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這個男人厲喝一聲,女孩像一條狗一樣慢慢的爬了過去。
“主人……”女孩低著頭嗚咽著,這個男人卻是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臉上扇了一個大耳光。
“廢物,連這種層次的任務都完不成,要你個賤貨有什麼用!”一腳便是把這個女孩踹到了地上,隻是躺在地上抽搐著。
“陳大師這是對我送來的女孩不滿意?”他帶著笑慢慢走過來詢問道。
“哦,對了,忘了介紹,我叫白冥,人屠白起刻牌的佩戴人。”
他說出自己是人屠白起刻牌的佩戴人的時候,我心裏猛的一顫,難道他上次沒弄死我,這次登門來殺我了?
很快我便是否定了這個想法,他殺我完全沒必要這麼大費周折,用人屠白起那塊詭異的刻牌有一百種方式弄死我。
現在看他的樣子就是一個普通人類,一個叫白冥的普通男人,如果他用這種方式殺了我,怎麼也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
所以他這次來,一定不是這個目的。
那我就實在是不明白他來到底是幹什麼了,難道隻是為了完成一次這麼無厘頭的任務?
我說看不出來啊,您這還是字母圈的人。
字母圈就是愛死愛慕的意思,很明顯這個女孩就是個小M,而白冥應該就是那個S了。
“嗬,女人不應該就是這麼下賤的服飾男人嗎?這還分什麼圈子嗎?”白冥走過去蹲在地上采著女孩的頭發強迫她抬起了頭,猛扇了一個耳光。
女孩嬰寧了一聲,卻是沒有哭出來,還弱弱的說主人打得好,是小狗廢物了。
真尼瑪會玩啊!
“哥哥哥哥,快來嚐嚐我做的魚香茄子!”小狐狸端著一盤子菜走了出來,放到了桌子上,看到這個場景也是楞了一下。
“嗬,有這種極品美女陪著陳大師,我這條母狗倒顯得俗了。”白冥笑了笑,拉著女孩的頭發抬起了頭,說今天不怪你,隻能是怪你長得太醜了,領了今天的聖水獎勵,滾回家去吧。
其實這個女孩不算醜了,長得很洋氣跟精致,當然跟小狐狸比起來還是差了幾分。
隻不過這麼漂亮的女孩,竟然還好這口,難道現在的人們都這麼病態了嗎?
“謝謝主人……”女孩垂著頭,頭發擋著她的臉,我趕緊的蒙上了小狐狸的眼睛。
然後一係列都發生了,看的我都惡心。
我冷眼看著這一切,捂著小狐狸的眼睛,我感覺白冥來找我,不可能隻是來從這跟我表演一場活春宮這麼簡單。
那他來的目的會是什麼?現在項龍鬼雄項羽的刻牌倒是修複好了,可是當他的麵給項龍打電話無異於找死,我看杜仙兒也是想殺了這個人屠白起,不知道她會不會感應到來救我。
假如他等會真的暴起了,我肯定是打不過他,到時候,一定要保護好小狐狸的安全。
我心裏暗暗下了主意,現在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先把他來找我的目的搞清楚。
“與您身邊這位美女相比,我底下調教的母狗裏麵還真的沒有這麼好看的,不過肯定都會比一般的女人要乖,不知道陳大師有沒有意願。”
白冥做完了那些事,便是讓那個女孩滾了,用濕巾擦了擦手便是過來淡淡的看著我說道。
我咽了口唾沫,的確找這麼一個聽話到類似母狗的女朋友挺讓人幸福的,想怎麼虐怎麼虐,說實話這是怎麼調教出來的呢!
隻不過我知道自己的本質,也無福享受那樣的的待遇,我覺得小狐狸這麼乖給我做做飯能讓抱抱就心滿意足了,那種性關係多多少少有些病態。
羨慕歸羨慕,還是沒他們城裏人會玩……
我擺了擺手,態度十分堅決的說您來找我,不可能隻是為了拉pi條吧。
“當然不是,這隻是我給你的一點小報酬而已,如果您不感興趣,我自然是不強求。”白冥笑著說道。
這個時候我已經是有些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了,這個白冥在這跟我磨嘰了這麼長時間,就光說這些沒用的屁話。
我說你就別繞彎子了,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前些日子還讓我做一個死亡遊戲,讓我選擇殺死丫頭還是孫琳琳,今天就給我送女人,多少有點黃鼠狼給雞拜年的味道。
“哈哈哈,陳大師果然豪爽。其實這些話由白起將軍與您說反倒更好一些,隻是白起將軍出現以後一定會引來陰行那幫偽君子,難免麻煩,還是就由我代勞吧。”
陰行那幫偽君子?這個稱呼倒是新奇,仿佛白起與陰行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我放開小狐狸,讓她坐在我的旁邊,好防止白起真的又出什麼幺蛾子,我能第一時間保護她。
“那您說吧,你到底是為什麼要這麼作亂,好歹你也是個人類啊,幹嘛非得幫白家的那幫邪祟。”
“哈哈哈,如果邪祟能比人更有感情,我幫誰又有什麼所謂呢?”白冥大笑著說道。
這話倒是深得我心,我現在就認為,幫小狐狸比什麼都重要。
“陳大師,我這次來,是想讓您幫我修複一塊刻牌。”他把脖子上的人屠白起刻牌放在了桌子上,我拿起來端詳的時候才發現白起手中的長劍上麵除了表示血的波紋,還有深深的一道痕跡,把那把長劍一分兩斷。
“不知道您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太平本是將軍定,不讓將軍享太平。”白冥淡淡的說著,眼神當中彌漫的全都是悲傷。
這話很容易理解,我也知道白起當年死的確實冤枉。
長平之戰過後,是秦國滅趙的最好時機,白起當然希望一勞永逸。但一報還一報,趙國也想到了反間計。
說客蘇代受趙王委托,帶上豐厚的禮物入秦,將秦相範雎說動,讓他阻止白起繼續攻打趙國。
他果然勸秦昭王和談。白起大失所望。一年後,等秦昭王再次意欲攻趙時,時機已然錯過了:趙國從重創中喘息過來,白起的身體也大不如前。
秦昭王首先派王陵出兵,大敗。於是去請白起,白起斷然拒絕了,並且勸秦昭王放棄攻打。
昭王不聽,強行派兵。不久,第二員大將王齕果然遭遇了趙楚魏三國聯軍的夾擊。白起不免自鳴得意:“不聽我的話,如今怎麼樣啊?”這句話傳到昭王的耳朵裏,昭王惱羞成怒。那好,你白起上陣吧!
國相範雎親自去請,但白起強如黃牛,偏不從命。一個將軍,既然不能為王所用,就隻能為王所棄。
後來,白起被奪官、削爵、降為士兵、遷居他鄉。由於病情反複,白起無法遠遷。他滯留在鹹陽的3個月裏,正是秦軍節節敗退之時。顏麵掃地的秦昭王,不想讓他繼續得意,更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決策的失敗,便勒令他離開。
白起才走,秦昭王就和範雎商量:“白起心懷怨誹,不如處死。”在鹹陽城外十裏,白起接到了賜死的命令。剛烈的白起拔出劍:“我有什麼彌天大罪,何至於這個下場?”
良久,他又歎息道:“我本來就該死。長平之戰,趙國40萬人投降,我欺騙了他們,把他們都活埋了,這足夠死罪。”說罷,他舉起了那把鮮血浸染過的戰劍,刺向了自己。
白起的經曆,其實跟“太平本是將軍定,不讓將軍享太平”這句話不算太符合,雖然他戰功赫赫,但是當時距離所謂的太平盛世一統天下還有段時間呢,他頂多是死於君王猜忌而已。
而且這塊刻牌既然能做出來,那就說明白起已經是放下了所有的怨恨,而且都過了數千年了,這種君臣矛盾在曆朝曆代上都存在著,應該也早就放下了。
“哈哈,陳大師,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想,這白起將軍與這句話有何幹?我今天要說的不是白起將軍,而是陰行當年對四大刻牌的利用還有對我的先輩白山的迫害。”
臥槽,這句話說出來倒是讓我震驚了一下,我又想起了項羽那時所說,有些事情沒辦法跟我說……張靈修是主劍人……
一切的線索加在一起,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竄入了腦海裏:
你是說,這塊人屠白起上的刻痕是陰行人利用完你們弄上去的?是不是張靈修弄得?
“既然陳大師感興趣,那我就和你說說,為什麼是太平本是將軍定,不讓將軍享太平!”
白冥緩緩的跟我說了起來,這個時候,我才知道為什麼鬼雄項羽的刻牌損毀那麼嚴重,為什麼項羽會認識杜仙兒,陰行的當年,又是經曆過了什麼。
也正是這麼一次談話,讓我意識到為什麼這些陰行的大佬都這麼了解茅山雕刻術,甚至於認為茅山雕刻術是重要的一支,原來這門手藝給陰行帶來這麼的觸動與改變,我也是第一次認識到這門手藝,到底是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