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季被男友和閨蜜雙劈,七年愛情,友情,一朝盡散。
我滿心毒怨,狼狽不堪。
駱向東正是在這個時候出現,他高高在上,語帶憐憫——
他說:“梁子衿,你就這麼缺男人?”
後來,我為錢所困,與客戶陪酒賠笑,他又說:“梁子衿,你要錢不要臉?”?
他帶我看遍花花世界,燈紅酒綠;我幫他打發鶯鶯燕燕,禍水紅顏。
他毒舌腹黑,涼薄又冷冽,他說:“梁子衿,你給我滾。”
卻在我轉身的瞬間,一把將我抱住。
我見慣他的無情,卻還是忍不住動了情。
我鼓起勇氣,許他以愛情,許他以時光。
可他親手將我送給其他男人,他說:“從今往後,你可以叫我舅舅。”?
到最後我才明白,愛情原比許多情賤,抵不過姦情,也抵不過親情。
我曾想象過無數種我跟張昕薇麵對麵的場景,也想象過很多種她開口會跟我說的話,但卻沒有一種,跟現在匹配的上的。
張昕薇站在我麵前,麵色無異的看著我,出聲道:“子衿,這麼長時間沒見你,你跑哪兒去了?”
我一聲沒吭站在原地,身邊的徐璐率先發飆,瞪著張昕薇道:“你還好意思問呢,你幹了什麼自己心裏沒數嗎?就沒見過你這麼臭不要臉的人,你當子衿好欺負呢是吧?”
張昕薇一張好看的臉,冷淡的轉向徐璐。嘴唇開啟,她眼皮都不挑一下的開口回道:“徐璐,嘴巴放幹淨點,我跟子衿之間的事,我們自己解決,輪不到你在這兒吆五喝六的,你算老幾啊?”
徐璐這脾氣,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我見她當時眼睛一瞪,吸了口氣,剛要反駁,我搶在她前頭,麵無表情的對張昕薇道:“就憑她是我閨蜜,是我最好的朋友。”
此話一出,徐璐果然不出聲了,張昕薇也滿眼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數秒之後,她笑了,她看著我道:“怎麼?這是要跟我劃清界限了?”
我從未想過張昕薇在搶了我男朋友之後,還會笑著跟我打趣。但麵對她,我卻沒有像麵對陳文航那般的歇斯底裏,反倒是分外冷靜。
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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