,不是有消息說,慕容輕輕和蘇少謹都回了綠蕪穀的嗎?
為什麼現在綠蕪穀的這麼多人都在,卻不見慕容輕輕呢?
“赫連軒,你現在最好趕緊想辦法一起離開,否則,隻會一起死在這裏!”東方靜也發現了赫連軒的眼神,知道他正想著慕容輕輕。都什麼時候了,這個男人,真是一點兒都拎不清情況,現在還想著慕容輕輕?就算慕容輕輕在這裏,他又能如何!
既然藥沒有生效,那麼,就算慕容輕輕在這裏,赫連軒也別想得到她!
“本太子不會死在這裏!”赫連軒也知道東方靜說得對,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離開這裏,但是,他不甘心!
他就是不甘心!
他和慕容輕輕六年的感情,他不甘心就這樣敗給了蘇少謹。就算後麵兩年他失憶了,不記得慕容輕輕了,沒有如約去迎娶慕容輕輕,但是,赫連軒始終認為,那四年的朝夕相處,慕容輕輕不可能這麼輕易就能放下他的。
雖然東方靜和赫連軒帶進來的人都不能動了,但是,相對於赫連軒和東方靜這樣內力深厚一些的人,現在還是活動自如的。
“如果本太子今天在這裏出了什麼事兒,赤焰首先不會放過寒城!如果不想寒城和鳳凰城被屠,最好,把輕輕交出來!”赫連軒算是豁出去了吧,如果得不到慕容輕輕,以赤焰現在的實力,早晚也是要被其它國吞蝕的,到時候,他不再是什麼太子,更不會是什麼未來國主,沒有了權利,他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既然都是放手一搏,那麼今天,他就是死,也不會輕易離開。
“原來,你就是赤焰那個沒用的太子?當初依靠我家輕輕才收複了赤焰,怎麼,現在赤焰是又要保不住了?又想著讓我家輕輕幫你?做男人做到這樣的份上,還真是讓人漲見識了。”方漓語氣嘲諷地說道。
如果不是理智讓她忍忍,她隻怕早都上前去砍了這個畜生了。
“娘子,我們不能這麼直接地揭人短的,這些事情,我們心裏清楚就好。”蘇程摟著她,一臉認真地說道。
但,你倆現在這樣,不就是在揭別人的短麼……
“不要以為蘇少謹給輕輕下了迷魂藥,就真的能得到輕輕,她最愛的人是本太子!蘇少謹算什麼東西!他不過是用了下三濫的手段,騙了輕輕而已!”赫連軒認定,慕容輕輕肯定就在這裏的,也肯定看得到他,聽得到他說話的,所以,他無中生中的本事兒又見長了。
“如果這都能忍,那就真的是我們的無能了!”方漓聽到這裏,哪裏還能忍著,汙辱完她家兒媳,還汙辱她的兒子,她這個當婆婆和娘親的,不砍死這個畜生,都對不起自己這個身份!
說完,方漓就直接拿出了菜刀,向赫連軒砍了過去。
赫連軒的武功本就不弱,方漓的武功雖說也不錯,但是,想要直接砍死赫連軒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就在方漓追著赫連軒軟的同時,赫連軒帶來的那些暗衛本都不動的,卻又突然動了,而且瞬間就到了方漓的麵前,方漓發現不對勁想要撤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整個人都被一股內力控製住了,完全不能動彈。
“娘子!”
“娘親!”
蘇程衝上前的時候,那股內力也直接將他控製在一起,一時間,蘇烈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直到那股內力停下,大家也都發現了,那根本不是赫連軒的暗衛,而是,宇文微和她的暗衛。
“宇文微!”慕容輕輕的靈魂飄在地之國的入口處,他們現在也隻能是飄在那裏,瞪著不遠處已經拿下了易容麵具的宇文微。
他們還是大意了,他們想到了宇文微會利用赫連軒這些人進來偷襲,卻還是大意了。
被困住了的方漓和蘇程此刻都是著急的,方漓甚至是責怪著自己的衝動的,如果她不衝動,也不會這樣了。
但是現在不是責任誰的問題,而是他們完全被控製著了,就算是想要引地之火自燃都不可能。
“慕容輕輕,槐槐,本公主說過,會有你們後悔的時候的!現在,本公主就將他們帶回天上國,有他們的血,足夠治療本公主皇兄身上的傷了!”宇文微一臉得意的樣子看著他們。
“老不死的,怎麼,不服氣?不服氣又能如何?當年你們鬥不過本公主,現在也是一樣!想用地之火燃燒了本公主?你們倒是試試!”宇文微瞪著蘇烈他們,一臉挑釁地說道。
蘇程和方漓都在她的手裏,蘇烈自然不可能引用地之火去燒她,就算引了,現在的情況,也未必就能將宇文微如何。
所以,蘇烈現在除了幹著急,也隻能是咬牙切齒地忍著了。
“輕輕,你!”赫連軒也終於看到了飄在那裏的慕容輕輕,那是一縷魂,他知道。
慕容輕輕死了?怎麼可能!
慕容輕輕沒有看赫連軒,她不想看,她怕看了除了想殺死赫連軒之外,她什麼都做不了,她現在隻是個魂,隻能飄在這裏!
蘇程和方漓都不能說話了,他們完全被控製在宇文微的力量裏,除了眼睛還能眨著,什麼都做不了。
“蘇少謹,現在怎麼辦?”慕容輕輕看著蘇少謹,她急得想要哭了,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哭。
蘇少謹什麼都沒有說,依舊是摟著慕容輕輕的姿勢,現在的情況,還能說什麼?
如果爺爺他們都拿眼前的情況沒辦法了,他們作為魂的,更是沒辦法。
之前槐槐還能用屏障,多少能幫上忙,但是因為被地之火再燒了一次,所以現在槐槐已經用不了那屏障了。
蘇少斐也沒有說話,隻是盯著了宇文微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