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6章 朱愛萍求救

“誰給你的?”許靜書拿著那封寫著“救命”兩個字的信,找到霍青岩。

霍青岩一看用紅筆寫的字,眉頭就皺起來問她。

許靜書搖頭,“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會來找你了。”

一聽這話,霍青岩立馬抬頭看她。

額,許靜書知道自己說錯話,趕緊轉移話題,“你說會是什麼人給我送這樣的信?”

“給你送信的人沒說什麼嗎?”霍青岩把那封信翻來覆去地看,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許靜書再次搖頭說,“沒有,塞給我就跑了。”

突然,許靜書叫住霍青岩,“你別動。”

霍青岩的動作僵住,疑惑看她。

許靜書從他手裏拿過那封信,對著太陽看,指著救命後麵那個大大的感歎號中間說,“你看這裏麵是不是有字?”

聞言,霍青岩湊過去看。

“真的有字。”他湊近了把隱藏在紅色感歎號底部的字念出來,“來雲村。”

“來雲村?這像是一個村子的名字,我好像在哪裏聽說過。”許靜書覺得這個村子的名字有點熟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來。

霍青岩見她想不起來,就說,“想不起來就別想了,我們找人打聽一下,看這個來雲村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啊,我想起來了。”突然,許靜書驚呼一聲,嚇霍青岩一跳。

他拍著胸口說,“這個來雲村是什麼地方?”

許靜書說完那句她想起來後,神情卻沒有輕鬆。

反而皺起眉頭,陷入沉思。

“媳婦兒,你想什麼呢?”霍青岩叫她好幾聲,她都沒反應。

他伸手在她眼前晃好幾下,才讓她回過神來。

許靜書回過神來立馬說,“我想,我可能知道這封信是誰給寫給我的了。”

“誰?”霍青岩問。

許靜書說出一個名字,霍青岩卻一臉錯愕。

“你確定?”他怎麼覺得不太可能呢?

“百分之九十是她。”許靜書說。

霍青岩也皺起了眉頭,然後問她,“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想去看看。”她剛才就是在想這個問題。

最後決定,要去看看。

霍青岩皺眉,“萬一是陷阱怎麼辦?”

“我們可以多找兩個人一起去。”有可能是陷阱,但也有可能是一封真正的求救信。

而且,這件事可能跟牙牙有關。

她不可能裝作沒有收到信。

“你決定了就行。”霍青岩哪裏不知道她的想法?

既然她決定要去跑這一趟,那他就陪她去。

不過走之前,他們又去找了兩個人。

有危險,找警察。

所以,他們找了林昭。

林昭又帶了個同事。

他們一行四人,坐上了去來雲村的車。

路上,坐副駕的林昭手裏拿著那封用紅筆寫了還專門塗粗的字,扭頭問許靜書,“你怎麼確定寫這封求救信的人,就是朱愛萍?”

“直覺。”許靜書摸著下巴故作深沉。

林昭嘴角抽搐幾下,又問,“朱愛萍跟你不是發生過矛盾衝突嗎?聽說,她家裏人還找上你說是你殺了她。你為什麼會覺得她遇到危險會跟你尋求幫助呢?”

“可能是因為我長得像好人吧!”許靜書一本正經地回答。

“許靜書同誌,許妹子,許女士,你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嗎?”林昭快沒脾氣了,他也沒得罪過她,怎麼就不能好好說話呢?

許靜書朝他露出個客氣又不失禮貌地笑說,“如果林警官你能讓我安靜地休息一會兒,我會很感激你。”

林昭指著自己鼻子問她,“你嫌我吵?”

“林警官別介意,我媳婦兒今天有點不太舒服,你見諒。”霍青岩伸手把她摟過來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小聲說,“媳婦兒,你要不靠著我眯一會兒。”

“嗯。”許靜書索性躺在霍青岩大腿上,閉上眼休息。

霍青岩把手放在她肚子上,眼底滿是心疼。

媳婦兒今天小日子來了,昨晚又吃了涼西瓜,今天很難受。

本來該在家裏躺著,又收到那封奇奇怪怪的信,還得跑這麼一趟。

看她休息還緊皺眉頭,身體像是一隻蝦似的蜷縮成一團,霍青岩更心疼了。

“她怎麼……”林昭想問她怎麼了?是不是生了什麼病?

剛開口,就被霍青岩打斷,“噓!”

林昭:……

行吧,他不說話總行了吧!

嗬,搞得誰沒媳婦兒似的?

他也確實沒媳婦兒。

要不,聽家裏人的話,去相看試試?

沒多久,就到了來雲村。

來雲村距離首都,大概三十公裏左右。

說遠也不算遠,就是路不大好走,開車花了不到一個小時。

到了來雲村,直接跟村民打聽了村長家。

找到村長,林昭直接證件一亮,讓村長帶他們去朱愛萍婆家。

村長見來人是警察,都沒敢多問,直接把人帶過去。

在馮家地窖裏,他們找到了被用鐵鏈鎖著的朱愛萍。

看到許靜書他們出現,朱愛萍跟看到了救星似的,跪在地上求他們救她。

“沒鑰匙打不開。”跟林昭一起來的警察檢查了鎖住朱愛萍的鐵鏈說。

林昭說,“我來試試。”

他手裏拿著不知道從哪裏找到的鐵絲想試試看。

試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行。

來姨媽的許靜書心情煩躁到了極點。

她扭頭就出去。

片刻後,她回來了。

手裏拖著一把大斧頭。

“讓開。”她陰沉著臉,拖著大斧頭走上前。

朱愛萍被她這副模樣嚇得渾身發抖。

深怕她一個不小心,把自己一塊劈了。

“媳婦兒我來。”霍青岩趕緊接過她手裏的大斧頭,還讓她站遠點。

隨著他兩斧頭劈下去,鎖住朱愛萍的那根並不算粗的鐵鏈斷了。

“走。”許靜書率先走人。

地窖裏的味道算不得好,讓本就生理期的她心裏更加煩躁。

回去路上,許靜書拿著那張寫著救命的信紙問朱愛萍,“這是你寫的?”

“是,我給錢讓每天給我送飯的人幫我送出去的。”朱愛萍點頭承認。

“為什麼要把信給我?”許靜書又問。

朱愛萍沉默不語。

許靜書又問,“你就不怕我沒發現裏麵的字?看你這情況,應該撐不了多久了吧?”

“你知道有人要殺我?”朱愛萍瞪大眼睛一臉驚恐地表情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