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薇眼睛瞪的像個銅鈴,心裏都快要嘔死了。
該死的,怎麼會轉到自己麵前。
“真是太巧了吧。”蘇錦歡呼一聲:“又是我提問。”
遊戲的規則,瓶口對著誰,誰就要接受提問。
瓶底對著誰,那人就有權發問。
而蘇錦和郭薇坐的位置,正好是對麵。
“你有過多少個男人。”蘇錦拋下第二個重彈,眾人全都倒吸一口涼氣。
看蘇錦的眼神都變的畏懼了。
這位未來的總裁夫人,果然不是好惹的。
郭薇的臉色開始發白,第一個問題如果是道開胃菜的話,那這第二個問題便是助興的火鍋。
眾人全都饒有興趣的看著郭薇,想看她怎麼回答。
郭薇氣的指甲都要掐到肉裏了,可是這死是自己作的,就算是打掉了牙也得咽下去。
“我拒絕回答。”想要聽她的那些情史,簡直是做夢。
郭薇含恨的端起酒杯,又喝下三大杯。
這次,她身子搖晃的更加厲害了,就連說話也說不清楚了。
可憑著對蘇錦的嫉恨,硬是沒服軟:“再來。”
這次為了公平,蘇錦沒有上手,隨手指了一個人:“你來轉吧。”
被指的那個人正好是郭薇的狗腿,平時就喜歡拍她的馬屁。
可是今天,那人卻有些畏縮了。
“我,我不行啊。”這萬一又轉到郭薇那,蘇錦再問個刁鑽的問題,郭薇還不得扒她的皮啊。
“讓你轉你就轉,哪兒那麼多話。”郭薇的頭都快垂到桌子上了,惡狠狠的瞪著那人,連輸兩次她已經失去了耐心。
馬屁精見狀隨手扒拉了一下瓶子,就不敢再看了。
眾人全都死死的盯著瓶子,隻見瓶口慢悠悠的,又停在了郭薇那。
郭薇當時就發飆了:“你們作弊,肯定是你們作弊,哪裏有三次全都停在我這裏的道理?”
眾人心裏也是犯嘀咕,真是邪了門了,怎麼次次都是郭薇。
“是不是作弊,你們查一下不就知道了?”蘇錦幽幽的道。
郭薇眼神示意她的一個追隨者,那人隻得拿了起來,細細的查看。
瓶子是普通的瓶子,裏麵也沒有東西。
一番檢查過後,那人給出了結論:“沒有東西。”
郭薇震驚了:“沒有東西會一直停在我這兒?”
她又不是傻/子,當下就提出了意見:“我要換位子。”
郭薇的眼睛掃了眼四周,最終落在了蘇錦的身上:“我要跟你換。”
她認定了是蘇錦搞的鬼,隻要跟她換了位子,她就沒有了辦法了。
蘇錦有些意外,沒有想到郭薇竟然要跟她換。
“好,隨你。”她站了起來,跟郭薇換了位置。
有人開始轉動瓶子,瓶子這次沒有轉到郭薇那,她鬆了一口氣。
可是瓶子卻轉到了經常拍她馬屁的那人那裏。
對方是一個胖胖的女孩兒,是郭薇辦公室裏的一個小助理,經常替郭薇買咖啡,替她打掃衛生。
這次提問者不是蘇錦,而是護士站的一個小護士。
她們早就看這些馬屁精不順眼了,問的問題又刁鑽又氣人:“小娜,你罵過郭姐沒?”
問題一出,那個胖女孩就白了臉。
她何止是罵過啊,她還詛咒過對方孤老一生呢。
郭薇眼神惡毒的看著她,仿佛她隻要說罵過,就會被立馬處死。
胖女孩子兒都快哭了,說也不是,喝酒也不是。
無論她怎麼說,怎麼做,都是錯。
郭薇的眼神越來越惡毒,胖女孩兒被嚇的都哆嗦了:“我,我還是喝……啊……”
話未說完,她的臉上就被潑了一杯酒。
隨後傳來郭薇的謾罵:“好你個死胖子,我平時待你不好嗎,你竟然敢背地裏罵我,看我不撕了你這張嘴。”
郭薇一連打了那個女孩兩耳光,胖女孩兒剛開始不敢反抗,後來被打急眼了,便還嘴了:“你哪裏是待我好,你分明是把我當成一條狗呼來喚去的,在辦公室裏你是我領導我不敢說什麼,可下了班你還要讓我去給你當丫鬟,憑什麼啊?”
“你想整誰就讓我去欺負人家,好人都是你做,惡人我來當?今天我就告訴你,我不幹了,我不受你的氣了。”胖女孩兒氣呼呼的推開眾人,哭著跑了出去。
郭薇怔在了當場,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以前死心塌地跟著她的人,竟會反咬她一口。
“胡說八道,她是在汙蔑我,死胖子我讓你跟隨是看得起你,不然像你這樣的垃圾,有什麼資格站在我旁邊。”郭薇想要為自己辯解,可是那些追隨她的人,卻沒有一個幫腔的。
先前還活躍的那些追隨者,全都沉默了。
“原來,我們就是一群垃圾。”有人自嘲的冷哼一聲。
“真的太過分了。”
有人附和道,隨後放下杯子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有了一個人,便有兩個人。
偌大的包廂不多時就空蕩蕩的了。
郭薇看著那些追隨者,全都棄她而去,她目瞪口呆卻依然放不下自己的驕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性,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蘇錦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直到人都走/光了,她也站了起來:“我們也走吧。”
那兩個小護士早就不想呆在這裏,不過看蘇錦惡整郭薇真是痛快。
總算替她們出了口氣。
所以蘇錦提議要走,兩人立馬跟在蘇錦的身後,也走了。
待人全都走後,郭薇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長這麼大,什麼時候出過這麼大的醜,受過被人冷落的委屈。
什麼時候她都是小公主,眾星捧月的。
可是今天,她麵子沒了,成了孤家寡人。
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蘇錦。
郭薇嚎啕大哭借著酒勁撒潑,把室內的酒杯全都掃到了地上。
“賤/人,我饒不了你。”她憤憤的哭罵道。
……
蘇錦離開了包廂,朝著外麵走去。
剛走幾步便聽到一陣吵鬧聲,透過人群,蘇錦見到幾個男人圍著一個小姑娘,嘴裏正罵著不幹不淨的話。
“臭女人裝什麼清高,今天你要不喝完這瓶酒就休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