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回:女權嗜殺計劃落空\/苦人獲救希望重現

死士們依舊在堅持訓練,教練員看到破門而入的警察,他若無其事的說走來走去,似乎根本沒有把警察放在眼裏。警察麵麵相覷,雙方沉默了五分鍾,警察鞠躬離去。古人有雲:天下最毒婦人心。為了達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女人往往可以使出更加驚悚的手段。對於內閣來說,圍繞皇位繼承權而產生的紛爭似乎永遠看不到盡頭。更氣人的是一些國外的人士,本來日本天皇的皇位誰來繼承,這件事與他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可你就是攔不住他們關心,這些人一邊倒的支持愛子,因為愛子處於劣勢,這些人天天賭咒發誓,天天盼著莊仁親王得病夭亡。

日天法師坐在蒲團之上,陽光灑落在雪白的窗紙上,他內心也格外的明朗。當工業化在日本逐漸深入之際,日式住宅逐漸減少。取而代之的是西洋的水泥廊坊,明亮的玻璃窗戶給人以全新的感覺。然而日天法師還是獨愛紙糊的窗戶,見麵不如聞名,有時候不是看的越清楚越好。什麼東西都被一眼看透,整個世界對你來說就變得毫無趣味可言,因為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任何一件東西可以激起你的好奇心。日天法師雙目微閉,忘記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一座就是一整天。他坐在那裏就像是一段枯木,任憑微風在指間流淌,你就是懸浮在虛空中的一對粒子,虛空最大,虛空也最小。

犬養怡靜工作的熱情越來越高,愛的本店生意越來越好,她能夠來慧空禪院的時間越來越少。小沙彌們都感到有些失落,二弟子竟然因為這個哭紅了眼。日天法師清晨誦完經之後說:“出家人四大皆空、萬物生滅、任它去來。”二弟子很不服氣,說:“既然如此,你為何整日想著弘法的事呢?”日天法師說:“農民整日想著種地的事,先生整日想著教書的事,比丘整日想著弘法修行,這有什麼奇怪的呢?”二弟子說:“既然我們視弘法如農民種地,這又怎麼算四大皆空呢?”日天法師說:“當你明白了四大皆空的真諦,你有不會發出這樣的疑問了。”

犬養怡靜因為生活的非常辛苦,往往前半夜為了工作拚命喝茶提神,後半夜為了休息,不得不喝酒催眠。這樣不規律的生活,使得她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憔悴。她起的比店裏所有人都早,她要以身作則、率先垂範。她經常教導那些年輕的織女們說:“要想人前顯貴,必要人後受罪。你們如果不堅持學習新的服務技巧,不能端正服務態度,你們就不能樹立自己的品牌。”她不惜花重金聘請業界精英來培訓新老員工。老員工往往做事懈怠,她們本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任憑你東家怎麼說,她們都不放在心上。犬養怡靜的本意是將她們全部開掉,可問題就在她們都還欠著店裏的錢,你把她們打發了,更沒有辦法收回欠款。

山下英子也曾來歌舞伎町宣揚自己的思想,然而歌舞伎町的東家們對她頗有微詞。東家們可以用合約來控製自己旗下的織女,然而這不足以讓人家努力為你賣命,他們就是要極力放大織女和牛郎們內心的貪念,讓貪念吞噬掉他們的一切。人對物質的需求是有一定的限度的,當你越界之後,你得到的越多麻煩越多。對於犬養怡靜來說,最迫切的就是要打造一個穩定的客戶群。她與皇室的關係較為緊密,然而皇室是比較謹慎的。一旦讓別人發現皇室成員幹這事,會引發非常可怕的後果。流水的首相,鐵打的皇室。

宣仁對自己的約束非常的嚴格,這一點讓犬養怡靜非常的讚賞。雖然這使得她的生意不好做,可要是選擇一個陪自己走完後半生的男人,選人這樣的男人是不容錯過的。外界總有這樣的印象,即日本的店鋪不接中國人和韓國人的生意,這樣的說法是靠不住的。不過接待中國人或者韓國人的生意,對於織女的人身安全是個考驗。中國和韓國的女客對於接受日本牛郎的服務其實內心還是有著不小的障礙,她們會有一種花錢買羞辱的感覺。有一點事許多人不容易想到的,日本的女性很喜歡產自非洲的男子,非洲產的男子身體強壯,他們的耐力非常好,可以把女士們從一座高峰帶向另一座高峰。

佳子的日子越來越好過了,因為擁有漂亮的外形,她經常代表皇室出席一些重要的場合。外賓來到日本往往非常期待見到美麗的佳子內親王。到了北平,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鴻銘。現如今你要是能夠見佳子內親王一麵,會讓你在外交官當中特別有臉麵。這使得秋筱宮的勢頭出現了回升,這讓女權鬥士們簡直恨的把牙都咬碎了。她們訓練的死士總算是通過了考核,她們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因為莊仁是天皇陛下唯一的皇孫,所以他的安保級別非常高,這就使得殺死他變成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有人對秋筱宮一家的生活習性進行了分析,發現他們一家非常喜愛登山。每次去登山的途中,這個時候就是安保措施出現巨大漏洞的時候。他們並不采取封路措施,如果有人開著車要去莊仁同歸於盡,則莊仁必死無疑。

想到這裏女權分子們簡直樂瘋了,她們派人日夜守在秋筱宮門口,一旦他們要去登山,立刻準備實施刺殺計劃。又是一個周末,佳子去跟男友約會了,聞仁、紀子、莊仁以及聞仁的一位大學同學,大家乘坐一輛白色的小轎車一溜煙開出了市區。到了一個偏僻的拐彎處,前麵突然閃出來一輛黑色的卡車,直接朝著聞仁的汽車撞過來。幸虧司機反映靈敏,汽車隻是被蹭破了一點皮,人竟安然無恙。卡車一頭撞在了路邊的樹上,樹被撞折了,司機當場死了。沒一會兒約二十多位女人從四輛黑色的小轎車裏鑽出來,掏出槍對著聞仁的車就是一通亂射。幸好這輛車裝了防彈玻璃,司機開著車迅速逃離現場。死士們在後麵窮追不舍,直到後來被警方的車截住。

這些歹徒被警察全部擊斃,等把他們的屍首全部送進了太平間之後,大家才如夢方醒,原來把她們全部打死是不對的,應該留下活口以便於抓到幕後真凶。中曾根紅被法務部在行文當中痛斥一頓,可是到如今一味指責東京警方也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內閣也為這件事吵翻了天,首相要求大家分析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結果大家說來說去都不願意主動承擔責任。這是容易理解的,一旦跟這件事扯上關係,那可是要切腹的。首相衝著大家罵了一頓之後讓大家都滾,事後他又囑咐大家不要背上什麼心裏負擔。

這件事會有一個好的解決方案,為了加強對皇孫的保衛,國會專門通過了一項法案,從那以後莊仁的身邊有人持槍警衛。這樣殺掉莊仁就變的更加艱難了,女權鬥士們開始策劃另一件事,為了達到打壓秋筱宮的目的,她們打算殺掉佳子內親王,因為佳子內親王不涉及皇位,所以她的保衛級別要低得多。不過在女權社團內部大家也有爭議,佳子內親王也算是女性當中的驕傲,殺掉她似乎違背了彰顯女權的宗旨。經過幾輪辯論之後,大家達成了共識,佳子內親王是必須要除掉的人物,她的為秋筱宮吸引了大量的支持者,她很可能是莊仁日後登上皇位的助力之一。

趁早把她除掉,等於折斷了莊仁的一條翅膀。拿定了主意,她們開始派人跟蹤佳子的男友,經過半個月的跟蹤,發現他們很喜歡去一個地方練習騎馬,如果馬受驚了,把佳子從被馬背上摔下來然後踩死,這大概是情理之中的事。這一日,她們早早潛入馬場,神不知鬼不覺的給佳子要騎的那匹馬注射了一種奇怪的藥物,誰要是敢騎它就會被摔下來亂蹄踩死。一切準備就緒,大家就在那裏等著看佳子怎麼被馬踩死。佳子終於和她的男朋友出現了,兩個人有說有笑,看上去十分甜蜜。沒一會兒佳子突然捂著肚子,表情十分痛苦。於是騎馬的計劃作廢了,他們選擇原路返回。回去之後沒多久就聽說馬場有人被踩死了,凶手就是佳子要騎的那匹馬。

這可把紀子嚇壞了,她說:“該不會是福澤秋筱轉世來尋仇吧!”佳子一聽她這麼說心裏也緊張起來,嘴上卻說:“你胡說什麼呀!秋筱君不是那樣的人。”聞仁坐在那裏半晌不說話,紀子說:“你這個做父親的可真是稱職啊!女兒遭了這麼大的危險,你居然不聞不問?”聞仁說:“我在想是誰要致佳子於死地呢?”紀子一聽這個就傻了,佳子和男友也愣在那裏。男友大人說:“我當時也覺得那匹馬有點不對勁,隻因為顧及佳子就沒去管它。”聞仁吐一口氣說:“這段時間大家盡量減少外出。”他打電話詢問警方,警察局給他的回複是還在調查。其實對於這起案子真是一籌莫展,中曾根紅覺得心中煩悶就坐車來到歌舞伎町散心。

愛的本店的新東家看上去很不錯,何不去那裏撩撥一番,以打發著煩悶的時光。愛的本店門口一直有人進進出出,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幸福。犬養怡靜穿著一件黑色的和服在那裏每見一位客人都鞠躬致意,她臉上的笑容足以讓許多男人心碎,對於有一點閱曆的男人來說像犬養怡靜這樣的女人反而更顯有味道。特別是一些文人墨客,很喜歡在玩樂之後陪犬養怡靜喝一盞茶,這樣的時光真是如神仙一般。中曾根紅說:“能否請你喝一盞茶?”犬養怡靜笑著說:“對不起,我在工作。”中曾根紅之後走進去換上號服,沐浴之後選了一位織女,約莫等了十五分鍾,織女來了,這位織女看上去非常的年輕,中曾根紅幾乎是閉著眼睛接受完服務。睜開眼睛他就會產生一種非常不健康的想法,因為這位織女的年紀做他的女兒都富餘。服務結束之後,這位織女還希望中曾根紅能夠記住她的號碼,多多照顧她的生意。

中曾根紅不禁感歎,在這樣的年紀過這樣的生活真的好嗎?就算是你擁有了漂亮的衣服和收拾又如何?接受完服務,犬養怡靜早已經把茶擺好了。中曾根紅坐下來,犬養怡靜給他斟了一盞茶,笑著說:“不知道小妹妹可符合你的心意?”中曾根紅說:“我這個人最不識風月,在裏麵翻雲覆雨,可不及與你在這裏雲淡風輕。”犬養怡靜說:“大人此言差矣!人生在世如同飲食,粗茶淡飯固然也是一種滋味。畢竟不能養人,我覺得還是葷素搭配比較好,你覺得呢?”中曾根紅說:“我是個粗人,玩兒不了這種細活兒。”

犬養怡靜笑著說:“下次你來我給你預備一個風格比較豪放的。”中曾根紅立刻說:“千萬別,我還是喜歡婉約的。”犬養怡靜噗嗤一聲笑了,抿著嘴說:“喲,看不出來你這粗漢原來喜歡婉約的,難不成你喜歡年紀大的老媽子?”中曾根紅說:“老物件兒才有味道,你其實沒有注意,現如今當紅的女明星都在三十歲以上了。”犬養怡靜說:“這次真的很抱歉,下次我一定根據你的口味來安排。”中曾根紅說:“其實我是來找你談心的。”

犬養怡靜說:“我們店的姑娘最善解人意了,為什麼裏麵不說呢?”中曾根紅說:“陽春之曲,和者必寡。”犬養怡靜說:“你聽說過歸來酒店嗎?店主是一位非常優雅的女士,你可以去她那裏散心,這位女士學識淵博,精通各種技藝,也許你們很談得來。”中曾根紅說:“你高看我了,我可不要去跟那些人一起談論一些虛無縹緲的話題。我就願意跟你掏心窩子,我覺得我們之間特別有緣。”犬養怡靜說:“這個簡單,隻要你常來照顧小店的生意,這樣的茶敘總是少不了的。”中曾根紅笑著說:“跟你說話就是痛快,希望我們之間的友誼可以不斷發展,不斷升級。”

為了尋找創作的靈感,夏涼明月不得不來到室外,她漫步在歌舞伎町一番街,隱沒在人群中,此時此刻她的內心就像是成千上萬隻蒼蠅在眼前亂飛,完全沒有頭緒。其實在每個人的內心都住著一個墮落的靈魂,之所以人們在生活中呈現出不同的狀態,是因為有的人把這東西牢牢的鎖了起來,而有的人卻沒有把它看好,讓它逃了出來。福澤秋筱死後,她也好像折了半條命,但她不打算殉情,她打算留著有用之身來做一些事情。

如果沒有一個活著的人來祭祀他,福澤秋筱注定要成為孤魂野鬼了。她減掉了自己的長頭發,打扮越來越男性化,在照鏡子的時候,經常把自己幻想成福澤秋筱。這就就好像他還活著,他們永遠可以生活在一起。不久之後市麵上出現了一本福澤秋筱寫的詩集。如果是他活著的時候,這本詩集不可能大賣,然而他已經死了。這本書差不多一指寬,印刷質量非常好,版麵設計的非常漂亮,裏麵有美麗的插圖。這本詩集收錄的都是一些情詩。

更讓大家感到驚訝的是裏麵沒有一首詩是寫給佳子內親王的,這裏麵的詩全部都是寫給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夏涼明月。詩集的序是夏涼明月寫的,裏麵大致敘述了他們相識的過程,並且說在福澤秋筱過世之後,她就把福澤秋筱從前送給她的詩進行了一番整理,然後結集出版。當然這些詩意思都十分模糊,讓你不能夠確認它是不是百分之百的情詩。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教會大學裏幾乎沒有女生的手裏都有一冊,佳子要看到這本書也就不難了。她讀完之後感覺非常的驚訝,她開始懷疑自己的經曆,她發現自己過去的經曆是如此的不真實,一切都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她哭的很傷心,室長安慰她說:“為了一個已經被你拋棄的男人這樣很不值得。”佳子說:“我感覺自己被人耍了。”室長說:“這本書我也看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本書有些蹊蹺,我的意思是這本書作者可能實際上不是福澤秋筱,而是寫序的這個人。”佳子說:“為什麼這麼說?”

室長說:“福澤秋筱這個人我是見識過的,他是很學究的一個人,這種軟綿綿的東西會是他的作品嗎?”聽這麼一說佳子也跟著起了疑心,室長說:“算了,反正也過去了,你跟你現在的男友相處好比什麼都強。”佳子說:“按說你說的沒錯,可我為什麼還會覺得難過呢?”室長說:“難過是因為有人篡改了你的記憶,反正你已經擁有了新的愛情,舊的記憶隨她怎麼去改好了。”

佳子沒有在意這件事,然而這本書的銷量越來越大,以至於他獲得了許多圖書類的獎項。而領這個獎的正是夏涼明月,從電視上看,你簡直認不出她了,她一副男子的打扮,她說:“福澤秋筱是我生命中一個非常重要的人,過去他救了我,他死了,我就成了他。這部書的作者是我,福澤秋筱是我的筆名。”

現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夏涼明月說:“這本書所取得全部收益我都會捐給孤兒院,沒有別的希望,隻希望孤兒院可以定期安排人去給福澤秋筱掃墓。誰能夠接受這個要求,這筆錢捐給誰。”說到這裏夏涼明月擦了擦眼淚,接著說:“我已經決定了,我有一天過世了,希望有人能將我和他合葬,我的全部財產也捐給這家孤兒院。”

願意接受這種條件的孤兒院不是很多,因為本來這些孩子都已經遭遇了不幸,沒有人願意在他們不幸的人生當中再添上一抹不幸的色彩。然而還是有願意接受這一條件的孤兒院,實際上這是一筆非常劃算的交易,夏涼明月免費為他們設計了許多東西,這使得那座孤兒院變成了一個溫暖的地方。讓人感到驚訝的是夏涼明月的確越來越有福澤秋筱的影子,她的舉止、她的語調,她被遠方任命為榮譽院長,夏涼明月再一次隻有三個人才加的會上說:“別的地方在做教育的時候非常重視給大家教授科學技術知識,我們這裏要有所不同,我們更需要讓孩子們接受傳統文化的熏陶。科學是一種冰冷的東西,而傳統是有溫度的。當然,當人們隨著對傳統掌握的越來越多的時候,就應該引入西學,這樣可以讓他們不至於活的過分偏執。”

院長說:“他們會不會沒辦法與他們在考場上競爭。”夏涼明月說:“我們還是先讓他們成為一個有思想的人。”按照慣例,孤兒院的孩子成績普遍不是很好,夏涼明月的做法非常有效的緩解了孩子們內心深處的痛苦,看到他們每天都開開心心,院長非常的憂慮。可現如今夏涼明月已經是出資最多的人,你還能怎麼樣呢?再一次全市通考中,他們的成績保持在中等水平,這讓院長興奮起來,認為現在要是抓起來,說不定他們可以進入中上流,這樣就可以一雪前恥,為孤兒院爭光。夏涼明月卻不支持這樣做,人家有健全的家庭,他們沒有。人家有錢請人補課,孤兒院有錢嗎?

院長說:“你不是有錢嗎?”夏涼明月說:“我不會出現做這樣的蠢事。”院長終於爆發了,他大聲說:“我忍你很久了,你給我滾。”夏涼明月冷冷的說:“對不起,你被開除了。”很快院長的離職手續就辦了下來,院長簡直要瘋了,他跪下來乞求夏涼明月的原諒,說:“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可不能斷我的生路。”夏涼明月說:“我們是沒辦法在一起做事了,我可以推薦你去別的孤兒院工作。”很快,他就在接掌了另一家孤兒院。

院長咬牙切齒非要讓夏涼明月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教育,他對孩子們進行嚴格管理,結果孩子們的抵觸情緒越來越嚴重,他就懂了粗。孩子們都被馴服了,可成績還是上不去。令他感到嫉妒的時候,夏涼明月讓孩子們的成績進入了中等偏上的段位,在孤兒院孩子當中這是曆史最好成績,夏涼明月正在辦公室畫畫,突然有一大群人湧了進來,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