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乖,炸彈是輕輕扔的,不是我哦,我隻是看熱鬧的。”沐雲薑表示很委屈,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呢?又不是她炸的。
不過,嗯,為了不讓她夫君誤會了她,她順手就扔了個炸彈出去,直接扔到了百裏銳的麵前:轟隆……
以百裏銳的武功,這炸彈自然是傷不到他的,他飛身閃開了之後,很快就落在了百裏寒他們的麵前,當然還隔著幾米。
“四弟。”百裏銳看著百裏寒,一聲四弟,叫得情真意切的。
“你們要開個認親大會不?”沐雲薑看著百裏寒對百裏銳的一聲四弟沒什麼感覺的,於是問道。
“娘子乖,我們該回去休息了。”百裏寒說道。
“聽說你叫百裏銳,打傷了我……這賬,我們得算算,不然,我以後肯定見你一次炸你一次的,這麼浪費炸藥的事情,我其實不怎麼想做,所以,你自己說吧,這個事情,怎麼整。”慕容輕輕看著百裏銳說道。
“打傷你,是我的不對,一百箱銀票,算是賠禮道歉,不知道,如何?”百裏銳看著慕容輕輕說道。
“成交!”慕容輕輕一聽,點著頭,不錯不錯,還挺上道的。知道道歉光是嘴上說說是沒有誠意的,必須要有行動才行。
“那我的呢?沒我的份兒?”沐雲薑看向百裏銳說道。
“一千箱!”百裏銳看著她,說道。
“嗯,不錯,一千箱,別少了,不然……”沐雲薑眯起了發睛,看向百裏銳,為什麼有種欺負老實人的感覺啊。
“不會少。”百裏銳說道。
“百裏寒,走吧,掙了一千箱銀票,我們可以大吃一頓了。”沐雲薑說道。
“娘子想吃什麼?黃金燒烤,如何?”百裏寒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黃金燒烤?黃金不會燒得化了?”沐雲薑一問完,就覺得自己問了個廢話,隻要燃點不到,就不會化,況且,百裏寒都敢問她吃不吃了,當然就是以前就已經用過這樣的方法烤的了。
“不會。味道還很特別。”百裏寒說道。
“走,回去吃黃金燒烤!”沐雲薑滿意了,已經忘了自己出來是要看熱鬧看美女的了。
想到美女,沐雲薑終於正視了一眼站在百裏銳身邊的女子了。
嗯,長得挺標致的。
就是那既悲傷又委屈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寒哥哥……”就在這時候,歐陽蕭兒也終於淚眼汪汪地看著百裏寒,聲音細細地叫著一聲寒哥哥。
“你情人?”沐雲薑抬頭,看著百裏寒問道。
“不認識的。娘子如果看著不爽,一會兒讓夜白埋了便是。”百裏寒自始至終連個眼神都沒給歐陽蕭兒,他的眼裏,隻有他家娘子。
“算了,埋了太費勁,夜白還是留著力氣找娘子吧。”沐雲薑表示,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妙。
“是,聽娘子的。”百裏寒摟著她,已經轉身準備回百裏穀。
“寒哥哥,我是蕭兒。”歐陽蕭兒還是不死心,咬了咬牙,繼續說道。
“夜白,埋!”百裏寒一聲令下,抱起沐雲薑已經飛身回了百裏穀,而夜白還真的叫來了夜青一起,直接就上前,將歐陽蕭兒丟進了挖好的坑裏。
“你們!”歐陽蕭兒大概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吧,不過,看到站在一旁並沒有打算出手救她的百裏銳,歐陽蕭兒也你們不出什麼話了。
是她自己要跟著在這裏的,那麼現在受著這些也是她自己自找的,怨不得誰。
埋了她,這命令是百裏寒親自下的,他甚至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直接讓人埋了她,可見,在百裏寒的心裏,真的沒有她的存在。
直接將人埋了之後,夜白他們就直接回穀了。
百裏銳隻是站在那裏,看著被埋得隻露一個頭的歐陽蕭兒,並沒有要將她拉出來。
“這隻是個開始,你如果繼續呆在這裏,也許下一次,就不是埋了這麼簡單。”百裏銳說道。
“為什麼,寒哥哥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就這麼做?”歐陽蕭兒痛苦地說道,她甚至都不想從坑裏出來。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因為他的眼裏從來沒有過你,他的眼裏,隻有他心愛的女子,而那個女子,就是他現在娘子,沐雲薑,你如果非要拿自己當一回事兒,繼續在他們麵前晃,那麼,你就做好準備,下一次就是下油鍋。”百裏銳說道。
他並不覺得,百裏寒這樣做有什麼錯的,拒絕一切的曖昧,這是一個男人最基本的。
否則,他也不配雲薑這麼愛他。
“一個四國的女子,就那麼值得他愛嗎!”歐陽蕭兒明顯並不是那麼能接受這些,但是,沒有人要管你能不能接受。這些都是你自己的事情而已。
“四國的女子又如何?寒兒的母妃也是四國的女子,你的意思是,你喜歡寒兒,卻也瞧不起他的母妃麼?”百裏銳覺得,歐陽蕭兒骨子裏那股無由來的優越感簡直有些可笑。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歐陽蕭兒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她也知道,她的確沒有資格去瞧不起四國的人,四國又如何呢?倆人隻要真心相愛的,身份還有什麼重要的?
“蕭兒,回去吧,趁著還沒有弄丟自己,回天之國去,這裏不是你呆的地方。”百裏銳說道。
“銳王哥哥,蕭兒不回去。”歐陽蕭兒飛身從土裏出來,落在地上,一邊拍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說道。
她要為自己的愛去爭取,所以,她絕不會就這麼輕易就放棄的,如果愛真的這麼輕易就能放棄的,那還算什麼愛呢?
百裏銳也不再說什麼,飛身上了一棵大樹,營帳被炸了,今夜,他就隻能在樹上過了。
歐陽蕭兒的眼神一直盯著百裏穀的入口,她盼望著再一次看到百裏寒。
百裏寒帶著自家娘子回了穀裏之後,便親手開始給他家娘子烤著黃金燒烤了。
蘇少謹也跟著去做燒烤了,慕容輕輕坐在那裏,納悶著。
“怎麼了?”沐雲薑看她一臉納悶的樣子,問道。
“明明被傷到的是我,為什麼隻賠我一百箱,卻要賠你一千箱呢?”沒錯,慕容輕輕在納悶的事情是這個。
“因為我是他弟媳婦啊。”沐雲薑一臉淡定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