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室進來十幾個滿臉是毛的鬼子,他們就是兩條腿的畜生,他們淫邪的盯著雪晴。
誰都知道鬼子要幹什麼。
雪晴被鬼子堵上嘴巴,架到那個“椅子”上,手腳,脖子都被固定住。隻能看到雪晴紅著臉瞪著眼,身體卻一點都不能動彈。
敬文仿佛知道這是才感覺到什麼叫痛苦,他發出一陣狼嚎一樣的叫聲,震得頭頂的電燈直晃,拿著鐵刷子的鬼子都到後退。
小泉盯著敬文,等到敬文的嚎叫停止,他走過去,說道:“敬主任,我們答應你心愛的女人隻要她說出你的名字和職務我們就不會打你,現在我們實現諾言,不會再折磨你了。那麼我們也希望,您能和這位漂亮的女士一樣,為了心愛的人跟我們合作。不然的話,我們會離開這裏,這裏隻留下你和他們幾個。”小泉指著那幾個畜生鬼子,說道:“他們可是吃了藥的牲口,如果我們出去了,你在想叫我們回來那麼就連我們也是控製不了他們的,我想那將是一場非常非常悲慘的悲劇,敬主任,你不想你心愛的女人成為這場悲劇的主人公吧!敬主任,從現在起,我走到門口,關上門,在等不到你的回答,我就會關上門,你將會成為這場悲劇的唯一的觀眾,到時候我敢保證你的心情會比悲劇本身還要痛苦,悲慘。”
說完,小泉轉回身子往門口走去,那幾個畜生鬼子站到了雪晴的周圍,舉起了他們肮髒的雙手。小泉走到雪晴的麵前,停了下來,說道,女士,我們答應你了,不會在打他了,可是對你,我們並沒有任何承諾,所以,請你不要怨恨我們。”說完,站起來,繼續往門口走。
看到小泉離開,那幾個鬼子就像是興奮的畜生,雙手肆無忌憚的在雪晴的身上肆虐開來,雪晴的衣服瞬間被撕扯的支離破碎,雪晴雪白的肌膚落到鬼子的髒手中,一個鬼子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小泉還沒走到門口,他便已經要迫不及待的撲過去
雪晴的嘴被堵著,身子被綁著,成了落在狼群中的羔羊,無力反抗,無法呼救,甚至連慘叫都發不出。但是,敬文的心已經碎了,他看到小泉已經到了門口,走過那道門他會毫不猶豫的關上門,那麼這些鬼子他們更會毫不猶豫的敬文又發出一陣嚎叫,鬼子都被鎮住了,小泉也停頓了一下,接著他又往前走眼見他的一隻腳都邁進門外了
“站住!”敬文說出他在日本牢房的第一句話!
小泉倏地轉回身,菊次郎和幾個士兵上去把那幾個野獸士兵拖到一邊,那幾個士兵呼呼喘氣,非常憤怒,他們接著被轟了出去。已經衣不蔽體的雪晴的身上也被蒙上了一層被單,雪晴被鬼子架走了,雪晴的心已經死了。
敬文也被從鐵架子上放下來,兩個鬼子攙著他。
小泉走到他的跟前,說道,敬主任,我真為我們能夠合作感到高興,雖然方式有些不太妥當,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想,我們達成合作目標之後這些不妥當都會變成美好的東西,它們是值得的。對您造成的傷害我們也會加倍的補償,不知道,敬主任還有要說的嗎?
敬文說:“讓我當漢奸,可以,但是我有條件,條件。”
小泉說道:“你說。”他就怕敬文沒有提條件,那樣的話真不敢保證他到底是真投降還是假投降。
敬文說道:“把那個女孩子送到她來的地方,我們就是一夥的了。”
小泉心裏一動,說道:“這個簡單,可是我們不知道她到底是從哪來的,我們要送她回去還不知道路徑呢?”
敬文笑了笑說:“我知道,你們,先把我弄到醫院,老子要好好的養傷,傷好隻好談事情,享福,享福!”
小泉哈哈大笑,說道:“跟皇軍合作,享福是大大的!”
敬文用日語回了一句:“去你媽的蛋!”
敬文被送進了日本醫院,鬼子打完了他趕緊給他治。敬文在鬼子的醫院裏,動不動就大罵給他治療
的醫生護士,罵他們弄疼了他們。敬文拿日語罵他們,弄得鬼子的一些醫生護士還以為他是個受傷的日本軍官,就是知道了他是八路軍的大官之後,同樣對他敢怒不敢言,因為特高課的人二十四小時看著他,上級的命令也是,盡快讓他的傷好起來。
小泉坐在憲兵隊長河村的辦公室。
河村不太相信敬文會真心投降,他說,這個人的骨頭太硬了,他簡直不是人,這樣的人你相信他會真投降?”
小泉說:“我當然不信,但是也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要不然強暴了那個女孩子,或者打死他,我們也是迸一身血。其實,像敬文這種錚錚鐵骨的硬漢子,他的內心是最脆弱的,你打碎了他的外表,也不一定能讓他的內心軟化,但是呢,他的內心肯定也有一塊最軟的地方,這就是那個女孩。我們抓住了這個最軟的地方,逼他投降,讓他的剛強的外表徹底崩塌。”
河村說:“你真的會放了那個女的?”
小泉說:“當然不能放,可是也不一定,這得看敬主任。”
河村又問:“那個女的,是什麼身份?”
小泉說:“不會是太重要的,不過如果要想知道也不是很難。”
雪晴也被換了一個地方,住的似乎不是牢房了,而是一個幹淨的房間,有床有被子,而且還有鏡子和一些往臉上擦得東西。雪晴也沒坐到床上,就坐在了床下。她知道,敬主任為了救她決定變節投降,他會領著鬼子殺入根據地,根據地裏的無數姐妹會慘遭鬼子的蹂躪,根據地的無數人的頭會在地上亂滾。鬼子報複根據地內的中國百姓是雪晴不敢想的,但是這時候她又不得不想,因為馬上就可能變成現實。
敬主任你為什麼要投降,完全為了我嗎?我真不如死了呢,如果當時被他們抓的時候我不開槍打他們,我朝我自己開槍不就什麼事都沒了嗎?雪晴啊雪晴,終究是你貪生怕死啊!雪晴對自己充滿了憤恨。
進來一個鬼子醫生和幾個士兵,把雪晴抬到床上,一個鬼子抽出雪晴的胳膊,給他打了一針。不一會,雪晴就進入了睡眠之中,但是還沒有睡死,就那麼迷迷糊糊恍恍惚惚的。
這時,一個聲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雪晴雪晴悠悠的回答。
那個聲音又在問:“跟你一塊來的男的是什麼人,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們領導,我跟他是上下級關係。
那個聲音問,你們進城來幹什麼?
假扮夫妻買藥品回去。
那個聲音再問,你是幹什麼?
雪晴聽到問自己,自己是誰,自己能好好的活著,可是卻因為自己使成千上萬的百姓慘遭鬼子的殺戮,自己是誰!我是誰!雪晴也在心裏喃喃的問,你是個壞蛋,你是個壞蛋!雪晴在心裏罵自己,便在嘴裏喊了出來。
那個聲音聽到雪晴語無倫次,問旁邊的醫生,怎麼回事是藥失效了還是藥劑量大了?
醫生檢查之後說,沒有,一切正常。
醫生拿過一瓶碘伏,放在雪晴的鼻子上,問道,這是什麼?
雪晴說道,碘伏。
那人嘿嘿笑了,你這個醫生,還真有一套,看來她是個護士,八路軍的護士。
雪晴似乎真的睡著了,一直到半夜才醒來,四麵都是黑洞洞的,她接著又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小泉接到報告,說一個護士給敬文換藥,被敬文罵了一頓,甚至撕爛了護士的衣服。
小泉命令,把雪晴送到醫院,讓雪晴親自照料他。
雪晴被幾個士兵壓著去了醫院,走進敬文的病房。
病房裏隻剩下了敬文和雪晴,鬼子全都出去了,病房的一個桌子上擺滿了各種藥劑,都是名貴的藥品,在八路軍不對求之不得的藥品。雪晴徑直走到桌子旁邊,擺弄著這些藥品,她也知道,鬼子要她來是來照顧敬文的,可是敬文很可能已經成了漢奸,可是他之所以成為漢奸都是為了救她。可是,她一個得救了,根據地成千上萬的百姓和八路軍戰士可就危險了!
雪晴的心裏矛盾重重。
敬文卻是像是變了個人,他看到雪晴嘿嘿的奸笑,這讓雪晴感到毛骨悚然,難道敬主任他發瘋了。
雪晴問道,敬主任。
敬文說道,臭丫頭,別叫我敬主任了,你的敬主任已經不是人了,哈哈哈
雪晴看到他在朝她眨眼睛,她忽然想到,鬼子肯定會在隔壁偷聽,敬主任是什麼也不會跟她說的。
她端著藥品過來給他換藥。可是敬文又打又罵,還把藥瓶子摔碎了好幾個,最好則是又哭又笑。鬼子進來好幾趟,以為他真的瘋了。看到鬼子的特務進來,敬文忽然就變得不瘋了,衝鬼子說話,直接用日語說話,我十幾歲去日本留學,在著名的醫學院上學,她這樣處理傷口不對,我是明白的,她們不會弄。
日本特務一聽就退回去。
敬文忽然低下頭,在雪晴的耳朵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