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橋下避雨

在我轉身要走的空檔,郭雲彩突然拉著我的手蹲到水裏,說:“我還沒說完呢!”

雖然河裏還依稀的有幾個人,可我們露出的部分是看不出不妥。

我掙了一下,沒掙開。

郭雲彩拉著我的手不放,說:“你摸了我那麼久,就這樣跑了啊?怎麼也得讓我摸回來!”

我有些急,說:“我沒有。再說,你要是真看清是我摸的,幹嘛還去罵街?”

郭雲彩笑了笑,說:“那是我故意的!誰讓你個小壞蛋占我便宜,我不敢罵你摸我,還不敢罵你嚇我啊?你過來,我摸摸。”

我剛才看著她衣服裏透出來光景,早已經衝動起來,哪裏還敢讓她摸。

用力的一拉,想掙脫。

可惜忘記了這是在水裏,在我這一拉之下,郭雲彩的身子猛的飄了過來,她本來就有想法,自然順勢而動,抓在我的褲襠裏。

一抓之下,她的臉“騰”的變的通紅,用力捏了一下,竟不舍得放手。

我也覺得舒服,就蹲在水裏讓她摸。

過了一會兒,她小聲說:“走吧!”聲如蚊蚋,那種羞澀是前所未有的,更與她的身形性情所不相稱的。

我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將心一橫,還不走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欺身上前,一把抓著她挺翹的胸用力的揉著。

她的胸是在是太大了,跟人一種厚重的感覺。

我一隻手蓋不過一半來,隻能上下不停的遊走,感受著其中的刺激。

郭雲彩出奇的老實,一動不動的任我摸著,隻是嘴上小聲說:“別摸!你一個小屁孩子怎麼這麼不老實?”

我看她如此的順從,心裏高興,說:“你不是肯定那天晚上是我摸你了嗎?反正都摸過了,再摸也沒關係了吧。再說,你不是也摸我了。”說著話,兩隻手都壓在她的胸前,其中的一隻伸到她的衣服裏,實實在在的摸到她胸前。

郭雲彩惡狠狠的瞪著他,說:“你跟誰學的,怎麼就變成一個十足的混蛋了。我記得以前你挺好一個孩子。壞蛋,要是昨天我慢一步,你是不是就進去了?”

話雖這麼說,郭雲彩這一次的表現跟以往真是大相徑庭,讓人感覺有些不習慣。

“現在你該後悔醒早了吧?”我說著話,繞到她身後,用力的頂了她一下。

郭雲彩忍不住輕輕的叫著,不時扭動一下。

我心中大喜,正如趙月華說的,我是熊,老虎都能降住,又何況一頭母牛。

河裏有人,自然不敢胡來,隻能等機會了。

一天下午,天氣悶熱,西南麵的天空罩著烏壓壓的黑雲,看樣子馬上要下雨了。

這樣的天,最容易摸到魚。

我和石頭來到河邊,將衣服脫下來用手托著,遊到大橋底下,將衣服放在橋墩的突起處,防止被雨淋濕,然後去摸魚。

黑雲滾滾,朝著這邊湧過來,河裏的人陸續上岸,穿上衣服離開。

再過一會兒,黑雲壓了過來,天色也頓時黑起來。

石頭有些害怕,看也摸了幾條魚,說:“我們回去吧?”

我看看天,朝河裏望了望,猶豫了一下,說:“你先回去吧!”

石頭掃視了一下整個河道,隻看到郭雲彩還在,說:“那頭奶牛在,你不怕她罵你啊?”

我和石頭在一起的時候,是絕對的強勢,瞪了一下眼,說:“讓你回去你就回去。我在這裏玩,又跟她沒關係,她憑什麼罵我?”

石頭看我有些生氣,不敢再說,托著衣服遊到岸邊,穿上之後急匆匆的走了。

寬闊的河道隻剩下了我和郭雲彩兩個。

我們兩個都在等機會。

我在橋底下心不在焉的玩著,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郭雲彩。

這橋是前兩年剛修起來的,原因是原來的小石橋經常被淹沒,孩子們上學很困難。

橋十分的宏偉,至少相對於周邊這些破落的村子應該說是個了不起的建築物了。

橋高足足十幾米,每個橋洞三四米寬,橋北的水位相對較高,透著厚實的鐵閘和敦實的橋墩的縫隙形成一股股的激流,飛泄下來。

我們很喜歡站在水流的下麵,享受著被衝擊的感覺。

石頭也走了,河裏真的就剩下我和郭雲彩了。

想著馬上要做的事情,我已經衝動到了極點,漲的要命。

看著還蹲在水裏的郭雲彩,我咽了口唾沫,俯下身子,朝她遊過去。

雲壓的更低,一個豆大的雨點滴落在平靜的河麵上。

接著,雨滴零零碎碎的掉了下來,我離著郭雲彩還有一段距離,就聽她大喊著:“不凡,快把我的衣服弄的橋洞子裏去,別淋濕了。”

我聽她的意思是也不走,連忙跑上岸,托著她的衣服到橋洞裏,和自己的放在一起。

雨來的很快,隻是這一瞬間的工夫,雨滴像灑落一天的豆大,紛紛揚揚的落在河麵上,泛起無數的圓潤。

整條河道變得朦朧起來,視野範圍也縮小的很多。

橋洞裏,郭雲彩抓著頭發擼去上的水,看著河麵,說:“沒想到雨下的這麼快,多虧你在,要不衣服都淋濕了。還有,這樣的天,要是讓我一個人呆在這裏,還真有點害怕。”

我想笑,卻不敢笑出來,心想你還知道害怕啊?

不過,我突然想明白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女人的膽子的確是小,否則的話那天自己在草垛後麵也不至於將她嚇暈。

這麼說,罵街隻是為了給自己壯膽而已。

想到這個,不覺打量了她一眼,她此時穿著一條短褲,上麵是一件短小的背心。背心的布料很薄綃,貼在身上,很明顯的露著皮膚的顏色,胸前高高的撐起,上麵那黑色的突起不但同樣印出了顏色,而且在衣服上形成了一個圓潤的凸點。

我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朝著她靠了靠。

郭雲彩機警的瞪了他一眼,指著我的頭,問:“你要幹什麼?”

我一愣,覺得這些女人的變化實在是太快了,上一次還主動的讓自己又摸又抱的,現在又擺出這麼一副模樣,實在是讓人受不了。

身子裏的火氣頓時消了一半,不過總有一些跡象會出賣我此時的衝動。

郭雲彩低頭看著他,撲哧一聲笑出來,幸災樂禍的說:“你別動!哼,憋死你個壞蛋。你說你才多大,滿腦子就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真不知道你天天都在幹什麼。”

我自然不想如此善罷甘休,拉著她的手,猛的一拉,順勢抓著她的胸,用力的摸著。

郭雲彩也不示弱,狠狠的甩開他,說:“你再這樣我要叫人了!”

我氣呼呼的看著她,憋屈的說:“你怎麼這樣?反正都被我摸過,再摸一次又能怎麼樣?”

看著我一臉委屈的樣子,她還是心軟了,說:“不凡,其實我也不怕你摸,可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我看她鬆開,頓時高興起來,問:“什麼事情?”

郭雲彩猶豫了一下,說:“你得答應我,隻摸,不準幹別的,要是你幹別的話,我現在就回家。”

我雖然很不屑,卻還是很鄭重的點點頭,說:“我聽你的!”

“你說的啊!要是你敢做別的,我以後都不理你了!”郭雲彩又重複了一遍。

這些女人都這樣,我也是醉了。

我隻好比剛才還嚴肅,說:“你放心吧!”慢慢的靠到她的身邊,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繞到她的身前,從容的撫摸著她的胸。

郭雲彩身子一軟,倒在我懷裏,小聲的叫著。

我們在纏綿著,怎麼也想不到出大事了。