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言溪如此的堅持,秦禹此刻也是不好多說什麼,隻是無奈的看著她,對於顧言溪秦禹是完全沒有辦法,她不像是一般的女孩子一樣,依靠著男人生活,甚至處處都聽男人的話,顧言溪完全有自己的想法。
“讓我試試吧,誰說不可以解的啊?”顧言溪此刻也是拉著秦禹的手撒起嬌來,目光炯炯的看著秦禹。
秦禹隻能無奈的點點頭,“既然如此,隻一點,你要保證自己注意安全。”秦禹摸摸顧言溪的頭說道,心中也是有些擔心。
聽到這裏,顧言溪也是笑了一笑,對著唐逸和慶豐說道,“你們這個瘟疫,我從未聽說過,我要看看能不能解,隻是,一開始我用藥可能會斟酌著來,所以,你們誰願意來陪我做這個實驗,或許會引起許多的副作用。”
顧言溪看著二人,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誠懇。
畢竟藥這種東西,還是要一遍一遍的嚐試才會知道。更不要說顧言溪之前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這個瘟疫,自然是要嚐試一下。
“試驗?副作用又是什麼?”慶豐此刻聽得是暈頭轉向的,顧言溪說的話他竟然一個都聽不懂,隻是,他現在完全確認的就是顧言溪和秦禹和這件事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顧言溪竟然還要幫他們。
顧言溪這才發現自己方才說的有些程序化了,頓時笑笑,說道,“意思就是需要試藥,如果藥不對症,可能會導致不舒服。”她盡量將話語說的簡短一些,讓他們能夠明白。
這麼說慶豐頓時就明白了,他雖然不是個大夫,也不知道這是如何治病的,但是顧言溪說的卻是句句在理。
“厲王妃,今日本就是我們上門來叨擾,還要勞煩你費心費神了。”此刻的慶豐也是不好意思的皺起眉頭看著顧言溪,他覺得內心十分的過意不去,若是有一個機會能活下來,他自然是願意的。
顧言溪這才放心下來,“那事不宜遲,我先給你診診脈。”她看著慶豐說道,對於瘟疫這種傳染性極強的病,還是要盡快治療。
聽到顧言溪說的,慶豐此刻也是和唐逸對視了一眼,說道,“那就有勞顧小姐了。”
而方才聽他們說了如此多話的慶生也是懵懵懂懂的反應了過來,“爹爹,你病了嗎?”他想要去拉慶豐的手,但是又想到慶豐方才所說的話,頓時就站在了原地,小心翼翼的問著。
慶豐站起身來,看了慶生一眼,說道,“爹沒事,你好好跟著厲王爺待著,不要多問。”慶豐的語氣之中帶著威嚴,原本一肚子問題的慶生頓時就將滿嘴的話給咽了下去,看著顧言溪帶著慶豐和唐逸上樓。
慶生的情緒有些失落,坐在凳子上一言不發,甚至連方才沒吃完的飯菜都覺得食不下咽了,隻是怔怔的看著秦禹。
秦禹本就不是個健談的人,看到慶生這般樣子,也是轉頭給西夏使了一個眼色,便輕咳了一聲,說道,“我還有事,先讓西夏哥哥陪著你用膳吧。”
看著秦禹轉身離開,慶生這才對著西夏說道,“西夏哥哥,是不是我爹做了什麼壞事啊?”慶生此刻皺起眉頭,看著西夏,心中仍然是有些忐忑。
方才看到爹爹那便欲言又止的樣子,原以為是因為誤會了厲王爺而感覺到難為情而已,但是,此刻爹爹和唐逸叔叔都被帶到了上麵和顧姐姐一起,這就讓慶生有些不明白了。
“不是的,是……你爹爹生病了,夫人給你爹爹看病而已。”西夏以為慶生要問他關於瘟疫的事情,卻不想開口竟然是這個,頓時就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慶生一聽,頓時就來了興趣,說道,“顧姐姐竟然還會看病呢!了不得了不得!”慶生這些天到這裏來,顧言溪做飯是十分的好吃,想不到竟然這般的全能。
“是啊,你爹爹不是身子不舒服嗎,讓夫人給看看就好了。”西夏也是說道,他也是第一次哄孩子,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變得如此的閑了……連哄孩子這種事情都要讓他來做……看來主子是真的有了夫人之後變了不少啊。
這個時候慶生才點點頭,開始端起麵前的飯碗吃了起來。
而秦禹更是跟在顧言溪的身後,顧言溪將慶豐和唐逸帶到三樓最偏僻的一個屋子之中,說道,“你們暫且在這裏等一下,我去換個衣裳就來。”顧言溪看了看四周,這裏密不透風的,但是也沒有辦法。
唐逸和慶豐也點點頭,“多謝王妃和王爺了。”
顧言溪轉過身,卻發現秦禹緊緊的跟在自己的身後,她皺起眉頭說道,“你跟過來幹什麼,不怕被傳染啊?”雖然這話是埋怨,但是語氣之中卻是擔心的。
其實顧言溪此刻也沒有完全的把握能將這瘟疫給治好,所以,若是秦禹染上的話會有很大的麻煩。
聽到顧言溪此刻還關心自己,秦禹更是擔心,隻是,卻沒有表現出來,隻是說道,“這瘟疫你不知道厲害,當年整個京城都人心惶惶,若不是將所有的染上瘟疫的人都給燒了,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你此刻這樣,不過是在平白添亂罷了。”
秦禹的語氣變得十分的冷淡,皺著看著顧言溪。
顧言溪覺得有些莫名,說道,“不試試的話,怎麼知道,我若是就這樣作罷了,豈不是就是給他們宣告死刑了?”她看著秦禹,皺著眉頭。
看著顧言溪滿眼的堅定,秦禹也是歎了口氣,轉頭就走了。
顧言溪看著秦禹,也是咬了咬嘴唇,轉頭對著慶豐說道,“這裏稍稍偏僻了一些,但是,因為瘟疫的特殊,所以也隻能在這裏委屈一下了,之後我們診脈和治療都在這裏了。”看著周圍的場景,顧言溪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但是,若不是這樣的話,這個客棧之中,還有秦禹,以及他的母親的母親柳南音,若是他們染上了,到時候,麻煩就更大了,雖然顧言溪對自己醫術很自信,但是也不想拿秦禹去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