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冷!”慘白的皮膚,青紅的臉色,楊樹林瞬間驚醒!本以為隻是一場噩夢,卻不想他被強行開了鬼眼……紅顏白骨笑,古墓鬼嬰泣,萬人坑招魂。是巧合?還是陰謀?楊樹林無暇顧及,現在的他隻想活下去,可是一雙陰狠的眼睛已經盯上了...
都說東北人抗凍,其實不是那麼回事,擱現在的話說,東北人不是屬性高,而是裝備好。
東北的天氣到了十一月就滴水成冰,但所有房子都是集中供暖,人貓在熱乎乎的屋子裏,穿著絨衣都能熱出汗來,屋外再冷又能怎麼著?
可九七年那會兒,黑龍江的山溝子裏,卻還是有不少平房、土樓要靠自己燒爐子、燒炕取暖,要是爐子裏的火滅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冷得凍死人。
楊樹林就是被凍醒的,他嘶嘶哈哈的呼出口白氣,使勁搓了搓手,睡眼惺忪的瞄了一眼屋子中間的煤球爐子,果然,爐子裏的火早都滅了。
他嘟囔著罵了兩句,這幫不講究的混賬玩意兒,走了也不招呼他一聲。
不知道誰那麼缺德,還特麼把燈給關了,弄得畫室裏烏漆麻黑的,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好在門廊裏的燈還亮著,借著門上那一小塊窗子透進來的光,隱約還能看著點東西。
仗著對畫室熟悉,他也顧不上開燈,趕緊湊到爐子旁,先把爐子點起來再說。
楊樹林是個畢業班的學生,和很多人一樣,他也是個學美術的特長生,在岩石鎮高中這種既不是重點,師資、硬件又差的學校,想要考上大學不來個劍走偏鋒多半是沒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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