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8章 好兄弟的清白我來守護

“阿嚏。”一隻手抱著霍寶兒小朋友,一隻手拿筷子吃東西的霍青岩突然打了個噴嚏。

許靜書扭頭看了他一眼。

霍青岩衝她笑笑,揉了揉鼻子,

沒兩分鍾,他又打了個噴嚏。

許靜書:“要不你還是把寶兒給我抱吧!”

霍青岩看著她就差把嫌棄兩個字寫在臉上,就很無奈。

“我沒生病。”霍青岩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

許靜書伸手把霍寶兒抱過來,邊敷衍地說,“嗯,你沒病。”

不到幾秒鍾,她又說,“回家記得讓媽給你煮點薑湯喝,別把感冒傳染給我們家寶兒。”

霍青岩無奈再次跟她重複一遍,“我沒生病,剛才就是意外。”

“哦。”回答他的,是霍青岩不怎麼走心的一聲哦。

霍青岩:說好的信任呢?

他就知道,這個無情的女人,隻是利用他生女兒。

現在女兒有了,他這個生女兒工具人就失寵了。

霍青岩還在幽怨地看她,許靜書已經抱著霍寶兒小朋友跟黃露一塊玩兒,給他一大一小兩個後腦勺。

懷著沉痛心情的老父親委屈巴巴吃飯。

吃好飯許靜書和黃露要去陪新娘子說話,白如楠非常喜歡霍寶兒小朋友,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們一定要把霍寶兒小朋友帶上。

霍青岩同誌再一次被這對無情的母女撇下。

“青岩,這邊。”很快,落單的霍青岩就被路海鵬給逮住,帶著他過去給新郎官擋酒。

本來不打算喝酒的霍青岩,被卷入戰局,好在他留了一手沒醉假裝喝醉,不然他今天非得被喝趴。

就這,他也被喝暈了。

看看身邊的路海鵬,他再次覺得自己裝醉是個聰明的決定。

“青岩兄弟?路哥?都醉了?那邊過來幾個人幫忙把他們給扶屋裏掐歇會兒。”有人看到醉倒的他們幾人,招呼人過來把他們送到屋裏歇會兒醒醒酒。

霍青岩和路海鵬就被送到一間屋裏。

屋裏有一張大床,他們被放在床上還給他們蓋上了被子。

霍青岩雖說沒像路海鵬似的醉這麼狠,但也喝了不少,這會兒腦子犯迷魂就想睡覺。

睡夢中,他感覺身上的被子被人掀開。

他以為是自家媳婦兒又來跟自己搶被子,嘴裏還嘟囔了兩句,“媳婦兒,給我點被子,冷。”

那人動作稍微停頓一下,然後又開始脫他身上的衣服。

霍青岩起初以為是自家媳婦兒,就沒管,還挺配合地翻了個身方便她給自己解扣子脫衣服。

就在對方的手碰到他肌膚的瞬間,霍青岩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汗毛直立,整個人也頓時清醒過來。

他睜開眼,就看到一道陌生的身影趴在自己身邊,正在認真又吃力地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人他娘的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霍青岩二話不說,抬腳一踹,哐當一聲,人被踹飛出去。

這動靜不小,路海鵬也被吵醒。

他揉著眼睛坐起來,暈乎乎地問,“咋回事啊?”

“她想強暴你。”霍青岩反應極快地把事情往路海鵬身上推,把自己摘了個幹幹淨淨。

路海鵬:!!!

酒瞬間醒了大半,他趕緊去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好家夥,他身上的衣服亂七八糟,衣服扣子都被解開了。

想到自己差點被人糟蹋,清白被毀,路海鵬嚇出一身冷汗。

“好兄弟,真是太感謝你了,你護住了我的清白。”路海鵬一把抓住霍青岩的手,感謝他護住了自己的清白。

霍青岩:“……不客氣。”

他眼神複雜地看了路海鵬一眼,心裏跟他說了聲:對不住了兄弟,回頭我好好補償你。

然問路海鵬,“你認識這人嗎?”

路海鵬打量著被霍青岩一腳踹到地上,半天爬不起來,身上穿著灰撲撲衣服,瘦弱又狼狽的女人搖頭說,“不認識,這絕對是她單方麵對我有想法,我用我的人格擔保,我肯定不認識這個人。”

“你仔細想想,真的不認識他嗎?我怎麼覺得她不像是對你有想法,而是跟你有仇呢?”霍青岩說。

路海鵬喝了酒腦子轉得沒那麼快,聽到霍青岩這麼說他腦子一下子變得明朗,“對啊,你不說我都沒想到。她要對我有想法,為什麼要選在今天這樣一個場合,還有第三人在場的時候對我做出那種事?她就沒想過萬一被人撞破,或是你聽到動靜睜開眼,會怎麼樣?”

“你會前程盡毀,你會被世人唾罵,你會讓親人失望,你會就此一蹶不振。”霍青岩給他細數,那認真模樣就跟他說的是真的似的。

而路海鵬信了。

非但是信了,他還主動腦補了一場針對他的陰謀。

“……這人絕對是故意來毀我的,前段時間上麵還在說,然後我們多留意不要被身邊的特務滲透,想不到這麼快就有人盯上我。”路海鵬腦部了一場針對他的陰謀,臉色無比凝重。

霍青岩:好吧,也不是不行。

“我先把人帶走,這邊你幫忙遮掩一下,謝了兄弟。”路海鵬對霍青岩說。

“沒問題,你放心。”霍青岩答應得幹脆。

然後就看著路海鵬單手提溜著地上的女人離開。

回家路上,霍青岩問許靜書,“今天你跟黃露說那人,是白如悅嗎?”

“你認不出她?”許靜書還挺詫異,對上他奇怪的眼眸,主動說,“她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你敢說你沒在中間使勁兒?”

霍青岩理直氣壯地回答,“我當然有,她害得你提前生產,我留她一條命都是想給咱們寶兒積福氣。”

許靜書翻了個白眼,“那你還問是不是她?”

“我隻是讓人把她對她婆家人做的那些事捅到她婆家人麵前,我又沒親自出麵收拾她,認不出她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霍青岩覺得自己這話沒毛病,就是沒中間的恩怨,他也認不出白如悅來。

在他眼裏,人隻有自己人和外人的區別。

自己人長啥樣他記得,外人尤其是女人,在他眼裏都長一個樣,一個鼻子一張嘴,要是誰多隻眼睛多隻胳臂她沒準能認出來。

“好端端你問白如悅幹什麼?難道是突然覺得她很可憐,起了憐香惜玉的心思?”許靜書知道他不會,故意這麼說。

果然,霍青岩下一秒就露出一副吞了蒼蠅的惡心表情,幹嘔兩聲幽怨地看她,“媳婦兒,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麼惡心我?咱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你再這樣我……我……”

“你怎麼樣?”許靜書好奇問。

“我就跪下來求你對我好點。”霍青岩用最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最慫的話。

許靜書:行吧,你厲害。

兩人插科打諢了一番,才說起正事。

當許靜書聽到白如悅竟然想趁霍青岩喝醉,玷汙他清白的時候,眼神嗖嗖跟刀子似的,殺氣騰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