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法寶被奪

第八章 法寶被奪

張無音看到天魔島和淩虛宮的人馬廝殺在一起,非常興奮,樂得忘乎所以。張無音巴不得龍成業被冷治給活活打死。隻見龍成業的白眉長槍對上了冷治的長矛,兩人鬥在一起,火光四濺。

冷治手下的副堂主則和羊成玉鬥在一起,張無音這才發現天魔島的弟子不比淩虛宮的弟子差。淩虛宮雖然號稱天下正道領袖,但是也算不上天下無敵。羊成玉一直想要出飛刀,但是對方沒有給他出飛刀的機會,反而和他黏在一起。

羊成玉沒想到天魔島的魔功這麼厲害,和他相比,完全不落下風。兩邊的兵卒廝殺的非常激烈。天魔島的魔兵都會分身的法術,一個兵可以分出三個兵,三十來個魔兵變成了一百四十多個魔兵。

淩虛宮的仙兵立時陷入了被動,隻好結成劍陣,以此防禦天魔島魔兵的攻擊。淩虛宮的仙兵不像天魔島的魔兵那麼凶狠,很快就被打得連連敗退。張無音歎了口氣,他對淩虛宮那幫公子哥,早就喪失信心了。

張無音大笑起來:“早就知道這幫貨色打架根本不行。翔,我跟你講啊!淩虛宮這鬼地方是多麼坑,你沒有個上萬兩的黃金,你都不要進淩虛宮。在淩虛宮吃飯要飯錢,住店要店錢,買衣服要錢,買仙獸我們傾家蕩產都不夠。這幫有錢人家的孩子,根本沒有吃過什麼苦,身上也沒有血性。怪不得死得那麼快!”

龍成業見一眾仙兵節節敗退,當即祭出了燒天傘。大火鋪天蓋地卷了下來,一群魔兵當即被火海包圍,不見蹤影。冷治見龍成業祭起燒天傘,急忙取出海王鍾,藍色的海王鍾完全罩住了燒天傘,燒天傘當即失靈,被冷治吸走。

冷治冷笑起來:”就知道你要用燒天傘,我早有準備。你的燒天傘歸我了!”

龍成業一見燒天傘被奪,怒中心頭起:“快還我燒天傘!”

龍成業的槍法一亂,冷治馬上就找到了破綻,一矛打中了龍成業的後背,將其打飛五丈遠。龍成業的冷治本來就在伯仲之間,被誰一記重擊打中,都難以承受。這一矛正中他背上的舊傷,讓他疼痛不已。

這時候李子玉從天而降,用白龍劍氣攻向了冷治。冷治認得白龍劍氣的厲害,不敢去接,急忙逃走。一眾魔兵被李子玉的白龍劍氣打中,當即腸穿肚爛,頭顱亂飛。李子玉自從被徐公淩打敗之後,變得殺心極重。

李子玉沒有放過一個魔兵,全部用白龍劍氣殺死,不留一個活口。張無音看到李子玉如此凶殘,嚇了一跳,他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是李子玉的對手。張翔龍從來沒見過白龍劍氣,想不到世間會有如此厲害的劍氣。

張翔龍驚道:”我的天啊!這人是誰啊?好厲害啊!這是淩虛宮的高手嗎?”

張無音嗯了一聲:”這就是李子玉,不要亂動。他可能會發現我們。我們單打獨鬥都不是李子玉的對手,但是以二敵一,至少可以打成平手,也不用慫他。”

張翔龍握緊了雷公鞭:“老張,我現在有雷公鞭在手,配合上金剛鬥氣罩應該能勉強能和他支撐一陣子。”

張無音小聲道:“先讓他們進去再說吧!”

李子玉直接走到了雷林之前,若有所思:“原來是諸葛亮傳,看來雷神珠和諸葛亮有關。傳說諸葛亮能呼風喚雨,引雷霆萬鈞,也曾得到過雷神珠。”

另一邊,徐公淩正讀到《諸葛亮傳》:

諸葛亮字孔明,琅邪陽都人也。漢司隸校尉諸葛豐後也。父圭,字君貢,漢末為太山都丞。亮早孤,從父玄為袁術所署豫章太守,玄將亮及亮弟均之官。會漢朝更選朱皓代玄。玄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往依之。玄卒,亮躬耕隴畝,好為《梁父吟》。身高八尺,每自比於管仲、樂毅,時人莫之許也。惟博陵崔州平、潁川徐庶元直與亮友善,謂為信然。

時先主屯新野。徐庶見先主,先主器之,謂先主曰:“諸葛孔明者,臥龍也,將軍豈願見之乎?”先主曰:”君與俱來。”庶曰:”此人可就見,不可屈致也。將軍宜枉駕顧之。”由是先主遂詣亮,凡三往,乃見。

因屏人日:“漢室傾頹,奸臣竊命,主上蒙塵。孤不度德量力,欲信大義於天下,而智太短淺,遂用猖獗,至於今日。然誌猶未已,君謂計將安出?”亮答曰:“自董卓已來,豪傑並起,跨州連郡者不可勝數。曹操於袁紹,則名微而眾寡,然操遂能克紹,以弱為強者,非惟天時,抑亦人謀也。今操已擁百萬之眾,挾天子而令諸侯,此誠不可與爭鋒。孫權據有江東,已曆三世,國險而民附,賢能為之用,此可以為援而不可圖也。荊州北據漢、沔,利盡南海,東連吳會,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國,而其主不能守,此殆天所以資將軍,將軍豈有意乎?益州險塞,沃野千裏,天府之土,高祖因之以成帝業。劉璋暗弱,張魯在北,民殷國富而不知存恤,智能之士思得明君。將軍既帝室之胄,信義著於四海,總攬英雄,思賢如渴,若跨有荊、益,保其岩阻,西和諸戎,南撫夷越,外結好孫權,內修政理;天下有變,則命一上將將荊州之軍以向宛、洛,將軍身率益州之眾出於秦川,百姓孰敢不簞食壺漿以迎將軍者乎?誠如是,則霸業可成,漢室可興矣。”

先主曰:“善!”於是與亮情好日密。關羽、張飛等不悅,先主解之曰:”孤之有孔明,猶魚之有水也。願諸君勿複言。”

羽、飛乃止。

劉表長子琦,亦深器亮。表受後妻之言,愛少子琮,不悅於琦。琦每欲與亮謀自安之術,亮輒拒塞,未與處畫。琦乃將亮遊觀後園,共上高樓,飲宴之間,令人去梯,因謂亮曰:“今日上不至天,下不至地,言出子口,入於吾耳,可以言不?”亮答曰:“君不見申生在內而危,重耳在外而字乎?”

琦意感悟,陰規出計。會黃祖死,得出,遂為江夏太守。俄而表卒,琮聞曹公來征,遣使請降。先主在樊聞之,率其眾南行,亮與徐庶並從,為曹公所追破,獲庶母。庶辭先主而指其心曰:“本欲與將軍共圖霸之業者,以此方寸之地也。今已失老母,方寸亂矣,無益於事,請從此別。”遂詣曹公。

先主至於夏口,亮曰:“事急矣,請奉命求救於孫將軍。”時權擁軍在柴桑,觀望成敗,亮說權曰:“海內大亂,將軍起兵據有江東,劉豫州亦收眾漢南,與曹操並爭天下。今操芟夷大難,略已平矣,遂破荊州,威震四海。英雄無所用武,故豫州遁逃至此。將軍量力而處之:若能以吳、越之眾與中國抗衡,不如早與之絕;若不能當,何不案兵束甲,北麵而事之!今將軍外托服從之名,而內懷猶豫之計,事急而不斷,禍至無日矣!”

權曰:“苟如君言,劉豫州何不遂事之乎?”

亮曰:“田橫,齊之壯士耳,猶守義不辱,況劉豫州王室之胄,英才蓋世,眾士仰慕,若水之歸海,若事之不濟,此乃天也,安能複為之下乎!”權勃然曰:”吾不能舉全吳之地,十萬之眾,受製於人。吾計決矣!非劉豫州莫可以當曹操者,然豫州新敗之後,安能抗此難乎?”

亮曰:“豫州軍雖敗於長阪,今戰士還者及關羽水軍精甲萬人,劉琦合江夏戰士亦不下萬人。曹操之眾,遠來疲弊,聞追豫州,輕騎一日一夜行三百餘裏,此所謂‘強駑之末,勢不能穿魯縞’者也。故兵法忌之,曰‘必蹶上將軍’。且北方之人,不習水戰;又荊州之民附操者,逼兵勢耳,非心服也。今將軍誠能命猛將統兵數萬,與豫州協規同力,破操軍必矣。操軍破,必北還,如此則荊、吳之勢強,鼎足之形成矣。成敗之機,在於今日。”

權大悅,即遣周瑜、程普、魯肅等水軍三萬,隨亮詣先主,並力拒曹公。曹公敗於赤壁,引軍歸鄴。先主遂收江南,以亮為軍師中郎將,使督零陵、桂陽、長沙三郡,調其賦稅,以充軍實。

建安十六年,益州牧劉璋遣法正迎先主,使擊張魯。亮與關羽鎮荊州。先主自葭萌還攻璋,亮與張飛、趙雲等率眾溯江,分定郡縣,與先主共圍成都。成都平,以亮為軍師將軍,署左將軍府事。先主外出,亮常鎮守成都,足食足兵。

二十六年,群下勸先主稱尊號,先主未許,亮說曰:”昔吳漢、耿掩等初勸世祖即帝位,世祖辭讓,前後數四,耿純進言曰:”天下英雄喁喁,冀有所望。如不從議者,士大夫各歸求主,無為從公也。‘世祖感純言深至,遂然諾之。今曹氏篡漢,天下無主,大王劉氏苗族,紹世而起,今即帝位,乃其宜也。士大夫隨大王久勤苦者,亦欲望尺寸之功如純言耳。”

先主於是即帝位,策亮為丞相曰:“朕遭家不造,奉承大統,兢兢業業,不取康寧,思靖百姓,懼未能綏。於戲!丞相亮其悉朕意,無怠輔朕之闕,助宣重光,以照明天下,君其勖哉!”亮以丞相尚書事,假節。張飛卒後,領司隸校尉。

章武三年春,先主於永安病篤,召亮於成都,屬以後事,謂亮曰:“君才十倍曹丕,必能安國,終定大事。若嗣子可輔,輔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亮涕泣曰:“臣敢竭股肱之力,效忠貞之節,繼之以死!”

先主又為詔敕後主曰:“汝與丞相從事,事之如父。”建興元年,封亮武鄉侯,開府治事。頃之,又領益州牧。政事無巨細,鹹決於亮。南中諸郡,並皆叛亂,亮以新遭大喪,故未便加兵,且遣使聘吳,因結和親,遂為與國。

三年春,亮率眾南征,其秋悉平。軍資所出,國以富饒,乃治戎講武,以俟大舉。

五年,率諸軍北駐漢中,臨發,上疏曰:“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益州疲弊,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誌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誌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宮中府中俱為一體,陟罰臧否,不宜異同。若有作奸犯科及為忠善者,宜付有司論其刑賞,以昭陛下平明之理,不宜偏私,使內外異法也。

侍中、侍郎郭攸之、費禕、董允等,此皆良實,誌慮忠純,是以先帝簡拔以遺陛下。愚以為宮中之事,事無大小,悉以谘之,然後施行,必能裨補闕漏,有所廣益。將軍向寵,性行淑均,曉暢軍事,試用於昔日,先帝稱之曰能,是以眾議舉寵為督。愚以為營中之事,悉以谘之,必能使行陳和睦,優劣得所。

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嚐不歎息痛恨於桓、靈也。侍中、尚書、長史、參軍,此悉貞良死節之臣,願陛下親之信之,則漢室之隆,可計日而待也。

臣本布衣,躬耕於南陽,苟全性命於亂世,不求聞達於諸候。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谘臣以當世之事,由是感激,遂許先帝以驅馳。後值傾覆,受任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爾來二十有一年矣。先帝知臣謹慎,故臨崩寄臣以大事也。受命以來,夙夜憂歎,恐托付不效,以傷先帝之明,故五月渡瀘,深入不毛。今南方已定,兵甲已足,當獎率三軍,北定中原,庶竭駑鈍,攘除奸凶,興複漢室,還於舊都。此臣所以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也。

至於斟酌損益,進盡忠言,敗攸之、禕、允之任也。願陛下托臣以討賊興複之效;不效,敗治臣之罪,以告先帝之靈。[若無興德之言,則]責攸之、禕、允等之慢,以彰其咎。陛下亦宜自謀,以谘諏善道,察納雅言,深追先帝遺詔。臣不勝受恩感激,今當遠離,臨表涕零,不知所言。

遂行,屯於沔陽。

六年春,揚聲由斜穀道取眉,使趙雲、鄧芝為疑軍,據箕穀,魏大將軍曹真舉眾拒之。亮身率諸軍攻祁山,戎陳整齊,賞罰肅而號令長明,南安、天水、永安三郡叛魏應亮,關中響震。魏明帝西鎮長安,命張邰拒亮,亮使馬謖督諸軍在前,與邰戰於街亭。

謖違亮節度,舉動失宜,大為張邰所破。亮拔西縣千餘家,還於漢中,戮謖以謝眾。上疏曰:“臣以弱才,叨竊非據,親秉旄鉞以曆三軍,不能訓章明法,臨事而懼,至有街亭違命之闕,箕穀不戒之失,咎皆在臣授任無方。臣明不知人,恤事多暗,《春秋》責帥,臣職是當。請自貶三等,以督厥咎。”於是以亮為右將軍,行丞相事,所總統如前。

冬,亮複出散關,圍陳倉,曹真拒之,亮糧盡而還。魏將軍王雙率騎追亮,亮與戰,破之,斬雙。七年,亮遣陳式攻武都、陰平。魏雍州剌史郭淮率眾欲擊式,亮自出至建威,淮退還,遂平二郡。

詔策亮曰:“街亭之役,咎由馬謖,而君引愆,深自貶抑,重違君意,聽順所守。前年耀師,馘斬王雙;今歲爰征,郭淮遁走;降集氐、羌,興複二郡,威鎮凶暴,功勳顯然。方今天下騷擾,元惡未梟,君受大任,幹國之重,而久自絕損,非所以光揚洪烈矣。今複君丞相,君其勿辭。”

九年,亮複出祁山,以木牛運,糧盡退軍,與魏將張邰交戰,射殺邰。十二年春,亮悉大眾由斜穀出,以流馬運,據武功五丈原,與司馬宣王對於渭南。亮每患糧不繼,使己誌不申,是以分兵屯田,為久駐之基。耕者雜於渭濱居民之間,而百姓安堵,軍無私焉。相持百餘日。其年八月,亮疾病,卒於軍,時年五十四。及軍退,宣王案行其營壘處所,曰:“天下奇才也!”

亮遺命葬漢中定軍山,因山為墳,塚足容棺,斂以時服,不須器物。詔策曰:惟君體資文武,明睿篤誠,受遺托孤,匡輔聯躬,繼絕興微,誌存靖亂;爰整六師,無歲不征,神武赫然,威震八荒,將建殊功於季漢,參伊、周之巨勳。如何不吊,事臨垂克,遘疾隕喪!聯用傷悼,肝心若裂。夫崇德序功,紀行命諡,所以光昭將來,刊載不朽。

令使使持節左中郎將杜瓊,贈君丞相武鄉侯印綬,諡君為忠武侯。魂而有靈,嘉茲寵榮。

嗚呼哀哉!嗚呼哀哉!

初,亮自表後主曰:”成都有桑八百株,薄田十五頃,子弟衣食,自有餘饒。至於臣在外任,無別調度,隨身衣食,悉仰於官,不別治生,以長尺寸。若臣死之日,不使內有餘帛,外有羸財,以負陛下。”及卒,如其所言。

亮性長於巧思,損益連弩,木牛流馬,皆出其意;推演兵法,作八陳圖,鹹得其要雲。亮言教書奏多可觀,別為一集。

景耀六年春,詔為亮立廟於沔陽。秋,魏征西將軍鍾會征蜀,至漢川,祭亮之廟,令軍士不得於亮墓所左右芻牧樵采。亮弟均,官至長水校尉。亮子瞻,嗣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