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慕容輕輕演不下去了,尼瑪,什麼叫你娘會拿著菜刀來砍?什麼叫三少一把藥下去,死屍一片,不要說得這麼嚇人好不好,你蘇二少明明是那麼溫和的一個人,怎麼能這麼暴力血腥的呢。
“這位一定是蘇神醫了,婧兒見過蘇神醫。”慕容婧一直得不到蘇少謹的關注,她一忍再忍,不想在蘇少謹的麵前,失了身份,一定要給蘇少謹留一個比慕容輕輕更好的印象。
所以,她隻好自報家門,自我介紹了起來。
可惜,蘇少謹依舊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慕容婧半屈著身子,立在那裏,繼續不是,不繼續也不是。挺尷尬的。
“我們走吧,不好玩。”沐雲薑笑完了,說道。
“嗯,走吧,別人把咱們當傻瓜了。”慕容輕輕也說道。
可不是麼,不是當她們傻瓜,又怎麼會這樣來演呢。
“大皇姐,婧兒已經求父皇給大皇姐指婚了,也帶了太醫要為大皇姐診治,難道大皇姐還不能原諒母後嗎?母後隻是身不由己,她身為六宮之主,也是東門一族的傳人,母後平日裏對大皇姐的關心不夠,是母後的不對,婧兒替母後向大皇姐道歉了,大皇姐,你就隨婧兒回宮吧,回了宮,太醫才好診治你的病。”慕容婧明知道她說這些話,不會讓慕容輕輕真的跟她回宮,她隻是不甘心蘇少謹從頭到尾連個眼神都沒給過她,她隻是想要用盡一切辦法在蘇少謹的麵前找存在感而已。
“怎麼,你是認為,你身邊的這個太醫,能厲害得過蘇少謹這個神醫?再說了,本公主是不是不育,跟你有什麼關係?你這麼急著告訴全天下的人本公主不育,是何居心?本公主不育,蘇少謹都沒意見,你還有意見了?”慕容輕輕轉過身,看著慕容婧,嘲弄地說道。
“不是,婧兒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大皇姐畢竟是在寒城長大的,也許寒城的太醫會比較清楚大皇姐的身體情況,診治起來也會更加確切一切,婧兒並沒有質疑蘇神醫的意思,還請蘇神醫不要誤會。”慕容依舊一臉委屈地說道。
“別裝了,蘇少謹對白蓮花綠茶婊子沒興趣的。再怎麼裝,都沒用的。你不嫌裝得累,我們看得也累。”慕容輕輕現在是可以完全確定,慕容婧就是看上蘇少謹了。
隻是,倆人好像從來都沒見過吧?沒見過,光憑著聽到一些傳聞就能一聽鍾情?也是沒誰了。
“大皇姐,為何總要誤解婧兒的善意呢?如果大皇姐不相信婧兒,那,婧兒就死在這裏,隻要大皇姐願意回宮診治,婧兒死而無憾。”慕容婧咬了咬牙,她就不信,她如果真的當著蘇少謹的麵兒自殺,蘇少謹作為神醫,還能對她見死不救!
“哦,那你死吧。”慕容輕輕說道。
“好,大皇姐,婧兒死後,大皇姐一定要回宮,父皇母後,就隻剩下大皇姐陪伴了。”慕容婧說完,還真的直接轉身,一把拉了侍衛身上的劍,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
木兒已經接到了她的眼神,不要上前阻止,所以,木兒不阻止,侍衛也不阻止。
就這樣,慕容婧還真的把自己的脖子抹了。
“公主!”木兒看著慕容婧脖子上猛地流著血,慕容婧也一臉虛弱痛苦地倒在地上,急急地過去扶著。
“好了,清靜了,咱們走吧。”沐雲薑拍了拍自己的手,哦,她不是拍手叫好,她是叫零食,手弄髒了,所以拍一下。
“嗯,走吧,這下可以好好地去玩了。”慕容輕輕也點頭。
就這樣,四人還真的直接走了。
全程,連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給倒在地上的慕容婧。
而慕容婧除了憤恨地盯著蘇少謹牽著慕容輕輕的手越走越的身影之外,什麼都做不了。
太醫已經急忙地拿出藥物,替慕容婧包紮。
到底隻是為了讓蘇少謹注意到自己而已,所以,慕容婧這一劍對自己也並不是那麼用力的。流了血,卻不至於要命。
“公主殿下,這幾天,切不可扯動了傷口,用膳也盡量注意些。”大醫看著這一切,好歹在宮中當差也這麼多年了,對於這些把戲,他還是看得懂的,不過,看得懂,也要裝作不懂。
“公主,我們先回宮吧。”木兒扶著慕容婧,說道。
慕容婧點頭,也隻能回宮了,不是嗎?她現在傷都傷了,卻依舊不能得到蘇少謹一個眼神,她就算再跟下去,也是一樣的。
看來,想要用苦肉計得到蘇少謹的注意是不可能的,慕容婧倒是沒想到,慕容輕輕這個賤人,原來已經跟蘇少謹好上了!
豈有此理,這個賤人!
看來是床上功夫了得,才會讓蘇少謹對她這麼寵愛的!
看來,她必須要回宮去找自己的母後,學習一番床上之術才行。
慕容婧的心思,還真的讓人不敢恭維。
沒有了慕容婧的折騰,沐雲薑他們也並沒有去多遠的地方,隻是在寒城的街上轉了一圈,之後便回宅子裏了。
百裏寒命人采的藥材都采回來了,晾曬了兩天,今天也差不多可以用了,所以,沐雲薑準備將藥材都歸整一下,除了想要知道這裏的藥材對百裏寒身體內的寒蠱有沒有幫助之外,也是想知道,這些藥材能不能用在到時候製造的百毒丹裏。
沐雲薑忙藥材,百裏寒就在一旁幫忙,蘇少謹已經直接開始煉藥,東門鶴突然出現,他們當然也要做些防範,不能過於被動了。
慕容輕輕也跟在蘇少謹的身邊,看看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忙的。
夜白的傷休息了兩天已經好了,那些堂主都已經分散下去,各自執行著自己的任務。
夜青帶著小特隊倒是夜探過皇宮了,也大概知道了寒城的皇宮,大概哪些位置就是戒備特別森嚴的。
不過,他們也並沒有發現哪裏有異常的,看來,是真的隻能沐雲薑他們自己親自跑一趟皇宮了。
慕容婧被扶著回到了皇宮,脖子已經包紮著,東門青看見了,急問著到底怎麼回事兒。
“婧兒,誰傷的你!”東門青問完就直瞪著木兒,示意木兒說個清楚。
“回娘娘,是公主殿下自己傷的自己。”木兒看著東門青說道。
“自己傷的自己?婧兒,你怎麼能這麼傻的呢!”東門青一聽木兒的話,如果木兒這樣說,那就是事實了。
“傷口讓太醫看了嗎?傷得如何?”東門青一邊看著慕容婧脖子上的傷口,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