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什麼叫這裏才是核心?”許靜書佯裝震驚,又帶著幾分疑惑地看向王小珠。
見她一臉的疑惑和迷茫,王小珠笑得更加得意。
之後,更是當著許靜書的麵,將一扇門推開。
門後的場景,讓許靜書錯愕地瞪大雙眼。
“這……這是什麼?”許靜書震驚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王小珠卻因她的震驚而感到愉悅,心情很好地笑出聲來,“哈哈哈,是不是很意外?這些,可都是大寶貝。”
許靜書罔若未聞,雙眸死死盯著屋內的景象。
屋內,立著一個像是貨架一樣的東西。
這個架子上密密麻麻,擺了一層又一層的全是人頭。
有些人臉她看著很眼熟。
有些看著很陌生。
她還在這些人頭中,看到了幾張無比熟悉的臉。
“那是……”許靜書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感受著手指觸碰到臉上的溫度,她又輕輕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
嘶,好痛。
會痛,就證明她不是在做夢。
可如果不是在做夢,她的人頭,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架子上麵?
很快,她就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震驚錯愕地問王小珠,“這些,是什麼?”
“好看嗎?我很喜歡,可惜現在不能放到網上跟大家分享。”王小珠稚嫩的聲音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渾身發寒。
麵對這幾十顆人頭,她非但沒有任何害怕。
反而一臉興奮的表情。
就好像,眼前這些不是人頭。
是一麵很威風,很特立獨行的背景牆一樣。
“這些都是你弄的?王小珠,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做什麼?”冷靜下來的許靜書,很快就能分辨出這些人頭的真假。
架子上這幾十個人頭,有真有假,她和霍家許家那些人的人頭都是假的。
盡管如此,眼前這一幕依舊讓許靜書覺得後背發涼。
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才能惡趣味到拿一個架子幾十個人頭來當收藏背景牆?
簡直是變態!
“你覺得不好看嗎?”王小珠單手托腮,笑得一臉天真無邪。
許靜書卻往後退了兩步,看她的眼神帶著不可置信和憤怒。
見她露出這副模樣,王小珠笑得更開心。
“這就怕了?你膽子好小哦。”王小珠笑得人畜無害天真無邪地對許靜書說。
下一秒,她變了一張臉。
問許靜書,“接下來才是重頭戲,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什麼?”許靜書防備地看向她。
“你很快就知道了。”王小珠說完,叫人摁著許靜書繼續往前走。
越往前,許靜書就覺得鼻腔內的血腥味越強。
然後,她看到了一個似曾相識的畫麵。
一模一樣的鼎。
一模一樣的血池。
一切都跟她那次被抓走,醒來見到的畫麵極其相似。
非要說不同,就是這次沒有黃珊珊被吊著放血。
“把她給我吊上去。”王小珠道。
當即,許靜書就被摁著,有人開始捆綁她。
被捆綁時,許靜書也有掙紮。
但結果並不理想。
很快,她就被五花大綁起來。
就在她要被吊起來放血的時候,她又問王小珠,“你要我死,那我想在死前知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不過分吧?”
“可我不想告訴你。”王小珠道。
“我隻想當個明白鬼。如果你連我這麼點小小的心願都不能滿足我。那麼……”
許靜書說到這,故意停頓下來。
“那麼你怎麼樣?”果然,王小珠的興趣被許靜書的話勾起來。
許靜書唇角上揚,眼神卻透著一股寒意說,“你就不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做那個夢嗎?”
“你知道?”王小珠立馬追問。
接著又說,“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詐我的話。我才不會上當。”
“憑你對我的了解,我會騙你嗎。明珠,我騙過你嗎?”許靜書雙眸直勾勾地看著她問。
王小珠對上她的眼神,微微一愣。
見她麵露遲疑,許靜書趁熱打鐵說,“現在掌握主動權的人是你,那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這裏都是你的人,我就是插翅也飛不出去。難道,你還怕我會飛天遁地逃跑了不成?”
王小珠一想,確實也是這麼個道理。
加上她確實想知道,許靜書到底為什麼也會做那樣的夢?
更想知道,許靜書做夢後,除了阻止她們被抱錯,還做了些什麼?
“你先告訴我,你都夢到了什麼?”王小珠說。
許靜書就把自己夢到的事,大概的說了一遍。
當然,她在這其中稍微潤色了一番。
王小珠也知道她沒有說實話,但這些也足夠她了解很多東西。
最起碼,她可以肯定,許靜書確實沒騙她。
她確實也做夢了。
而且,她的夢,可能比自己作的更細致。
作為交換,許靜書也從王小珠口中知道了,關於這個地方為什麼是核心的原因。
具體原因,王小珠也說不太清楚。
但根據王小珠的說法。
這個地方是經過嚴密的篩選。
最後才確定下來。
至於,之前被發現的幾個地方,都是用來做實驗的。
那幾個地方被發現,也是他們故意為之。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現在,你可以去當個明白鬼了。”說話間,王小珠就讓人把許靜書吊起來。
她手裏也多了一把刀。
王小珠手裏拿著鋒利的刀,笑容詭異的把刀在許靜書胸口比劃,邊說,“你說,這一刀下去,你會不會死呀?”
“你放心喲,我會輕點。你的心髒取出來的時候,肯定還在砰砰砰的跳動……”
“我聽說,有的人心髒被取出來,人還是活著的。你想試試看嗎?我也想讓你看看你自己的心髒長什麼模樣。”
……
王小珠邊說邊捂嘴笑。
那笑聲,像一個天真單純的小天使。
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小惡魔。
不,或許惡魔都沒她那麼凶殘狠辣。
畢竟,許靜書從未傷害過她。
甚至在那個夢中,許靜書還將她如珠似寶的養大,寵了十幾二十年。
然而,現在她卻能麵不改色的說出要將許靜書的心髒挖出來這樣殘忍的話。
用最天真的臉,說出最殘忍狠辣的話。
無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