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小人是一種詛咒人的方式。
在紙上畫一個小人出來,或者用紙裁剪成人的模樣。
然後用針將紙人給紮破,或者在紙上寫下詛咒的話語。
也有拍小人等詛咒方式。
是把生辰八字寫在紙上,然後用相克之人的鞋底去拍,也能達到詛咒人的效果。
也不局限於用紙人,布偶、稻草人等等都可以成為替代品。
其實這些東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生辰八字。
還有三炷香的插香方式是兩長一短,兩邊高中間低,這是祭拜用的插香方式。
這肯定是廖顏序做的。
可他是怎麼知道我生辰八字的?
我的生辰八字藍莓都不知道!
小時候舅爺就不止一次跟我說過,一個人的生辰八字很重要。
真正有本事兒的算卦人,能夠從生辰八字裏看出來一個人的過去和未來。
所以我也不會隨便把我的生辰八字說出來。
我身份證的日期其實是後麵補辦的時候,隨便說出來的。
我的出生證明都沒有,也沒有準確的日期。
但我知道自己是哪天農曆生日,身份證的日期是新曆。
即便是看過我的身份,也推算不出來我的農曆生日,更算不出來生辰八字。
我一腳踢翻了插著的香,把紙人身上的針給拔了出來。
“大哥說的沒錯,你們還真找過來了!”
一句聲音突然從我們身後響起。
我們幾個人回頭看去,四個手裏拿著家夥的人,就站在門口的位置。
這些人手中的槍口,全部都對準了我們。
左家潘看到這個情況,忍不住的罵道,“我草!你們哪兒冒出來的?”
“我們在這兒等你們許久了。”為首的人得意的說道,“大哥說的真沒錯,隻是用一些腳印,就能夠把你們給騙過來。”
“你們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聰明嘛,在我們看來非常的愚蠢,哈哈哈!”
幾個人嘲笑起我們。
火藥忍不住的剛要動彈,一個人立刻用槍口對準他,“別動彈,除非你想死!”
火藥看著槍口,還是忍住了。
他媽的!
鏡子上麵的線索根本不是藍莓留下來的,而是廖顏序這個狗日的留下來的。
他知道我們遲早會跟過來,也早就料到了我們會找上他們。
所以用這個方法,故意來拖延我們的時間,好不讓我們能夠打斷他的計劃。
要是我能冷靜下來仔細的想一想,也許就能夠識破這是廖顏序給我們設下的圈套。
王四指前麵提醒了我關心則亂。
關鍵時刻,還是著了對方的道!
為首的人拿出來繩子丟給我們,“把自己給綁上,你們也不用掙紮了。”
“我們不會殺了你們的,大哥親口吩咐過了,他要讓你們眼睜睜看著藍莓嫁給大哥,哈哈哈!”
我緊握著拳頭。
真想衝上去,一拳打在他的那張臭嘴上。
但我要忍住。
我要是衝上去的話,他們極有可能會對我們開槍。
我不能因為自己的衝動,害了周老和王四指等人。
左家潘舉起手來說,“各位大哥,這可和我沒關係啊!”
“我就是他們花錢雇來的導遊,你們放我一條生路吧!”
左家潘哭哭啼啼的,想用這樣的方式博得同情。
為首的卻指著他說,“那正好,你用繩子把他們給捆了,記得要綁結識些。”
“我綁了他們,你們就放過我好不好?”左家潘懇求著。
“好啊!”為首的爽快的答應下來。
左家潘拿著繩子,把我們四個人給綁了起來。
左家潘在綁我的時候,在我到手心裏放了一個東西,應該是刀片之類的東西。
他將我們四個人捆好後,走到四個人麵前邀功。
“各位大哥,綁好了,我可以走了吧?”
左家潘說著就往外走,他還沒走出去,就被人用槍指著退了出來。
“我們是流氓啊!我們的話你也信?”為首的用繩子,又把左家潘給綁了。
左家潘怨恨的看著我,“都是你們幹的好事兒,早知道就不跟著你們來了。”
“那你走啊!”我不客氣的回道。
左家潘抬起手晃了晃,“老子怎麼走?”
“行了行了,別叭叭了,多則五天,少則三天就帶你們走了。”為首不耐煩的說道。
四個人留下三個看著我們,另外一個人出去沒多久,又折返回來。
把一大袋子的東西拎了進來,裏麵吃的喝的都有。
我小心翼翼的用刀片割著繩子,也害怕弄出動靜。
周老發現了我的舉動,往我這邊靠了靠,以此來給我打掩護。
“他們不會解開繩子吧?”四個人剛準備喝酒,突然一個人開口道。
為首的回頭看向我們,“我去檢查一下繩子。”
看著他朝著我走來,我急忙把刀片丟在地上,用屁股坐住。
還好我就隔了一點點,希望他沒有發現。
為首第一個檢查的就是我的,他走到我的身後,掀起我的手檢查著繩子。
這一刻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要是他發現繩子有割的痕跡,我們逃跑的計劃就完了。
很快,他就把我的手給放下了,走到了周老的跟前。
我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他檢查了一遍後,回到了桌前。
“都很結實,我看過了,大膽的吃喝。”為首的把槍靠在桌前,拿起來酒和大家互相碰撞。
左家潘看著他們喝酒的樣子,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他又扭頭看向了我,用口型告訴我,“聽我的。”
我朝著他點了點頭。
“閑著也是無聊,我跟你們講個故事吧!”
為首的扭頭看向他,“好啊!我們正好也可以打發一下時間。”
左家潘笑嗬嗬的說,“這是一件靈異事件,是十年前的案子,而地點就在老楊溝!”
“那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靈異事件了。”為首的喝了一口酒。
左家潘繼續說道,“十年前,老楊溝來了一對外來的夫婦,他們在這裏蓋了一棟房子!”
“房子蓋好之後,這對夫婦就消失了,房子卻保留了下來。”
“後續也有不少人去居住進去那房子裏,卻都會在第二天離奇的死亡,各種死法都有!”
為首的毫不在意的喝了口酒問道,“嗬嗬,說的神神叨叨的,隻是個故事罷了。”
“不不不!”左家潘搖著頭說,“這是著名的‘內蒙影子殺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