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打聽一下,四哥心儀的姑娘到底是誰,如果是鳳凰城哪家千金什麼的,我好做好保護的,現在,這是男是女的都不確定,更別說是哪家的姑娘了,保護也就無從說起了,現在還是看看,怎麼讓慕容傾城這些人直接躺在那裏,起不來了算了。”起不來了,也就不能作惡了。
不然的話,也沒法防啊。
“老四快回城了吧?”蘇少逸也想起,時間上來說,沐雲墨快回城了。
“估計已經在路上了。”沐雲薑想了想時間,她家四哥,是差不多要到鳳凰城了。
“南宮耀想打你四哥的主意?”蘇少逸看著沐雲薑問道。
“很明顯啊,他打不過百裏寒,又不能拿二哥怎麼樣,所以,他隻能找四哥下手了。”沐雲薑點頭。
“薑兒家的未來夫君,還是挺好用的。”蘇少逸再度看了眼百裏寒,不得不說,對於百裏寒這個妹夫,他還是很滿意的。
畢竟,這不是南宮辰那隻渣能比的。
“三哥,雖然咱倆的關係不錯,但是,既然想追求馨馨了,就不要再打我未來夫君的主意了,目前來說,他的取向應該是正常的,你不要盯著他的美貌了。”沐雲薑也不再擰著她家三哥的耳朵了,而是很淡定地說道。
“哎哎哎,薑兒,你把你三哥當成什麼人了?我是那樣的人?”蘇少逸看著她們,相當鬱悶地說道。以前的時候,他說遍天下無敵手,但是,為什麼到了他家妹子這裏,他總是被懟得無言?
“你對馨馨耍的流氓,我有看到。”沐雲薑說道。
就這樣,蘇少逸閉嘴了,畢竟,咳,他的確是對洛雲馨耍流氓了。
打聽不到沐雲墨喜歡的姑娘是誰,沐雲薑也不糾結了,推著百裏寒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慕容輕輕陪著洛雲馨,怕她太過擔心洛迎風。
回到院子之後,沐雲薑先是去了一趟自己的煉藥房,從那裏搗鼓了一些藥出來之後,才回到院子。
百裏寒還是在那裏坐著。
“百裏寒,你說,那個人會出現嗎?”沐雲薑問的是指那個死太監。
“不管他出不出現,娘子隻要記得,自己是有夫君的人就行。”百裏寒知道沐雲薑擔心的,那個人的武功深不可測,又會用各種寒城都失傳的古毒蠱,沐雲薑隻是擔心,這個人會傷害到她身邊的人。
百裏寒也擔心,他擔心月圓之夜的時候,那個人會趁虛而入。絕命閣和百裏穀的能力的確不錯,但是,那是相對於兵力而言的,如果單一對上那個人的話,百裏寒知道,哪怕是蘇少謹他們在,他們聯手,哪怕沐雲薑用毒的手段很特別,也未必就能在那個人的手裏死裏逃生。
他一直都想要揪出這個人,但是,一直以來,那個人都隱藏得太好,讓他的人無法追查。
現在,雖然有一些頭緒,卻也依舊無法因此而將這個人如何。
“百裏寒,你這麼好用,我也不能太差才行啊,不然的話,怎麼跟你相配呢。”沐雲薑明白百裏寒對她的保護,但是,不能因為有他保護,她就什麼都不用做了,他強,她更要強。
“我愛娘子,娘子就是最配的。”百裏寒看著她,突然就表白著。
“百裏寒,不要突然就表白,夜白不經嚇的。”沐雲薑已經看到夜白默默望天的樣子了。
“多嚇嚇,練練心髒。”百裏寒說道。
“好吧,百裏寒,我給你把把脈,好不好?”沐雲薑看著他說道。
雖然,他已經說過,血液凝固這樣的方法,不能拿他體內的寒蠱如何,但是,沐雲薑還是想試試別的方法,既然要試別的辦法,就必須要知道他身體的真實情況。
“好。”百裏寒也不拒絕,知道她的擔心,他心疼也心動。
沐雲薑坐在那裏,安安靜靜地替百裏寒把著脈,而此時,慕容傾城所住的客棧卻是亂得一團糟。
孟煙被送回去之後,就直接昏迷了。
本來,慕容傾城也不覺得有什麼的,昏迷也好,死了也好,既然都威脅不了慕容輕輕,那麼,她覺得孟煙這個女人,留著也沒什麼用了,不如這樣直接死了好。
這樣一來,她還能修書回寒城,告訴寒城的百姓,慕容輕輕為了跟蘇少謹苟且,連自己的母妃都下毒手殺了。
到時候,慕容輕輕還有什麼名聲可言?
但是,偏偏就在她這樣打算的時候,孟煙身邊的另一個婢女卻告訴她,如果孟煙死了,這裏所有人都活不成,包括慕容傾城自己。
至於婢女還跟她說了什麼,沒人知道,隻知道,那婢女說完之後,慕容傾城就瘋了似的直接命人去找南宮銘,讓他派太醫過來。
可惜的是,就算太醫來了,替孟煙把完脈之後,也隻是搖頭,表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救治,因為,他們連孟煙中的是什麼毒都不知道。
一群太醫因此被慕容傾城罵得狗屁都不是,最後還將他們都轟了出去。
最後,她不得已,隻能命人出高價,到各大醫院去找醫術厲害的人。
她倒是想要派人去找慕容輕輕,找蘇少謹的,但是,慕容傾城也知道,現在就算派了人去找,慕容輕輕他們也不會來的。
思來想去,最後,慕容傾城隻能自己想著辦法了。
入夜之後,客棧內依舊燈火通明,慕容傾城已經去了自己的房間休息了,婢女們還在侍候著孟煙,不少醫館的大夫都來過了,但是,把完脈之後,都搖著頭就走了。
直到,一個一身夜行衣的男子,出現在房間內,房內的婢女才自覺退了出去。
男子坐到了孟煙的床邊,替她把了脈,最後,拿出了一個藥丸,塞進了孟煙的嘴裏。
“倒是少看了沐雲薑了,看來,一切都越來越有意思了。”男子看著孟煙的情況已經好多了之後,就飛身消失在夜幕裏了。
第二天,孟煙就醒了。
隻不過,她隻是醒來了,卻依舊渾身都是痛苦的,而且,任何大夫太醫,都拿她的痛苦沒有辦法,什麼藥都試過了,她也依舊痛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