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刻牌往事

“當年龍騰紫氣刻牌現世,邪祟四起爭奪這塊刻牌,為了防止事情進一步惡化以及這塊刻牌真的落入哪家邪祟的手中,陰行的頭目找到了四大刻牌的當年持有人來穩定局勢。”

這四塊刻牌的持有人借著刻牌的強大威力,平定了許多邪祟暴起的事件,給了東北五野仙家族重創,其它一些小的妖魔鬼怪,更是看到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後來龍騰紫氣的刻牌離奇失蹤,原本邪祟四起的局麵也是慢慢得到平定。

雖然陰行當中誰也給不出龍騰紫氣刻牌一個下落,但是確定的是肯定沒有落到邪祟的手裏,要不然陰行一定會受到一次重創。

現在邪祟安定,這陰行便是考慮到,是不是把這四塊刻牌給銷毀了,畢竟這四塊刻牌威力很不受控製,如果他的後代倒戈,對陰行會是一個很大的麻煩。

其實當時對於龍騰紫氣刻牌的時候便是有這種想法,直接銷毀一了百了,但是當時的茅山雕刻師那這塊牌子一點辦法都沒有,就算用刻刀在上麵多用力的雕刻,就是連個印都留不下。

這事邪門的很,那一代的茅山雕刻師也是慫的可以,認為是祖師爺不讓毀壞這塊刻牌,肯定是有大的意義。

而恰巧後來龍騰紫氣刻牌的消失,茅山雕刻師也是從陰行當中離開,此後數代再與陰行無關,直到我這輩。

我問是不是當時的茅山雕刻師把龍騰紫氣的刻牌拿走了啊?

白冥搖搖頭,說不知道。但是當時的茅山雕刻師出走之後,銷毀這四塊刻牌的工作卻是必須有人代勞,但是如果不是茅山雕刻師一脈銷毀這種能量強大的刻牌,一是需要銷毀人有很強大的本領以及工具助力,二則是要經受得住刻牌的反噬。

所以當時陰行裏的人沒有人願意去接這個費力不討好的活,而且四大刻牌的持有人是陰行人請來的,結果事情辦完了要毀人傳承的東西,總算他們還有的人有點良心。

“但是,直到北方鬼帝平定完狐家bao亂回來之後,一切都變了。”白冥眼神怨毒的說到。

北方鬼帝,項羽口中的張大人,應該指的就是張靈修了。

“是他把你們四塊刻牌都毀了?”我有些驚異的問道。這四塊刻牌如果被強行損毀,所帶來的反噬是難以估量的。

“嗯。”白冥點了點頭,“說實話我還是挺佩服他的,這等魄力,一般人不會有的。”

“但是,他不該強行讓我的先輩白山留下,毀了那刻牌。因為當時我先輩家裏,正在經曆一場極大的變動。”

後麵的事情我用我的視角給大家描述一下,盡量公正。畢竟這個白冥的價值觀從剛才看來就是有著很大的問題。

原來當時白山家裏算是一個小財主,飽暖思淫yu,家中妻妾無數。

這次白山應招進陰行也算是半推半就,其實在真正的滅邪祟的活動中,人屠白起的出力反倒是最小的。當然,這話我不是從白冥口中知道的,是後來杜仙兒提起的時候告訴我的。

妻妾無數也滿足不了白山跟白山的兒子,於是他的兒子便是想盡辦法搜羅美女,在大街上隻要是長得好看的就直接擄回府中。

你說要隻是強取豪奪也就算了,最主要白家可能是世代都傳承著一個臭毛病,那就是喜歡虐待調教女人。

他們不認為女人跟男人是平等的關係地位,他們隻是認為女人隻是男人泄欲跟發泄情緒的工具,一個行走的公共廁所而已,這點從白冥身上其實還能看出來。

誰家閨女進了這個“人間地獄”都受不了,結果有一次真的惹了一個大主,懂一點苗疆蠱術,其實照說以前白山佩戴人屠白起的刻牌坐鎮,這苗疆蠱術根本近不了白府,而恰巧那時候,白山被陰行請去滅邪祟去了。

當時剛剛滅完,就是接到家中的仆人來報,少爺一病不起,渾身都爬滿腐臭的蟲子都讓人近不了身,白山一聽知道是遭了髒東西急忙想回家趕,卻是被剛從狐家回來的張靈修攔下了。

“人走可以,刻牌留下。”當時張靈修便是說了這麼一句話。

其實其他三塊刻牌的主人基本上都已經將刻牌留下走人了,他們都知道即便是靠著刻牌也對抗不過這個能人異士良多的陰行,與其從這裏浪費時間還不如放下刻牌明哲保身。

我想起鬼雄項羽的刻牌是如何的損毀嚴重,原來竟然也是出自張靈修的手筆。

但是白山卻不願意,因為他還要靠這塊牌子回去救自己的兒子,於是便是借著白起,與張靈修有了一場大戰。

大戰的結果是人屠白起的刻牌敗了,但是在張靈修刺出一劍準備毀掉人屠白起的刻牌時候,白山就那麼離奇的在原地消失了。

是白家的家主救了他,我知道這是刺蝟最拿手的保命本領。

可能農村的人都抓到過刺蝟,把它扣在缸裏,就算地下是水泥地,一宿之後都能憑空消失,所以民間才都認為刺蝟是有靈性的動物,是“玩失蹤”的大仙。

不過能在張靈修眼皮底下救下人能玩的出失蹤的,也就白家的家主可以了。

救了白山,自然是想拉攏他。這個白山也是生了怨氣,想著自己都為了幫陰行出來這麼久,出了這麼多力,還讓自己的兒子惹上了髒東西,結果到了最後他們還想毀了自己的刻牌讓自己兒子去死,怎麼想也是氣不過。

於是白山便是帶著人屠白起的刻牌投靠了白家,白家也是幫著白山驅走了他兒子身上的髒東西,而且世世代代都在跟陰行打著遊擊,防止陰行再找到人屠白起的牌子,直到白冥這一代。

當然白冥所說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站在白山的立場上說話的,想法基本上就是陰行負了自己,自己當然要翻了陰行的天。

我擺擺手,說你當時進來就跟我說“太平本是將軍定,不讓將軍享太平”,其實我整件事聽完之後,反倒感覺張靈修做的對。

當時白山他們強取豪奪那麼多良家婦女,早晚會有報應的,那個苗疆蠱毒其實就是因果的一部分。

他們仗著人屠白起的刻牌,已經是橫行太久了。張靈修毀他牌子,其實倒是情理之中……

我還沒說完,白冥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吼道:那我先輩白山所滅邪祟的功勞,就可以一筆抹殺了?他們請我先輩的時候,怎麼沒有考慮到這個?退一萬步講,這人屠白起的牌子已經是傳承了數千年,憑什麼就因為他們的一個擔憂一個顧慮就要毀了!

我舉起手,讓他情緒安定一點,“你說的都也對。但是張靈修更可能是從大局考慮吧……而且他連毀三塊刻牌,你這塊刻牌也是刺了一劍,估計遭受的反噬是誰都沒辦法想象的,他還能活著,就證明他的實力有多強。你跟他鬥,沒有可能的。”

我已經是從實力對比上勸說他來收手了,這人屠白起的刻牌如果要用來做壞事,真的是很難阻擋,我心裏也是打鼓,不知道張靈修到底什麼時候能恢複過來,隻能是嚇唬嚇唬他來勸他收手。

“嗬,所以這也是我來找你的目的。”白冥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把這塊刻牌修複好,我就能趁著他重傷還有實力削弱的這段時間,直接殺了他。”

臥槽!我現在額頭已經是冒冷汗了,這趟活,怎麼也是接不得啊!如果幫他修複好了,那不是就相當於間接殺了張靈修麼。

“做吧,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金錢或者美女,甚至於權力都可以。我先付給你一百萬的定金,如果修複好,我再直接給你一千萬,至於像剛才那樣的母狗,你如果想體驗一把,到時候我給你十個都沒問題。

咱們縣城的縣長,做完之後交給你來做,怎麼樣?”

白冥就那麼淡淡的說著,卻是給我帶來極大的震撼,這小子開出的條件實在是無懈可擊,不論是哪個方麵,都是男人最想也是最需要的。

一千萬啊,那是一個什麼概念,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一千萬是什麼模樣,還隻是定金啊!一萬塊就有一厘米厚,如果一千個一萬的擺成一摞,那可就是十一米高,快四層樓!

再加上十個美女每天趴在地上任我打罵發泄,而且還乖得要命永遠不會離開我,我的天,光想想渾身都哆嗦了一下。

我可是以前就發愁找不到老婆的啊!

還有縣長的位置,為官,我這輩子都沒想過我還能當上官光宗耀祖,到時候我走在街上誰還敢看不起我?那幫從小欺負我是野孩子的街坊鄰居同學都得特麼的來跪舔我,來求我!

我咽了口唾沫,當時還很決絕的想拒絕,但是此刻卻是無限的在動搖。

張靈修跟我的關係很近嗎?我做茅山雕刻術不就是為賺錢嗎……做完這一筆我就可以收手了啊,以後我也會是高等人了,除了那十條小母狗,還會有很多的像孫琳琳甚至比孫琳琳還要漂亮的名媛來巴著我的。

“你可以考慮考慮,三天後再告訴我也不遲。”白冥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動搖糾結,衝我笑笑,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