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聞定雲市冷家大少陰冷狠厲,不近女色,不苟言笑,唯有一個女人能讓他放在心尖上。
需要什麼給什麼,不要什麼……那得加倍給!
直到某天被親得頭暈眼花,她欲哭無淚,“說好了隻是當假女友,你這是性騷擾!”
某大冰塊一個壁咚將她困鎖在身前:“假戲真做,你可以加倍騷擾回來。”
“我要分手!我要毀約!”她悲憤至極。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某人捏著她的下巴,邪氣十足,“四年前的事,我們該好好算算了。”
她很無辜:“怎麼算?”
“嫁給我。”
漆黑一片的房間裏,她睜著空洞的眼睛,怔怔地躺在床上。
她身邊躺著一個男人,卻已經沉沉睡著。
“先生……”半晌,她暗啞著嗓音開口,輕觸身邊男人赤裸的手臂,又急速縮了回來,“請問,我的錢,什麼時候,可以給我。”
然而身邊早已陷入沉睡的男人沒有絲毫的反應。
一瞬間,她仿佛知道了結果——她拿不到以為的錢了。
她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卻沒有換來應有的東西。
痛苦席卷而來,她顫抖著坐起身,摸索著自己的長裙穿上,甚至都沒有開燈看一看這個帶給她痛苦的人是誰,跌跌撞撞地跑出了酒店。
站在陌生的街道,她悲痛地哭泣,身體搖搖欲墜。
一輛汽車疾馳而來,遠光燈射得她下意識抬手遮擋,卻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砰——
四年後
十點半,下了夜班的蒙桐桐朝著一條巷子走去,準備回家。
巷子裏也有路燈,但一直都不停地閃著,今晚她剛走進去沒一會兒,路燈閃著閃著就滅了。
她嚇了一跳,雙手合十地神神叨叨:“別嚇我,別嚇我,我最怕……”鬼。
最後那個字還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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