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媚的陽光底下,佳人如花,男子昂揚,一吻纏~綿,羞了池中蓮,也觸痛了遠處某人的心尖——靳劭鋒看著,慌亂的轉身,不想看到如此畫麵,偏偏就撞見了。
這邊,靳劭颺吻罷,看著淺淺而笑的他,心情迭蕩,不過臉上的剛硬線條已經柔下。
“終於不生氣了。”
她咬著被吻得紅豔豔的下唇,打量他。
他直捋她那頭滑溜溜的短發,心頭一片軟綿綿,哪還氣得起來。
“呀,別鬧,頭發都亂了……哎,南方灩可是你惹來的桃花債,我都沒生氣,你卻和我置氣,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我從來沒有招惹過她好不好……隻不過小的時候時常會在一起玩……後來我出了國,就不大交集了,回國後,我一直在軍營,少與人接觸,後來和你訂了婚,我一直規規矩矩的,幾乎不和女人打交道。你若非說她是我的桃花債,可要委屈死我了。”
逮到機會,他就表心誌。南方灩的癡心,不是他去故意招惹來的,事實上,他已經很刻意的在避嫌了。
“有多委屈?”
她壞笑著打趣。
他想吻她。
她悶笑著躲。
“說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結果,你還把人給招進了家裏來?”
他又捏她臉,心裏實在不喜歡看到那人來礙他們眼,而且,還要住到她心裏。
“我以為我願意啊,可人家對你有恩,我要把你的恩人拒之門外,隻會顯得我太沒心胸。”
“所以,為了顯示你的心胸,你就打算把我賣了?”
他斜她一眼,很不高興。
“哎,你的心,是我想賣就能賣掉的嗎?如果真是這樣,你也太廉價了吧……”
她也斜眼瞪他。
聞言,他漸漸地好似抓到重點了,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輕輕敲起她的額頭:“說吧,你這腦袋瓜裏到底藏著什麼壞主意?別和我兜圈子了,為夫我情商有點低,還望夫人明示。”
她明眸笑齒,捧住了他的臉:“感情這種東西呢,不是你退避了,它就能遠離了。求而不得,其誌愈堅。有時候,想讓一個人徹底死心,隻有讓她撞幾次南牆。二少爺,接下去,看你表現了哦……”
他捉住她的手,目光變得深深的,唇角跟著翹了起來:“嗯,我一定一定好好表現的……”
呃,她覺得他的語氣非常不對勁兒啊……眨巴一下眼睛,心下警覺起來:“哎,你……你什麼意思?”
“你什麼意思?我就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想讓南方灩看到我和你郎情妾意,恩愛有加,激起她的羞恥心,自動死心,自動解約……你什麼意思?”
“我也是這個意思啊……一定很努力配合你。”
“哦……”
是這樣嗎?
為什麼她有一種自掘墳墓的感覺?
“走了,回家了。”
將她抱在手上。
“喂,我自己走。”
“你不是說要我表現嗎?現在開始,你不用自己走,我一直抱你走……”
他理直氣壯地用她的話堵她。
“喂,別鬧。”
哎,傅玉央覺得這家夥故意玩她呢……
“這是正經事。”
可他就是不肯放,還真得就將她抱進了玉緣居,入了主樓大廳。
南方灩正坐在客廳正看報紙,看到靳劭颺抱著傅玉央進來,怔了怔,而他無視她,直接扔了一句話給底下人:
“常媽,好好替我照看南方小姐,晚餐之前,任何人都不得上二樓來打擾我和二少奶奶,聽到沒有……”
這話一出,傅玉央頓時想遁地而走,臉上緋色一片,綺麗之極,更空出了一隻手暗暗掐他肉。
他呢,輕輕鬆鬆抱著她上了二樓,直接入了主臥,將她扔到了床上,並且將她壓住了,她不由得驚呼直叫:“喂,你幹嘛?這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