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紮小人

我興奮的跑了出去,“老楊,老楊在什麼地方?”

王四指拿出來到包頭購買的地圖,在桌子上麵攤開。

老楊的地方倒是沒有找到,卻找到了一個距離包頭五十公裏外的老楊溝。

周老指著老楊溝說,“是不是在這裏?”

這是藍莓給我們留下的唯一線索,我們也隻能順著這條線索找下去。

“周老,給小靈通打個電話,我們需要一個向導。”

對這地方我們都不熟悉,有個向導帶著我們,總比沒有人帶著強。

“好,我去打。”周老撥通小靈通的電話,直接說明了自己的用意。

小靈通也墨跡,直接對我們說,“距離你們三裏地有一家老包修車行,去哪裏找一個叫瘸子潘的人。”

“他對這一帶非常了解,這人也需要錢,你們給他幾千塊就行了。”

“多謝。”周老掛斷電話,“走,我們去找瘸子潘。”

我們成功找到了老包修車行。

我走進去喊道,“誰是瘸子潘?”

“我!”車底下傳來一句聲音。

一把扳手先被丟了出來,險些砸到我的腳。

跟著一個人從車底下鑽了出來,當看見這人的臉時,我吃驚的看著他。

他也震驚的看著我,火藥也認出了他,“你是哪天在雪洞裏的人?”

左家潘!?

左家潘看到是我們,笑著說道,“還真是巧啊!沒想到能夠在這兒見麵。”

王四指看著我們問道,“你們認識?”

我點點頭說,“對,之前見過一次,我的黑骨病就是他給的天珠治好的。”

左家潘撓了撓頭問我,“啥是黑骨病?”

“我們需要你給我們做向導,我們要去老楊溝,一萬塊錢,幹不幹?”我直接了當的問道。

左家潘直接摘下滿是機油的手套,“幹,不幹是啥子。”

“你們等會我。”他朝著修車行辦公室走去。

但他走路的時候,我才注意到他的腿是一瘸一拐的。

難怪他會有一個瘸子潘的綽號。

看來他從雪山下來之後,還是沒有來得及治療,所以才廢了一條腿。

我們在外麵等著的時候,裏麵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

“老包你他媽的講不講良心?老子給你幹了一個多月,二百塊錢都不給老子?”

“你個死瘸子,老子當初能收留你,都是看你可憐,你現在跟我說要走,還要給我要錢?”老板也不甘示弱的罵道。

“隻要你走,一分錢都沒有,乖乖留下來給我幹,我還會給你發工資。”

“去你大爺的!”左家潘大罵道,“老子不幹了,那二百塊錢老子也不要了,就當給你這個老不死的買棺材用了。”

“嘭!”

左家潘用力的把門關上,再看向我們時,依舊露出了笑容。

“走走,咱們現在就出發。”

左家潘臨走時,還不忘記朝著車踢了兩腳發泄。

我把自己得黑骨病的事兒,簡單給左家潘說了一遍。

“你不知道黑骨病?那你怎麼會有治療黑骨病的解藥?”

“哦,你是說天珠裏的五畜血啊?”左家潘聳聳肩說道,“那是我們當地的一個習俗,用五畜血保佑自己平安用的。”

草!

當初我還想著左家潘是神機妙算,知道了我會得黑骨病,所以提前把解藥給了我呢!

原來根本沒這回事兒,純屬是誤打誤撞的。

“話說,你們不是盜墓的嗎?去老楊溝幹啥?哪裏可是一座荒山。”左家潘疑惑的問我們。

我問道,“哪裏有墓吧?”

左家潘搖頭道,“沒聽說過哪裏有墓,如果有墓的話,我不可能不知道的。”

難道藍莓給我們的信息,我們解釋錯了?

我們也仔細的查過地圖,帶老楊兩個字的山和地方,隻有那麼一個啊!

周老詢問左家潘,“老楊溝是個什麼地方?”

左家潘說,“在很多年前,老楊溝哪裏算是個村落,居住著幾百人。”

“後麵沙漠嚴重化,哪裏沒辦法繼續居住下去,原本居住在老楊溝的人都搬走了。”

“現在倒是還有不少房子遺址,都差不多被風沙覆蓋了,著實沒啥特色。”

不管那地方是啥,我們也得過去看看。

五十公裏不算遠,天黑之前,我們就到了老楊溝。

本來可以走的更快的,二十多裏路是需要我們自己走過去的,這耽誤了不少時間。

老楊溝近在眼前,在我們要進去時,唐述突然捂著肚子說,“哎呀,我去找個地方方便,你們先進去。”

其實內蒙住蒙古包的人並不是很多,蒙古包是屬於遊牧民族的。

大部分都是定居的,房屋也都是用木頭做成的。

三間屋子外麵,用一米高的柵欄圍了起來。

這裏的房屋大多都差不多,已經有不少房子都黃沙埋沒,隻有一部分露在外麵。

村子荒涼的程度真的可以用寸草不生形容。

我們不知道廖顏序這夥人在不在,所以一路上都在靠著頭頂的月光前行。

一路上都也格外的小心謹慎,生怕會驚動他們。

房屋沒有一處有亮光的,這也讓我的心底突然一涼。

莫不成我們真的理解錯誤了?

藍莓不在這裏?

“看!”周老指著地麵。

我低頭看去,地麵上有不少的腳印,零零散散有七八個人。

這和廖顏序的團隊人數對上了,也就是說,他們來過這裏。

腳印給我帶來了希望。

我們順著腳印前行。

腳印在一座看似還算完整的房子前消失。

房屋的門是關閉的,難道他們就在房子裏休息?

我撿起來一根棍子,一腳踢開門衝了進去。

“沒人。”火藥看著房間說道。

我衝到了別的房間,一樣沒有人,但在角落裏卻擺著三炷香。

我走到了香的跟前。

香的前麵放著一個紙人,紙人擁有著五官,身上紮著五根針。

針分別在頭頂和四肢上,而在紙人的胸口,還寫著一個生辰八字!

“紮小人?”王四指驚恐的說,“這人可是夠歹毒的,竟然用這樣的方式詛咒人,也不知道這是那個倒黴蛋。”

我扭頭看向了王四指說,“這個倒黴蛋兒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