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
兩人從昨晚下飛機後就一直在繼續著先前的話題,到了酒店後也沒有停下來,到最後,夏默言居然聽著聽著就在沙發上睡著了,這也不怪她不關心溫逸塵的情緒,而是她真的太累了,她暈車又暈機,折騰了一整天,能夠支撐到深夜十點已經很不錯了。
看著熟睡的夏默言,溫逸塵好氣又好笑,這丫頭居然睡著了,不過聽他說這麼久了,他知道她已經盡力了,所以,他舍不得怪她,輕輕地將她抱起來,朝臥室走去,而他,當然是不能走開的,一整夜要守著好不容易敞開心扉,接受他的女孩兒。
“溫逸塵,你個王八蛋,你怎麼會在這裏?”第二天,夏默言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晚上,本來心情好好的,在她滿足地伸著懶腰的時候,一扭頭,就看見在她旁邊睡得正香的男人,所以,怎麼能怪她一大早的就河東獅吼,擾人清夢。
“阿言,別鬧,我困,再睡會兒。”溫逸塵眼睛也不願意睜一下,根本就沒看此時瞪著他,眼睛裏噴火的女人,長臂一伸,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將人帶入懷裏,準備再睡一個囫圇覺。
“溫逸塵,你個王八蛋,誰跟你鬧啊,快點說這是怎麼回事?”夏默言才不管他困不困,在他懷裏不停地掙紮,死活都要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阿言,你不是已經接受我了,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了嘛,所以,就是現在你看到的樣子了。”溫逸塵還是老神在在的,稍微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讓她在他懷裏鬧騰,他是真的很困,昨晚他看著她入睡,確定她沒什麼不適應,沒有什麼要求的時候,才敢睡去。
“溫逸塵,你個臭不要臉的,誰答應做你的女朋友了,趕緊給我起來。”經他一提醒,她才想起昨晚她一時衝動,才會原諒眼前這個可恨又可憐的男人,紅著臉啐他。
“阿言,你可不能反悔。”聽她要不認賬,溫逸塵慌了,顧不得困,趕緊睜開眼睛,緊張地看著她,卻在睜眼的那刻,看見夏默言潮紅的臉,楞了兩秒後,他竟然低低地笑了,笑得開心,笑得滿足。
他的阿言,真的是接受他了,她隻是不好意思罷了,不由自主地,他緊緊地將她柔弱的身子給摁在懷裏,容不得她有一絲一毫的退縮,不允許她逃離他的身邊。
“放開我,你弄疼我了。”他鋼鐵般強硬的手臂將夏默言勒的喘不過氣來,身子在他懷裏左右動著,她知道,現在的溫逸塵極度缺乏安全感,脆弱不堪,害怕她會不聲不響地離開他,所以,她也隻是輕輕地掙紮著,不讓他驚慌。
“對不起,阿言,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聽到她說疼,溫逸塵慌了,驚慌失措地放開她,眼裏心裏都是恐慌,他最怕她惱他。
“你……放開我啦,我要去上廁所。”夏默言現在不敢麵對這樣的溫逸塵,他眼裏的火熱快要把她給融化了,他的小心翼翼讓她心酸,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遠離這樣讓她無法拒絕的溫逸塵。
“不,不允許,我不允許你走,你還沒說原不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言。”溫逸塵死死地扣住她的腰肢,不讓她遠離他分毫。
“溫逸塵,你個神經病,快點放手,我是真的憋不住了。”這個男人是在發什麼瘋,要說什麼都要等她上完廁所再說呀,所以,焦急的她直接把他的手臂從腰上狠狠地扯開,好讓自己自由。
“唔……”夏默言再要掙紮,唇上突然一熱,一個無比深沉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讓夏默言猛的睜開眼睛,內急也忘了,就這樣呆呆看著溫逸塵,連阻止他的動作也忘記了。
隻是,平靜下來的她,卻看見他深沉的眼眸中是濃濃的傷感,不安,還有害怕被遺棄的脆弱。
她想要伸手撫平他深深鎖住的眉頭,這樣的他,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高高在上,像一個天神一樣主宰別人生死的男人,這不是他,她想要告訴他,她不會離開他的。
然而,溫逸塵卻將她的動作理解為她的拒絕,所以,不管不顧的,他加深了力度,在她的唇上瘋狂地撕咬,吮吸,火熱的舌緊緊地糾纏住她左右閃躲的舌,把她所有的理智都給吸走,將她身上本來就不多的力量給慢慢地泄了,要說的話,也盡數給他吐到肚子裏了。
“唔唔,唔唔……”這樣瘋狂的溫逸塵是夏默言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他眼裏毀天滅地的紅光讓她發怵,他霸道的力量讓她害怕,她的身體不安地扭動起來,他這個幾乎失去理智的吻讓她有些昏昏沉沉,也讓她害怕到想要逃離。
她不知道溫逸塵為什麼會突然發瘋,她隻不過是要去上廁所,他怎麼像受到極大的刺激一樣,不管不顧地吻她。
“哧。”身上薄薄的寸衫忽然被他大手一扯,就撕裂了一個大口子,夏默言嚇得三魂七魄都沒了,反應過來溫逸塵在幹什麼後,不停地掙紮著,卻隻換來溫逸塵更加瘋狂的動作,一隻手一用力,將她已經破了的寸衫給狠狠扯開,丟在木質地板上,另一隻手緊緊地控製住她不停亂擺的小腦袋,加深了嘴上的動作。
頓時,夏默言消瘦的雙肩暴露在空氣中,漂亮的鎖骨在溫逸塵大力的動作下不停地顫抖,似乎在控訴他失去理智的罪行。
顧不得其他,夏默言在他的唇上狠狠一咬,溫逸塵疼得悶哼了一聲,不情願地放開了她的唇瓣。
“嗯……”夏默言終於可以呼吸新鮮空氣了,恢複自由的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熱愛這空氣。
看到她整個人在風中顫抖著,溫逸塵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他差點就強了她,他怎麼可以如此的無恥,下流,他頓時慌了,不停地撫摸著著她的臉,低聲道歉,“阿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走來啦,你這個王八蛋,我永遠都不會理你了,簡直就是個禽獸。”夏默言羞紅了臉,嬌嗔,迅速地從他懷裏逃出來,遠離危險,然後迅速地將床單裹住自己一絲不掛的身子,回頭惱怒地瞪著他。
他看到她漲紅的臉上有不自然的神情,若有若現的激情在她的臉上泛著誘人的光澤,她眼裏怒火燃燒,可在他眼裏,她的怒火有一種別樣的誘惑,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全身上下的血液,不約而同地朝身下某處齊聚,他的身體,控製不住地火熱。
他此時,隻想完完全全地擁有她,所以,剛剛放開她的手臂,又重新爬上她的腰肢,隻是有厚厚的床單隔著,沒有剛才的舒心,快意。
他不悅地低頭,那灼熱的氣息全部噴在了夏默言的臉上,他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雙手緊緊鎖住她的雙肩,幾分流氣說道,“嗯,我就是個禽獸,要教教你禽獸的真正定義……”說完後,在夏默言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火熱的大掌放開她一隻香肩,越過床單,朝她光潔的脖子上撫去來來回回摩擦,然後就是一點一點往下,往下,再往下……
“啊!”夏默言突然全身僵住,她沒料到已經放開她的溫逸塵還在繼續著先前的動作,這讓她惱羞成怒,等反應過來要推開他時,身上唯一的床單早已經被他扯開了,嚇得她忙伸手去擋,卻被他一手緊緊地抓住她的雙手,高舉過頭頂,容不得她反抗,而可憐的床單則被遠遠地丟在了浴室門口,孤單單地躺在那裏,無人問津。
他的手,簡直像是火一樣燙著她的慌亂不堪的心,呼吸也差不多停止,大腦一片空白,雖然兩個人已經肌膚相親了兩次,可那都是在不清醒的狀態下發生的,這會兒大家都是無比的清醒發生什麼,所以,夏默言此時就像一個待宰的羔羊。
而溫逸塵不管夏默言的窘迫,他迷惑的雙眼盯著她閃躲的眼眸,她的耳邊,響起他沙啞,低沉,又略帶誘惑的聲音,“阿言,我要你,此時就要。”
唇再次被他啃住,她的雙肩又落入了他的大掌中,她裸露的肌膚磨蹭著他隻著了一件薄薄的寸衫的胸膛,那種薄卻無限熱的感覺,讓溫逸塵最後的一絲理智徹底給燃燒完了。
這一次,他的嘴唇是火熱的,動作卻是輕柔的,他的眼睛是閉著的,沒了剛才駭人的紅光,沒了視覺的衝擊,感官上的快意讓他欲罷不能,輕輕地撫摸著她背上的光潔的肌膚,感受著她嬌弱的輕顫,這樣的溫柔,甜蜜,曖昧,讓他再也不想停手。
阿言,他的阿言。
不知道這個深情又似乎很霸道的吻到底持續了多久,夏默言已經全身酸軟,頭腦昏昏沉沉的,根本沒有力氣再推開他,所以,她在他的懷裏,任由他毫不節製地索取。
輕喘了幾聲,慌亂之中,她看到溫逸塵有些急切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給褪去,露出結實的胸膛,銅古色的肌膚,讓夏默言的臉再次不爭氣地紅了。
天還沒有大亮,好夢還可以再繼續,一室的溫暖,曖昧,足以將之前兩人的不安,憤怒給掃去,獨留一室的幸福,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