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回:冰雪季織女飛如電\/時裝周華衣綢做裳

行政長官不耐煩的起來接電話,遺孀眉頭緊鎖,人的內心都有一個線,當你遭受的衝擊還在你的承受範圍之內,你就不會越過這條線。隻要不越界,你就是一個性情非常溫和的人。一旦你遭受的衝擊不在你的承受範圍之內,你就會被這種壓力擠出那條線。這樣你就會表現出歇斯底裏的一麵,輕則麵紅耳赤、語無倫次,重則說出許多髒話,完全不計較這些話說出去的後果。如果一個人長時間的被擠到界外,久而久之,這個人一定會進入精神病院。所以人一定要努力讓自己呆在界內,當然這很難,如果你連續不斷的遭受超出自己承受力的衝擊,你一定沒辦法改變自己要進入精神病院的命運。

遺孀在日本呆不下去了,不遠萬裏來到冰島,可這裏也不是她真正可以安身的地方。那裏是你安身的地方呢?當然是你可以發揮才幹的地方,在那裏你可以找到誌同道合的人,其實這很難。行政長官總是很忙,為了能夠讓遺孀向他提供有用的情報,她被要求長時間呆在老板身邊,這讓她意識到其實這些男人並沒有真正為她的魅力所傾倒,大家不過實在相互利用而已。其實無論是老板還是行政長官,他們都很健談,在生活中,女性關注的話題跟男性有著顯著的不同,一般來說男性喜歡關注一些大的話題,話題一大,線條就會很粗,一些細節的問題大多被忽略掉了。而女性則不同,她們熱衷於討論一些非常微觀的問題,線條很細,當然沒辦法展現出很宏大的樣子來。

不過這種情況正在改變,隨著女權的崛起一切都會改變。一個男人願意娶一個女權分子做妻子,這個人就非常值得研究,因為他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生物。就像女權分子們大聲疾呼大自然對女性的歧視的一樣,她們也在努力進行一種自我革新。凡是迷戀她們的男人都被要求自己解決生育問題,而她們自己則毫不猶豫的摘除了子宮,她們這樣做是一種行為藝術的體現,向世人昭告,老娘不是你們男人生孩子的工具。關於傳統婚姻製度的爭議在冰島其實也很激烈,有一些女權分子表達了她們對傳統婚姻製度的質疑,她們研究了獅群當中的男女關係,作為男性,就是要最大限度的向外播撒自己的種子,作為女性則是要選擇最好的種子,男性追求的是數量,女性追求的是質量。

先有一群母獅子聚集在一起,然後吸引來一群公獅子,公獅子們經過激烈的競爭,優勝者擁有了所有的母獅子。等到獅王年邁,了可就有年富力強的獅子來取代它。自然界的法則永遠是這樣,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些女權鬥士們對人類文明感到不以為然,她們渴望過畜生一樣的生活,可見她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遺孀是日本人,她賢良溫順的形象讓許多冰島的男士垂涎不已,卻讓冰島的女士們恨得牙根癢癢。在女權分子們看來,女人就應該像她們一樣,一個個張牙舞爪,似乎要吃人一樣。刁蠻任性,在傳統時代這都是貶義詞,受人尊重的女性都是知書達理、善解人意的。

所謂刁蠻就是狡猾蠻橫,任性就是放任自己,無視任何規則。其中一個很典型的案例發生在中國,在徐誌摩的生命中有三個重要的女人,張幼儀、林徽因、陸小曼,在陸小曼的人生中有三個重要的男人,王庚、徐誌摩、翁瑞午。在林徽因的人生中也有三個男人,徐誌摩、梁思成、金嶽霖。徐誌摩、陸小曼、林徽因,這三位可以說是一個時代的傳奇,徐誌摩娶張幼儀是因為父母之命,林徽因拒絕徐誌摩,是因為徐誌摩不是一個可以襯托她的人,徐誌摩愛上陸小曼,是因為陸小曼顯露出了單純的一麵,她是個非常簡單的人,沒有人情世故,隻有簡單的愛恨。

陸小曼毀了徐誌摩,是因為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其實不適合徐誌摩。她出身富貴之家,完全不知道柴米貴。徐誌摩不是個窮人,可家裏有這麼一個揮霍無度的女人,他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無能。陸小曼和徐誌摩之間的分歧在婚後開始逐漸顯現,陸小曼不能和徐家的二老好好相處。陸小曼讓徐誌摩吃她吃剩的東西,還讓對方抱著自己上樓,除此之外,徐母對陸小曼的揮霍行為感到不滿。而徐誌摩對這些卻無能為力,陸小曼是個任性的女人,假如那個時候就有野生動物園,她一定有膽量衝進去挑釁老虎。林徽因與陸小曼相比,很顯然社會上人們對林的觀感要更好一些,林徽因讓她的丈夫黯然失色。她在舉家舉辦沙龍,前來捧場的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她是沙龍上的活躍分子,她的魅力讓來往的賓客難以忘懷。陸小曼在婚後變得更加頹廢,徐誌摩在外麵賺錢,陸小曼在家裏跟翁瑞午玩一些限製級的遊戲,他們兩個人躺在床上吸食毒品。

為了林徽因,徐誌摩幹了一件驚世駭俗的事,他竟然登報表示自己與張幼儀離婚。他的這個舉動讓徐家人臉麵喪盡,但是他沒有做錯什麼。林徽因最終拒絕嫁給他,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可以為了你心中的愛情不管不顧,別人跟你的看法就不一樣。林徽因不待見徐誌摩,這是顯而易見的。林徽因隻愛自己一個人,在她的眼裏徐誌摩跟老娘根本就不對等,你沒有資格做老娘的男人,卻不介意他做一個癡迷者。

就好像一些女人拒絕一部分男人,但是她們的拒絕是有限製的,雖然不願意做你的女人,但還是希望做你的朋友。徐誌摩跟陸小曼走到一起,完全是個錯誤,徐誌摩耽誤了陸小曼,陸小曼害死了徐誌摩。你如果能對朋友講義氣,就不該趁人家不在家就把人家的老婆卷去。愛情是人們渴望的東西,就好像財富也是人們渴望的東西,可要不是正路來的,還是不取為好。

在那個特殊的年代,有一種潘金蓮叫陸小曼,有一種西門慶叫徐誌摩,潘女士和西門大官之間那段刻骨銘心的愛情沒有得到多少同情,徐誌摩和陸小曼之間的愛情沒有得到傳統士人的祝福,卻得到了新人物的支持,徐誌摩說到底是個文人,他的身上仍然有傳統士人的底子。陸小曼雖然出身名門,可她的人身上完全沒有名門閨秀的風度,反而有一種青樓習氣。陸小曼的母親是一位官兒太太,她的到來更讓徐家變得烏煙瘴氣,文人是好清靜的,正所謂一動不如一靜。

對於這個亂七八糟的家,他也感到厭惡了,他選擇去異地謀食。雖然說徐誌摩的死是一場意外,可在意外發生之前,他早已經被折磨的生不如死了。大丈夫處事,要重情,也要重義,人家信任你,你要對得起人家的信任。徐誌摩不是一個靠譜兒的朋友,她給不了陸小曼想要的東西,至少在陸小曼看來,他不是個好丈夫。在那個混亂的年代,這樣混亂的故事應該有很多。文明人之間的故事雖然不體麵,卻沒有誰強迫這一碼事。在一些野蠻人的身上就不同了,有一種野蠻是傳統的野蠻,有一種野蠻是文明外衣下的野蠻。傳統的野蠻就是拿女人像貨物一樣買賣,在那個太監都能娶小妾的年代,女人的尊嚴不能說不存在,但也幾乎是不存在。

文明外衣下的野蠻是這樣的,他們會拿出一個看似崇高的理由來侵犯你。有這樣一則故事,高某愛上一位護士,兩個人都是初戀,後來女友被醫院要求去做體檢,體檢的內容更是出人意料,檢查她是不是有過哪方麵的行為。之後她就派去執行特殊任務去了,執行完任務回來哭個不停,她被長官侵犯了。某位朱姓長官,他愛上了一位女戰士,這位仁兄年過半百,女戰士才二十歲出頭,遭到拒絕之後,他一點也不會灰心,很快就一群婦女組成工作組,反複的對她做工作,終於對方答應了他的求婚。某位高姓長官,一起騎著一匹高頭大馬來到一位女中學生跟前,要求她上馬,她就上了馬。他牽著馬將她來到大頭目的門前,見到大頭目,大頭目說:“你跟他在一起會幸福的,你明白嗎?”

她竟然說:“明白。”之後她就被帶到一個地方,高長官就要入洞房了。她卻表示拒絕,她的這個舉動立刻招來許多非議,一些平常看上去和藹可親的人也紛紛給她做工作,他們說了許多大道理,你服侍這位大爺是多麼偉大和崇高的一件事,使得你一位如果你拒絕服侍他是一種莫大的罪過。名副其實的文明隻存在於文明階層,如果你在文明的圈子之外,文明跟你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冰島的年輕人非常的好動,小夥子喜歡踢足球,年輕女子雖然也喜歡運動,她們喜歡的運動項目前麵都要加上花樣或藝術字樣。花樣滑冰、花樣遊泳、藝術體操,這些運動可以讓女性更有活力、更端莊、更有氣質。遺孀迷上了花樣滑冰,練習花樣滑冰是非常辛苦的,在業餘時間,行政長官很願意帶著她去滑雪。

她在滑雪的時候很拚,每一次都大汗淋漓。看著自己女伴渾身冒汗,行政長官顯得異常興奮。然後在旅館洗個熱水澡,再來一場消耗元氣的運動,實在是美妙極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老板開始對這一切感到有些嫉妒了,一次她陪著老板去滑雪,果然她滑的的滿頭冒汗,兩個人也去了旅館。澡也洗了,卻沒有進入正題。她過著浴袍,卻不忘老板跟前靠,隻是遠遠地站著。老板說:“你過來。”她先前走了一步,說:“有什麼指示你說吧!”老板說:“你再過來一點。”

她郵過來一點,老板站起來如同餓虎撲食一樣,遺孀驚慌失措,不小心抓破了老板的臉。老板登時大怒,一記耳光扇在她臉上,說:“好個不識相的東西,你以為自己跟了長官就攀了高枝嗎?老子可以讓你哪位大爺不要你。”遺孀不說話隻是捂著臉哭,老板惡狠狠的說:“不要臉的東西。”本以為這樣做可以讓自己感到痛快,沒想到回到家裏卻覺得非常的失落。這就好比有一個人慕名去拜訪老子,見到老子之後也不知道是那一根筋搭錯了,居然把老子罵了一頓,你把人家罵了一頓,占了人家的便宜,你應該會覺得很開心,回到旅社,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他非但不覺得自己賺了,反而覺得自己受了損失。他被自己的這種心理嚇得不輕,明日早去拜會老子,說了自己的情況。

老子說:“昨日你來到這裏的時候,像是邊境上的野馬突然被人抓住了一樣,這使得你迷失了本性,迷失本性就是自然的賊,你要想求得大道就先拿出你的本性吧!”這個時候他反而猶豫起來了,要不要去給人家道歉呢?經過一番判斷,認為道歉可以讓彼此的感情更進一步。果然入夜之後,他跑去給遺孀道歉了。他的突然到訪把遺孀嚇了一跳,道歉的舉動更是讓她惴惴不安,她顯得很惶恐,說:“無論我做錯了什麼你可以直說,你這樣我覺得好害怕。”

一看自己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老板立刻惱羞成怒,抬手要打她,手卻在這個時候定格了,他意識到不能再動手了。人質愛上劫匪的事情屢有發生,靠一段的毆打對方兒讓對方愛上你,這個做法雖然聽起來不可思議,實際上是可行的。不過經過這麼一折騰,對方其實也不是愛上你,而隻是她神誌不清了而已。愛一個人不僅僅愛一具軀體而已,還有她的為人,一個賢良的女子是很值得人們去愛的,付出多少都值得。老板坐在沙發裏點燃一支煙,笑著說:“你不要覺得害怕,我隻是愛上你了。”遺孀說:“我做錯事嗎你可以直說,不要再那我開涮了。”老板突然站起來大喊大叫,說:“我說話這麼沒有可信度嗎?我說我愛上了你有什麼可懷疑的。”遺孀立刻愣住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對於遺孀來這件事太意外了,行政長官在利用她窺探老板,老板在利用她窺探行政長官,被人利用是不是一件很悲慘的事呢?如果你被人利用還不自知,這的確很很悲慘。如果你知道自己被利用,這其實很沒有那麼壞,如果對方能夠拿出合適的價錢,在雙方自願的前提下利用你,這其實就變成了一種交易。人一定要學會做交易,如果你能夠頻繁的與別人做交易,你就能夠獲得不錯的收益。遺孀半天說不出話來,老板以為自己的策略成功了,說:“你讓我發財,我絕不會虧待你,你讓我舒服,我也不會虧待你。我會讓你也發財,你覺得怎麼樣?”

遺孀笑著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老板說:“說實在的我也沒有想到,不過既然發生了,請你接受現實吧!”遺孀說:“我會的。”老板說:“所以我們開始嗎?”遺孀說:“如果你僅僅是想要跟我怎麼著,我就不得不告訴你一個事實,我是一個死鬼的遺孀,我身上帶著晦氣,你如果不怕沾上晦氣,那我們就開始吧!”其實不說還好,一說老板立刻害怕起來,他無奈的站了一會兒轉身離開了,遺孀看著他匆忙離去的背影,心中十分複雜。她決定一個人去滑雪,她站在滑雪場上,灰蒙蒙的天空下麵雪白的地麵,她開始一點一點的滑,然後慢慢加速,速度越來越快,一開始她還能掌控,慢慢的就失去了控製,眼看就摔倒。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隻手把她扶住了,她抬頭看了對方一眼,那是一個皮膚白皙、眉清目秀的年輕男子,她連連道謝,對方一下子滑了出去,她害怕從此以後再也見不到他,立刻大聲喊道:“請問你住哪兒?”

對方卻早沒了人影兒,在場的人都傻眼了,有好心人提醒她,說:“這可是咱們行政長官的公子。”一雙的心裏咯噔一下,在她看來也許錯過了是一件好事。當天夜裏,她去陪行政長官,沒想到他的公子突然到訪,撞見了遺孀,他感到十分震驚。行政長官說:“來此有何貴幹?”公子說:“沒什麼,我就是隨便來看一看。”這話聽起來好像有點不懷好意,行政長官冷笑著說:“看完了趕緊走。”公子冷笑著說:“我當然會走,用不著你驅趕。”卻徑直走進了裏屋,行政長官立刻跟進來,說:“你到底要幹什麼?”公子說:“我的那本《交易的藝術》是不是留在了這裏?”

行政長官將雙手插在腰間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公子說:“就是一本暢銷書,作者是美國著名地產商唐納德·川普。”行政長官不耐煩的說:“我這裏沒有,你給我滾出去。”公子走了,一雙悵然若有所失,行政長官注意到了他的表情,說:“怎麼著?你想著跟著去?”遺孀顯得有些尷尬,說:“沒有。”臉卻紅的如猴子的臀部,行政長官立刻便大怒了,指著門說:“現在你給我出去。”遺孀拿了外套就出去了,這大出行政長官的意料之外,他愣了好一會兒才想到要追上去,然而就這一眨眼的功夫,遺孀不見了。之後無論是行政長官,還是老板,他們都不知道遺孀的下落,行政長官偷偷委托諜報組織幫忙尋找她的下落,老板也和暴力社團取得聯係,到處尋找遺孀的下落。

許多事情你看到的是一回事,實際上是另一回事。歐洲與中國有很大的不同,中國人經常洋洋自得,吹噓傳統中國是多麼了不起。歐洲人為也為自己的過去感到自豪,但他們和中國人不一樣。無論是遠古、中古、近古,中國人都引以為傲。歐洲人雖然對希臘、羅馬這樣的古文明感到驕傲,可在他們的印象中有非常黑暗的中世紀。相對於歐洲,中國一直都是禮儀之邦,不過現如今歐洲特別是北歐才是真正的文明地區,而中國人的身上處處散發著野蠻人的氣息。在一場婚禮過後,留在歐洲人記憶中的是漂亮的新娘,帥氣的新郎,留在中國人記憶中的是閃光的鑽戒。

你要給一個歐洲人介紹一棟房屋,你需要許多形容詞,中國人則完全沒必要如此勞神,隻需告訴它多少錢就可以了。公子把她帶到了一座島上,這座島的位置非常的偏僻,可也能吸引來一些遊客,島上蓋了不少酒店,有許多模特來島上拍照,公子前者牽著她的手,眼睛卻一直盯著模特再看,遺孀說:“你一定和許多這樣的模特好過吧!”公子搖搖頭說:“我還沒有做過那種事。”遺孀當然不相信,說:“你是在開玩笑吧!你沒有那個過?”公子說:“我當然沒有那個過。”這一下遺孀的臉紅的更厲害了,老實說讓她跟這位一位公子哥來這個,突然覺得有點過意不去。進了他的別墅,他立刻跪下來說:“我想和你困覺,可以嗎?”

她說:“可以是可以,不過這有點困難。”他立刻泄了氣,她說:“勞駕你待我去浴室,我想先洗個澡。”來到浴室打開水閥,溫水嘩嘩的往下流,忽然聽見下麵吵得厲害。她把窗戶打開,之間下麵有一群模特在走秀,她們穿的非常少雪白的肌膚如同綢緞一樣光滑,她目不轉睛的看著外麵,這個時候突然有人用眼睛注視著上房,她立刻把窗戶關上了,就這一幕,底下的哪位服裝設計師的腦海裏已經為她設計出了許多套衣服,公子在外麵等的十分心焦,可也不好意思就這樣闖進去,於是把一個女仆叫來,讓她進去看一看,就問對方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問題,需不需要幫助。

女仆照辦了,又等了好一會兒,遺孀總算是出來了,沒有說多餘的話,兩個人勾肩搭背進入了臥室,輕輕鎖上了房門。公子麵紅耳赤、渾身發抖。遺孀說:“你太緊張了,我來侍奉你吧!”公子壓低聲音說:“有勞了。”許多次在不健康影片中看到的畫麵真切的出現在了眼前,他顯得很激動,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