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夾岸的三步蓮,四處翩躚,我以為那就是一生。命運終究顛沛流離,我揮淚斬斷你的手臂,血肉模糊,從此,恩怨分明。
所以,到了最後,我們還能不能走到一起?
幾百年前,孟浩然作了【采樵作】
采樵入深山,山深水重疊。
橋崩臥查擁,路線垂藤接。
日落伴將稀,山風拂薜衣。
長歌負輕策,平野望煙歸。
簡禎也說過,這世上有多少繁榮的山,便有多少幻滅之海;有多少生的貪念,便有多少死之恐懼。
我向往浸淫在自然裏的人,他們的心像晴朗的天空,飛來橫禍,山雨欲來,都是過眼雲煙。我聽著薩頂頂的萬物生,不免深思,究竟是怎樣魔力使他們的雙眸如此善睞。如果,我為那些活在世事裏的人喝彩,那麼對於靜默的人,我從內心仰慕。
活在俗世裏的人,塵埃和私欲必不可少,盡力經營,依舊是一種難能可貴的態度;然而,活在自然裏的人,輕易就可聽見,著實令人嫉妒。
有時候一個人走在校園裏,難免有落寞孤寂之感,畢竟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城市。而自己又不是一個合群的人,所以獨處的時間就多得令人側目。
這個時候雨打窗外,一連幾個星期的雨將這座城市變得濕潤起來,行人三三兩兩,間或傳來笑聲;風從發尖最底處吹過,帶著拂麵的涼意。然而陽光照不到的地方總容易青苔叢生。我拄著傘走在寂寥無人的小道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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