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風眠十八歲的時候甩了一個謝鬱深。
眾人都說沈風眠是嫌貧愛富。
就連謝鬱深都是這麼認為的。
誰知三年後,沈家一落千丈,而謝鬱深成為整個京圈都敬重的商業新貴。
彼時重逢,他成了她的名義上的妹夫,沈家上下全靠他仰仗。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無數人嘲她不識貨,讓她妹妹撿了便宜。
但沒人知道,這男人晚上將她的腰掐的有多狠,唇印烙的有多深。
沈風眠想逃,卻根本逃不掉。
他說,“從你離開我的那一天開始,從此之後的每一步,都是為了靠近你的精心謀劃。”
“啊——”
將門砸開的女傭看到房間內的情形忍不住暗叫一聲。
沈風眠長睫微頓,瞳孔中倒映著兩個赤身男女,兩人在房間內相擁而眠,畫麵極度刺激眼球。
但如果男人不是她名義上的男友,女人不是她的繼妹,她很樂意看到眼前的情形。
“都看什麼看,還不快把人都趕走!”此刻繼母楊純情緒失控地大喊著。
旁邊的女傭紛紛回過神,連忙把門給關上,驅散了客人,又立馬堵住正要上樓的宴客們請了下去。
好好的生日宴瞬間亂成了一團。
沈風眠睫毛輕微翕張。
此刻,楊純驟然看向了沈風眠。
那是一雙極度怨恨的眼睛。
沈風眠還沒來得及開口,楊純猛地衝了上來,“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沈風眠被扇得猝不及防,要不是旁邊的傭人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就要在人群中摔個大馬趴!
旁邊被送走的客人頻頻回頭往這邊看,紛紛燃起了八卦之心。
“你個賤人!”楊純吐了口唾沫子,怨怒道,“顧離是你帶來的,你別給我裝無辜!我就說,怎麼我女兒一準備宣布訂婚,你就立馬找了個男朋友帶回家裏來,敢情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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