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葉非晚被封卿打入冷院鬱鬱而終,哪想一朝重生,竟重生在賜婚後。葉非晚再不動情,作天作地、“勾三搭四”、為封卿納妾填房、敬而遠之,隻求一封和離書。未曾想,那封卿終於被惹惱應下和離,卻在第二日詭異的反悔了,開始漫漫追妻路。她跑他堵,她退他進,她撚酸他便砸了醋壇子,她要紅杏出牆……某王爺:乖,前世今生,沒人比本王更眼瞎。葉非晚:……後來。“娘子想要睥睨天下還是遍覽江湖?”“有何區別?”“你若要天下,便是弑神弑佛,本王也給你奪了來。”“那江湖?”“舍王位,棄功名,此生白首不離!”
大晉王朝的冬,總是極冷的。盛雪紛飛,寒風凜冽,樹枝枯損嶙峋,萬物一片敗景,隱有幾分蕭瑟淒苦。
今日,又是陰冷雪日,王府內罕有人至的冷院更顯涼薄淒楚,院落裏盡是枯枝敗葉,便是角落裏的野梅都吝嗇盛放,悄然落敗。
葉非晚躺在病榻上,身上蓋了一層青色粗麻棉被,屋內洋溢著幾分暖爐燒盡後的刺鼻味道。
芍藥吃力打了盆水放在暖爐上,撿了幾塊木頭添到暖爐裏,還沒等直起腰身,病榻上葉非晚劇烈咳嗽起來,臉色煞白。
顧不得其他,芍藥飛快從衣袖掏出白色粗麻絹帕,湊到葉非晚唇邊:“小姐,你沒事吧?可不要嚇芍藥……”
“瞧你,亂緊張。”葉非晚虛弱著將芍藥手裏的絹帕拂開,秀麗的小臉瘦骨嶙峋,蒼白如紙,淩亂長發散在枕頭上,青絲襯的她越發沒有血色。
“小姐……”芍藥還欲說些什麼,手突然就抖了抖,雪白的絹帕被鮮紅的血染紅了,夾雜著咳出的血塊,觸目驚心,當下她的眼淚“啪嗒”掉了出來,“小姐,您都咳血了,身子骨本就弱,哪能這般折騰……”
“芍藥,”葉非晚隻覺自己胸口一陣火辣辣的痛,似有人拿著匕首一下一下削她心尖上的肉般,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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